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经常边插他,边用手玩他的唇舌,每次程安下意识的吸他指尖时,被撩拨到的男人都会动作的更凶。
冯川神情没什么变化,下身那处物件却被欲化出了应有的反应。
一旁站成一棵沉默的树的男人,颤声的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我以后都会听话。”
“川哥……”
在那名男人开口后,无动于衷的任由他舔着的手指,向外小幅度的收了一下,随后抽了出来。
小景生怕边上的“情感纠葛”坏了他的好事,看着那处被性器勾勒出的轮廓,态度更为主动了,根据他的经验,喜欢被舔手的男人,通常对口交也很感性趣,于是殷切道:“先生,需要我先用嘴服侍您吗?”
多乖巧的男孩,青涩讨喜的外表,熟透的内核,无需调教,一个眼神就知道该以怎样的姿势来伺候,冯川喜欢不驯的人,同样喜欢驯服的人。
“不用,直接做。”
男人强横的将他从地上拖拽到了沙发上,旁若无人的倾身将他禁锢在身下,男人爆棚的力量感,以及属于支配者的掌控欲,立时让这只没刺的“小鸭子”融化在了沙发上。
冯川以和程安做爱时的温柔耐心,撩开了青年的衣服,轻抚着他的腰身,在每一寸皮肤上徐徐的抚触,细碎的在对方的眉心,眼角啄吻着。
“不要这样,不要……”
开口的不是“小鸭子”,而是边上目睹当下的男人。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误,低声带泣的声音,听得他都有些同情了。
“我错了。”
“我会乖。”
“我再也不敢犯了。”
“川哥,我好疼……”挨了顿鞭挞,皮开肉绽的后身痛到站立艰难,却远不及现下这幕撕心,程安觉得呼吸里都是刀片割裂出的血气,情根深种的“蛊毒”加倍的反噬着他的脏腑,“川哥,我的心好疼……”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呢?
他只是在一段不同寻常的关系里,栽了心,贪图了对方的温情,一朝迷途,一朝清醒,在自我批判中认清了自己的本性——本以为可以和心瘾和平相处了,可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病得竟然那么厉害。
在没和冯川在外病发前,他还能若无其事的依赖在对方身边,心血是脏的,怎么将心上人放在里头。
可决断的结果远比他预想的更难以承受。
所谓离开时的坚定内心,不过是镀在外边的一层虚伪易碎的壳,整颗心不是早就给了这男人了吗?
什么戒断反应,什么心慌煎熬,只要能让他将泼出的覆水收回,他决计不会再犯了——再也没什么比被冯川放弃,更令程安觉得痛心的了。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这次真的下不为例了,我发誓。”
程安觉得自己仿佛被这个世界给删除了,起初那名被叫来的青年,还会以怜悯的目光偷偷看他,在被身前男人不悦的摆正视线后,眼中就只有彼此了。
“我不该在你面前说谎。”
“冯川,我爱你。”
下方的青年不知被碰到了哪里,喘息着哼了一声。
“别出声。”带有警告意味的安抚语气,跟身下的人说的。
冯川舔吻掉青年唇上因允他手指,而蹭到的一点淡红色的血迹,在程安隐约可见的交叠着的阴影中,握着青年的手,拉开了自己西裤的拉链。
“川哥。”
青年摸索着握住了弹出的器物,惊叹于茎身的尺寸与火烈的温度,配合的撑起了腿,任由男人向下褪着自己的裤子。
“冯川!”
程安以为这句是喊出来的,开口后才发觉根本喊不出声音了。
——滚吧。
心声悄悄从疮痍的废土中探头看着他,幸灾乐祸的尖笑,又被铺天盖地的悲愤驱逐回了心底的裂缝下。
程安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下,给自己留了最后的一点体面。
身后的伤处使得他的脚步一瘸一顿,不过好在他瘸腿走路已经走出了经验,平安的路过了厮缠的二人,平安的踏出了门口。
可也仅限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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