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着许多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大活人做着梦,梦境在醒后依然可以历历在目。可你在回忆这些梦境的时候,回否感到离奇,会否你现实生活中你的才是身处梦境,而梦境中的你才是现实中的自己。事情的两面性往往让人无法辨别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真实的,什么又是虚假的。一切的评判标准却往往都是人们固有的,自以为是的客观存在。
当我在接到钱芳电话,电话那头证明牛大鹏可能命悬一线、垂死挣扎的时候,钱叮当手机上显示的牛大鹏三字无疑象一个幽灵般让人窒息。那个场景让人想象起来甚为可怖。
“钱芳,你把话说清楚,你别着急,你慢慢说,你把牛大鹏怎么了?”我尽力稳住自己,让自己的神经不至于太过敏。
“我杀了牛大鹏,牛大鹏他被我杀了,哈哈……哈哈哈……”钱芳的声音一再重复,逐渐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我斜眼望了下钱叮当,她的小脸惨白,拿着手机的手随着手机的振动颤颤巍巍,瑟瑟发抖。
“叮当,接电话!”我命令钱叮当。
钱叮当如大梦方醒般激灵了一下,那样子如同小便畅快后不自觉地打了个尿禁,让人促不及防。
我这边的电话依然接通着,同时我看着钱叮当急促地按下了自己手机的接听键。
就在钱叮当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一把将她的手机夺了过来。钱叮当慌张地看我一眼,不知所措。
“叮当,叮当……”我听到牛大鹏的声音,他还活着,还在唤着他的二奶。
我背转身去,不看钱叮当,也不给她以偷听的机会。我的耳多紧紧的帖着听筒,我听到钱芳神经质的声音不断从两个手机听筒里传过来。钱芳应该就在牛大鹏身边。
“叮当,你说话啊。”牛大鹏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屏住呼吸,不让自己的粗重的气息通过敏感的话筒传达到牛大鹏的耳朵里。
“叮当,我牛大鹏这次死不了,一定娶你做老婆,叮当,你愿意做我老婆吗?叮当,你说话啊,你说话啊……”牛大鹏仿佛临终告白一样,说着自己对钱叮当的爱恋,想象这样一个有伤在身,甚或是一个男人的临终前的告白,任何一个人听了,也会觉得楚楚可怜。我毅然决然地挂断了电话。钱叮当已绕到我身前,关切道:“是不是姐夫,姐夫,他……还好吧?姐夫……他没事吧?”
多么真挚的感情,多么患难与共、感人至深的对白,搞得我和钱芳仿佛倒成了一双铁棒,将他们这对鸳鸯赶尽杀绝、逼上梁山。
我没有理会钱叮当的追问,我把我自己的手机继续贴近脸庞,小心翼翼地道:“钱芳,你不要做傻事,我就过来,马上就过来。”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朱义,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钱叮当急切的盘问。
“没什么大事,我现在去你姐那看看。”我边说边把手机放回裤兜,穿上鞋子准备下楼。
“我跟你一起去。”钱叮当穿上鞋子,猛一抬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一瞬,我的心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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