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恒变很喜欢家乡的美丽风景,但他内心有层阴影,探亲总怕见到那一群妇女,是什么原因?……
1、
恒变在两种愚昧的作用下,连续两次高考都名落孙山了。
一是不会劳逸结合。强大的升学和娶女人的压力,使他的精神始终处于紧张状态,脑子活动能力受到局限。他的小姨妈在路上碰到后,感到很吃惊,逢人就说他成了书呆子。
二是没有讲究学习方法。他只知道做题,和死记硬背。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总是反复错。特别是英语,他连音标都读不准,单词都发不了音,却起早贪黑地一个个地背。
“哪那是学习?简直是强制复印。”
恒变每次回想起这两个愚昧,就有些惋惜自己的出身和处境了。
“要是,在高中时代,接受一些心理和学习方法的良好教育,我发达的逻辑思维一定会接出丰硕的果实。”
恒变牢记了这个教训,并且为此而“吃回头草”――为了不耽误孩子而同小花复婚――在小孩成长过程中,他给小孩是这样定位:“休息和体育不是学习的敌人。”小孩只要是有瞌睡就让不让她学习,只要有体育兴趣就让她坚持。
他不想让女儿再走他的老路。
2、
想跳出大山,却被愚昧的枷锁羁绊。恒变很郁闷而无奈地留在了家乡。
在学校,恒变虽然抵挡不住定时爆发的性欲而自慰,但毕竟精力全部放在学习上了。不太频繁的自慰影响了他的成绩,但对身心没有造成伤害。
可,回家后的他,情形就发生了变化。没有理想追求,精神又受到挫折,白天在生产队劳动,晚上没有娱乐,只有任凭欲望的蹂躏而频繁自慰。
不几天,他由一个生龙活虎的小崽子,变成了一个萎靡的“病夫”。
3、
恒变清楚地记得,那年秋天,他随一群小媳妇分到红薯地里拔草。中间休息的时候,媳妇们围在一起聊天。恒变躺在一边的草地上,听她们东家长西家短的,没有插话。突然,一位泼辣胖媳妇跑到恒变跟前,开口就问他:
“看你整天无精打采的,想媳妇了吧。”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话题立马转到了恒变身上,口无遮拦,叽叽喳喳。
“胖姐,那你就帮帮他解决解决呗。”
“去你的!”
“这孩子,婶早就看出了。读了这么多书,不会农活,没力气。这往后咋办?”
“咋不再读一年?都读到这份了,半途而废,多可惜呀!”
“整天想那事,再读,也白搭。”
……
恒变羞涩地提前跑回家了。后来,会计打分时扣了他2分。
恒变随后才想明白这群媳妇为何看出并揭发他的色心:原来,在劳动中,不管那个媳妇中途脱离集体,走到一边深草地去方便的时候,他都木呆呆地想入非非地瞅着她们的来去。时间一长,媳妇们一议论,自然就圈定了他。
从此,他不再跟这群媳妇门干活儿、搭腔。好在,没多久,家庭联产责任制就落实到了恒变的村。他就再不用集体出工了。随后,就当兵去了。
后记――
苦的历程也是变的动力。我们看看恒变到底是如何实现这种蜕变的?
2007年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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