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训练月3_最后一股刺客_废文网|御书屋

第四章训练月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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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铜龟门的老大卫冲夹着被子,一脸怒气地进来了。他那年十七岁,长得很壮实,也很英俊,大花眼一脸霸气。他放下被子对我说:“喂,卫逊,那屋吵得慌,咱俩换换屋子”『卫冲讲的是南方话,他讲了两次我才听懂』

奇怪他为何单单和我换房。想了一下,利多弊少。虽然听不上三国了,但可以躲避那两个怪人的袭扰。就点头同意了。

卫冲把我的被子揪在一边,又调整了其他人的被褥。他把被窝卷往炕上一放,和衣而卧,睡在卫匠和卫屏中间。他被窝中卷着一件物品,没等我看清楚,他就把灯吹了。

我夹着被褥摸黑出了房间。刚迈出门槛就听屋里边打起来了。卫匠大概被卫冲偷袭了,卫匠直喊饶命,说下次不敢了。然后就是皮鞭的响声,卫屏哭泣的声音。原来卫冲被窝里藏着的是只鞭子。

听卫冲说:“你俩个贱人,打死都不足可惜。还有你们几个,见他俩胡搞在一块儿也不制止,统统该打”,接着又是一阵皮鞭声。深更半夜一片呻吟声从屋里传出

院墙边跳出个人来,吓我一哆嗦。

“小弟别怕,我是金沙门的卫彤。出来听好戏的。”我定睛看去,果然是卫彤。他比我高一头,脸上已经长出络腮胡。

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卫彤说,有人告了状,那两个断袖癖要倒霉了。

”什么是断袖癖?”我问。

卫彤抓耳挠腮,似乎不好回答。半天才说“反正是两个男人胡搞,‘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在被窝里作些下流勾当,我也说不清楚,所以才想听听。卫冲是不是拿着鞭子进去的?唉,这对狗男人脑子中邪了,总挨打,可狗改不了吃屎,就不能让他俩呆在一起。”

我无法想象,两个男人会在黑暗中干什么?或许他们中有一个投错胎了,本是女儿命却生就男儿身,比方卫屏。也不对呀,那卫匠眼里卫屏还是男人呀?莫非卫匠也、、、、、、这个道理讲不通。唯一的解释是---他俩都中邪了,是一对死鬼夫妇借助他们的肉身在交和。而卫匠卫屏身不由己,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卫冲才用鞭子抽醒他们。好恐怖。

卫彤见我发呆,笑笑说:“走吧,长大了你就什么也知道了。走,我们屋可红火呢,很晚才睡的。”

屋里果然热闹,七八盏灯都亮着,如同明昼。炕上矮桌边围着一伙人,又是卫禁坐庄,他们在赌一种叫“老秀才”的游戏。

见我来了,卫禁说:“哥几个给卫逊找个好位置,人家是这里的主人,咱可不要喧宾夺主。”他又招手道:“来,坐在哥身后,给出出主意。不知怎么得罪了赌神爷,逢赌必输。唉,他妈邪门儿了。”

赌具和麻将差不多,坯子是用竹子芯制成的,其中有三百六十张代表天数的主牌,和四张代表日月星辰的飞牌,共三百六十四张。规矩简单,打骰子抓牌,根据玩家多少抓十二至二十四张牌。庄家根据手牌随意组合若干组,闲家必须组成跟庄家相同的格式,纵向放置,然后开牌逐一比大小。

庄家还可以选一组当王牌,横向放置,王牌赌注加倍。

这游戏比麻将简约快捷,比牌九复杂多变,故而当下很时兴。最善此道的是该游戏发明者,石筝社老板左舟迁。

这一夜卫禁果然手气背。他有五张杂龙,人家就有五张同月。他出三张同月,人家就有三张同日等着他。接近三更天,卫禁输了个精光。他还要耍,大伙可不答应。都说明日活多费力,来日方长吧。卫禁只得倒头作罢。

只要卫禁坐庄,就没人输钱。他在银虎山呆了一个月,输的银子就有五百两。这还不包括欠我的二十两,卫宗十两,陈丕一百二十两。

七月天,似火烧,榆树林中连块荫凉也没有。段老二教大家使用匕首时,偏选在午后时分。

段老二叫段宫,四十挂零,腰板笔直,头发光亮,留着两撇胡子。他说话很风趣,年轻时也是个时髦人物。

他发给每人一把匕首说:“刺客的第一武器是匕首。荆柯,要离等刺客都用它。专诸使的鱼藏剑其实也是匕首的一种。你想刺杀对手,总不能背着刀挂着剑行刺吧。”他做了一个负剑而行的滑稽动作,引得金鲨门弟子一片笑声,看来这位老师有些人缘。

段老二又说“对方毫无准备才是刺客下手之时。匕首要藏在腰后,和对方打照面时脸上要坦然自若。距敌一尺远近时,先看准对方死穴,再拔出匕首一刀了断。”他匕首一挥,旁边榆树干上留下二寸深的印记。

段老二在那颗榆树上刻出个人形,转身问道,“人体七处死穴在哪里?卫逊你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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