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电脑.那股厌倦又产生了.不过也习惯了.习惯性的打开千千静听.习惯的听起了sum41的歌.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那旋律嘈杂的朋克.音乐响起.脑袋开始摇晃.我想起昨晚vivi和小妖的电话.那种久违的亲切.很久没有听到他们的笑声了.还是那样熟悉.小妖说回来玩几天.我突然想回家.我也很久没回家了.回去到处逛逛.突然觉得我们都老了.vivi说想找条出路很难.小妖很安稳.他做他的保安.vivi还是以前那样整天无所事事.以前vivi说荔枝比我还惨.我倒不怎么信.这回却怕了.真的该想想前路了.­;
午后.­;
太阳不是很明媚.却很亮.我眯着眼.在走廊来来回回的走动.我怕我停下来又无聊了.接了个电话阿三打电话过来.说说近况还有汇钱的事.我开始觉得我们三兄弟聚少离多了.这种感觉在小学就开始了.但我到现在才觉得我需要听到他们的消息.­;
影子.­;
气温在我喝完第20杯水开始下降.看看手机十六点三十.昨天在天河工作的阿二走过来找他哥随便过来逛逛.晚上.在大排挡边喝酒边说着琐事.突然觉得很久没有大家坐在一起说说话了.以前我很喜欢这样.夕阳把影子拖得很长很长.把我那染回黑色的头发照的有点金黄.­;
侵袭.­;
宿舍里呆坐着六个人.有股胸闷.眼睛有点苦涩.关掉音响.耳朵一阵空虚袭来.有点躲避不及.我支着空溜溜的脑袋.喝着有点凉的水.刁着烟.尽量舒展着身体.该结束了吧.
远处.­;
听着夜来临的声音有种无以名状的寂寥.­;
6
我觉得最近我的身体有点问题
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一个严重的不得了的问题
这个很严重的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有效非常有效的解决­;
我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好严重
严重得我真的觉得很严重
我觉得我的身体真的很有问题­;
问题严重得很严重
我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了
7
习惯性的不知所谓,也习惯性的无病呻吟。但我想,想我这样的人能干点什么呢?无病呻吟都会觉得奢侈。
8
shy;
那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回想起来有点飘渺了。
那时中考我没考上县上的中学,我在家度过了我人生的第一个低谷。我还记得我爸的那个眼神,失望从他眼里化成了我对我自己不争气的悔恨,我天天不停的打着那个我自己用稻谷壳弄成的沙包,每打一次我就流一次眼泪,我一直不能原谅我自己,直到后来我去了另外一个镇上的中学读书,这是后来的事了。
日子过得很慢很慢,就像走在鸡蛋上面一样,小心翼翼,慢慢吞吞,就在那段日子里,我做了人生的一个决定,就是去我堂哥教书的那间中学读书,在另外一个镇上的,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决定,现在想起来就很可笑,原因很简单,我怕在我们镇上读书被人欺负,被人打。那是一个从小跟我很要好的伙伴告诉我的。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本来跟他玩十三张玩得好好的。
他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很神秘的低声说:“我们镇上的中学很黑暗的,像我们刚读完六年级的小学鸡去到那里是要被人折磨的。”
我一听,吓到脸都白了,他好像看到了效果一样,立马绘声绘色起来:
“初二初三那些人经常半夜跑到新生宿舍里,去偷牙刷,偷牙膏……”
“不是关着门的吗?!他们怎么进来?!”
“踹门呀,很大力的踹,他们不怕你醒的,如果你敢出声的话,他们就会报复你……”
“当然装睡啦!”
“这就对了,我听人家说,之前我们隔壁村就有人试过了,被拖到厕所里面打,都大半夜了,还没见他爬出来!那时刚好是冬天,多惨啊!”
“他出声了?”
“没有,他放了个屁,结果就被拖到厕所打了。”
“放了个屁?!老师不管的?”我吓得坐直了腰。
“老师怎么管啊,大半夜的,你都睡到死猪一样啦。”
“也是,不过我睡觉很知醒的。”
“知醒也要装睡,不然他们知道你还醒着,偷完牙刷牙膏就整你。”
“为什么啊?”
“怕你看到他们样子咯。”
“黑麻麻的,我应该看不清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还听说啊,大我们两届的一个人就是被他们看到了在装睡,结果被他们用被子卷着抬到厕所用尿淋啊,他喝了尿,哭都哭不出来。”
“呀,你不要吓我啊!”
他嘿嘿了笑了一下,然后又严肃的说:“这还算小料了,我听我大哥说,他读中学的时候,还被人家用烟烫脚板呢!”
我有点不敢听下去了,就说尿急,跑到门口去拉,谁知道,站了很久都尿不出来,没办法,就抽起裤子跑进屋,他看我有点想跑的意思,就轻松的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坐姿又说:“我大哥说,他隔壁宿舍那个更惨,那帮人趁他睡死了,就掀开他的被子把抽剩的烟屁股夹到那个人的脚趾缝里,十个脚趾头都夹满了,然后……”
“你哥他没睡啊呀?”
“睡了,他听到的……听我说!”
“然后那帮人就对着那些烟屁股猛的吹猛的吹,吹得差不多了,就围在床边看,一会儿那个人被烟屁股一下子就烫到跳了起来,哇哇叫,喊爸喊妈的,他宿舍其他人连大气也不敢出,那帮人全部都笑到弯了腰,整个宿舍都震了,临走还吓唬那个人,说要是说出去的话,连被子都把他的烧了……说到烧被子,我又听人,有的新生新买回来的被子给抱到阳台用烟烫到满是洞洞,都不能睡了,这还不算最厉害,最厉害的还是烧脚板……”
那个下午到今天我还记忆犹新,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竟然就相信了,在我脑海里全都是烟屁股,冒着火光的烟屁股,而且我还隐隐想起我的表叔曾经讲过类似的事,那时我只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今天竟然可能就发生在我身上,好像就发生在我身上一样,我有点彷徨不安了。
第二天我就跟我爸说,我不愿意去镇上的中学读书了,我爸也没问为什么,想了想就答应了,而且还很快的联系到了我那个堂哥,我爸说,堂哥在那里当校长的,三十岁不到就当校长了,年轻有为啊。对于堂哥是否年轻有为我没怎么留意,想到不用整天的提心吊胆,我真的暗地里松了口气。而那个伙伴却还不知道,像以往一样跑来对我灌输恐怖谣言,但在那次之后,他每次讲那些恐怖故事,我都轻轻松松的听下去,并时不时附和几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他开始觉得没趣了,不到几天我们又认认真真的玩起了十三张。
日子开始恢复正常,挂在梁上的那个“沙包”我很久没去碰了,因为我又找回了以前那种快乐。白天就一大帮小伙伴到村边的小河去洗澡,之前经常在木桥边那一段河段洗,来来往往很多人经过,其中不乏一些小姑娘,都可以看到我们的。因为都觉得自己的年纪大起来了,在朗朗乾坤下脱得光溜溜的在河里游水会被路过的小姑娘们看到有伤风俗,所以我们上了年纪的就去开辟新河段,找一些有竹林掩护的河段洗,而那些还是巴掌大的小屁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老姑娘们的面前裸露了,以前我们在的时候整天霸着木桥那一河段,不让他们靠近,觉得跟他们在一起嬉戏很丢人,有份。虽然是在隐蔽的河段,但是我们脱衣服的时候还是开始习惯性的东张西望一下,看有没有人偷看,确定没有乐,才大伙卡啦啦的一下子脱个精光,然后还害羞的捂着,一憋气“扑通扑通”跳进水里。特别是最热那几天,我们这帮老人家基本上整天都呆在水里不愿起来,贪婪的泡在清澈见底的水里。在水里,我们经常玩“警察抓贼”,游戏很简单,先画一个区域,谁也不能跑出去,然后找一个人当“警察”,其余的当“贼”,被抓到的人就换下抓到他的那个人去当“警察”,由此来来回回的抓抓躲躲。本来这个游戏是在空地里一大帮人玩的,被我们搬到了水里,每次我们却玩得热火朝天。更小的时候,基本上,每天傍晚村外晒谷的地方都会聚集一大帮人在那里玩“警察抓贼”。就是这样天天跑跑躲躲我们这帮人中还真的培养出了几个在小学校运会中拿前三名的短跑王。除了天气太热到河里洗澡,我们还一有空就跑到山上去掏小鸟,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爬,要不就去小溪里捞鱼,这些事天天都在干,但就好像就是干不完。
写着写着好像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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