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她的嘟着嘴，不想理他。他将她搂在怀中。
“我真的很想你。”
说着，解开她的衣服。
她又一次的心动，她想到了他。
(四)
最近，她食欲似乎大增，尤其便爱酸冷之物。早上的时候，她起床，呕吐，弱小的身体，细碎的污秽，她心事重重。
“五夫人，你不舒服吗？”
“没什么，没什么。”
“我去找大夫吧。”
“慢着，这件事不要张扬，我没什么。”
她在医术中读过，这等症状一定是怀有身孕的女子。可孩子，是高远的吗？她不敢定论，高远并没有子嗣，其他四位夫人也并无异样。况且，那夜……她不敢想，她知道，如果东窗事发，她定是下猪笼的下场，那么她的父亲也定会被牵连。她熟悉高远的秉性，如果让他知道，那还了得。
她不敢声张，任凭那些痛苦折磨着它，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肚子，如果真的是有了，肚子是瞒不住的。不如打掉，但她终究是舍不得这个孩子。这是他的血脉，他应该知道，她不应该自私。
她穿好衣服，迈着小碎步，推开二叔的房门。
“是你？”
“我……。”
“有事吗？”
“没什么。”
话未出，她退出房门，将门掩上，独自回房。她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个男子讲，那*愉之后，会造成这样的苦果。夜里，她辗转着，终不成寐。她终日愁眉不展，只是叹气。
“怎么了，听玉儿讲，你生病了。”高远关切的问。
“没什么，只是最近吃坏了东西。”她切切的讲，有错再先，她变的不再理直气壮。
“没什么的，不舒服就唤大夫来，念儿，只要你没事就好。”他温柔的讲。
她愧疚的眼神中带着闪躲，她并不敢看他，一时她乱了方寸。
“可能是这里呆的太久，我有些闷，可否让我到城中走走，或者离开这里出去散心。”
“你到山下走走吧，我叫几个家丁跟着。”
“让玉儿跟着就好。”
他许可，然后她依偎在他的怀中，心中自有一番打算。她记得父亲提过，山下五里有个土郎中，医术超神，既然不能到城中打探，那么只能暗访。她收拾好行装，带上玉儿，赶往土郎中家。
“玉儿，我叔父家在此，我进去打个招呼，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她只开玉儿，独自进门，郎中一看着妙龄美妇，心中暗喜。一番诊脉，她真的有了。
她的眉头紧锁，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她心生一计，就来个狸猫换太子，真真假假假时真。于是她让玉儿请了大夫，大夫是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她塞了些银子给他，将怀孕的日期改为一个月。如此天衣无缝，高远信以为真。
五夫人的地位从此青摇直上，在高家她可以横着走，高远见自己终于后继有人，高兴的不得了。命人给她准备这个，连服侍的丫头也多找了好几个。她的张扬，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却不知一场暗斗即将展开。
在大夫人的房间里，其他四位夫人正在小声嘀咕着什么，随后穿来了阴森的笑声。
“玉儿，五夫人要进补，这是上好的补药，去给五夫人炖上。”
“是。”
玉儿将药材拿好不敢有丝毫怠慢，熬着熬着睡了，醒来时，发现汤锅已洒，这如何是好。她慌忙找来其他的材料放如锅中，炖好，大夫人前来检查，笑了笑。
她喝下，并无异样。
大夫人与四个夫人大惊，难道这孩子是天上的神仙？她们动不得，红花都不能打掉。她们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
他前来看她，只是问好，让她注意最近不要吃任何别的房送来的东西，也吩咐玉儿其他四房的东西一律不准给五夫人吃。玉儿不懂，忙问这个二当家是什么原因。他不说，只是看看她，让她凡事小心。
她的孩子有五个月大了，她的肚子渐渐有了形状，她开始给她们做小衣服，小鞋子。他还是经常来看她，问她需要些什么，关于那孩子，他并没有多问，她也不提。
一日，他抚摸她的脸。
“你想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
“欣然好吗？”
“我再想想。”
他离开，她想着，欣然，欣然。这个孩子毕竟也姓高，是否该叫欣然呢？
她开始想念他，他对她的关心与温存，即便她的身边睡的是高远，她的心中总有一个位置是他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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