`两年后……
――小九。
小九歌不吃那一套,还是继续跑。
老将军的战马虽然只是吃草,可是不“吃素”。一会儿就把小九歌抓住了。老将军一把捞起小九歌,不顾小九歌不断踢打的小短腿,拽起缰绳往回跑去。
――干爹,那里有个大婶呢!还躺在地上呢,天气很冷的,她好厉害哦!
将军眼睛一眯,发现了不远处地上的姑娘,用鞭子一指:
――是那个人吗?
――是啦是啦,干爹,咱们把她送回家吧。
将军探了探那个“大婶”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手。
――好孩子,这附近没有人家,还好咱们赶到,她这是晕了。先把她带回营里,救醒了再说。
――――――――我是分隔线――――――――
九歌自述
在这个当口,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九歌,女,年齿不详,汉朝人,籍贯为新中国八零后北京。我穿了。
辛辛苦苦考上了律师证,启动资金和合作伙伴也找好了,前两个月相亲的小伙子刚刚通了气,说愿意考虑婚事了,我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一边过马路一边打电话告诉我爹妈这个好消息,可巧了就遇上了车祸,这个可是我好不容易勾搭上的呀,一个老女人,没结婚就死掉了,未免太背了,更要命的是我爸妈还没接过来呢享清福呢……老两口为我操了半辈子心了,眼见这就要成家立业,刚松口气,我就咽气了,我妈还不定哭成什么样呢。躺在地上胸口闷痛,感觉血液和热度一点一点地流失的时候,我不服气。一道白光闪过,我失去了知觉。
不过,当我在一个满是硝烟的小村子里醒来时,因为,我一睁眼,抱着我的高大的穿盔甲的“将军”就高兴地跟他旁边的骑马的老人说,“你看你看,醒了醒了不是,”我看到他们这个打扮,我觉得,我可能是再也见不到我的父母家人了,眼泪簌簌的留下来,都不带眨眼的,那个没骑马的“将军”怎么哄都劝不住。之后平静下来了我才发现,我不仅穿越了,还跟《天是红河岸》里头的夕梨一样,平白无故地听懂了当时当地的方言。
往后的时间,是军营里浑浑噩噩的日子,养伤(被烟熏哑了嗓子)的时候,我慢慢知道了,救了我的人,是戍边的将军和他的副将,说是副将,其实是因为真正的副将之前战死,为了工作方便,让投笔从戎的文书补了缺。这里寒冷清苦,将军也是死了老婆多年单身,将军府里就几个仆佣老妈子,就让我跟他的养女离香做了伴。
离香刚刚5岁,却非常有民主意识,哭着闹着说,她也不是亲闺女,我也不是亲闺女,那为啥她是小姐,我是丫鬟,这我哪知道啊,当时大伙就傻了眼。将军耐不住她磨,让我们做了姐妹,亲人般的温暖让我的心活了过来,于是我成了大伙儿眼中最好脾气的二小姐。
后来我才知道,离香是将军老部下的独女,老部下为了给遭袭的运粮队断后,被山贼的乱箭射伤,救回去的时候已经不行了,断断续续说的都是自己的女儿,托给军营里的兄弟们照顾,老部下的老乡回乡戴孝找到了离香家,母亲改嫁,叔伯都是苦巴巴的农夫,不要说家里无力供养,就算老乡给钱托养,女儿家都是赔钱货,谁会用心照顾,更何况,离香小小年纪,既不能帮工,也不能做女工,就连卖身到大户人家作丫头,都嫌太小了。老母亲听说儿子箭疮发作,已经没了,当时晕倒过去,大病了一场,醒了以后,也迷迷糊糊地不清醒,一起的弟兄里面有同乡的过去探望,一看到这情景,就跟离香的叔叔伯伯商量要抱走离香,叔叔伯伯两人眼见赔钱货走了,满口答应。
把小离香接到军营里,2岁大的孩子竟然不哭不闹。虽然边城苦,可也是吃军饷的,在军营里呆了几个月,被将军知道,觉得老部下劳苦功高,他这个同乡非常有义气,可是军营里毕竟不是养孩子的地方,就就近接到了将军府,可能是杜绝私生女一类的绯闻吧,对外宣称是义女,保持原姓,只是改了名字,叫离香,谐音背井离乡的意思。
军营里生活清苦,将军府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常常往草原上跑,就是为了能够找到蘑菇丛,回家让奶妈炖汤达打牙祭,想不到今天被将军抓住了,不过被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打断了,应该不会受罚。
这几天,将军府里很热闹,嗯,因为呢,出现了一个跟传说中的“女人”,“军营三个月,母猪变貂婵”,所以,眼前的冰人姑娘,尽管冰冻能力跟“玉狐狸”孙军师有的一拼,但是还是在营里引起了轰动。
――姑娘,您的伤怎么样了呢?
――是啊,是啊,我们都盼着你快好呢!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其实还是我和小红红奶妈去做。他们这些人做的东西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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