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我想到刀郎的这首歌词。牛大鹏也同样想到了,因为他在ktv里每次都要k这首歌,每次都要k得青筋直暴,缠绵悱恻。
“朱义,你不觉得那场雪来得晚了点,你说这句话说得晚了点吗?”牛大鹏冷冷道。
“雪地即使被人践踏得污秽不堪,它的本质依然是纯洁无瑕的。就如同现在的我。”我一身正气道。
“呸,你他妈在这写诗呢?”牛大鹏不屑道:“朱义,你知道我刚才让那医生带进去的那张纸条上写了啥吗?”
“我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
“我在那上面一字一顿地写下了:老婆,朱义希望你剖腹产。”牛大鹏脸上异常冷酷道。
“那与我有何关系?”
“那足以证明钱芳,也就是我牛大鹏的老婆心里有你,他听你的话。”牛大鹏忿忿道。
“大鹏,你不要蛮不讲理,这么紧要的关头,你怎么能拿你老婆和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不要讲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是你朱义的。”
“我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赃陷害我。说话要有根据,你不能含血喷人,象条疯狗一样乱咬。”
“我当然有证据。证据就是你朱义的。”牛大鹏道。
啥?我的?我的怎么了?我一脸茫然地转头看看钱叮当,她也同样的一脸茫然。
牛大鹏死瞪着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的上有一颗痣。”
钱叮当紧张地看着我,她清楚的知道,我的上是有一颗痣,她曾经十分爱怜地,如同鉴定一件古文物般地仔细打量过那一颗黑漆漆的“美男痣”。
牛大鹏也是知道的,我和他一起洗过澡,拉过尿,他盛赞过我的男根长相比他英俊,就是割下来扔一堆里,也能轻松辨认出来,就因为那颗痣。
但此刻牛大鹏抛出的言论,丝毫没有逻辑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故地说出这么句话,似乎和我们要争论的问题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牛大鹏,你说这话到底想证明什么啊?”我不解道。
“钱芳生下的那个孩子上也有一颗痣。”牛大鹏言之凿凿。
我真的就那么哈哈地笑了两声,我是真的觉得牛大鹏好笑,竟然能这么生硬地把我和那孩子扯上关系,我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脑袋是不是个大核桃,被门板给夹坏了。
“大鹏,你要硬给我背黑锅,我现在也暂时不能把你的狗屁理论给推翻了。我想你读书的时候也上过生物课吧,达尔文的进化理论里除了遗传还有变异吧。这世上上长痣的应该不止一个我朱义一个人吧,你为啥就跟我过不去呢?我爹上也没长痣,我也还是我爹的儿子啊。”
“行啊,朱义,马上孩子的血型就会验出来,我和钱芳都是a型血,如果孩子不是a型血,我就在这弄死你丫挺的。”牛大鹏咧着嘴暴怒道。
我正想回骂一句的时候,护士拿着张单子出来了,边走边皱着眉头大声道:“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唉,刚才是你要的你儿子的血型吧,出来了,ab型。”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www.feiwen5.cc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