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先生,您看这封传真会不会让我暂时忘了礼貌?”她调侃地问道。
卓鸿先生:
德驻奥大使威伦.查士逊也许会有你想要的消息,我已经代你通知张经理,想必不久必有佳音传回。
白玫瑰
白玫瑰?他记起涵蓝曾提过这行踪成谜的女子,她是什么来历?怎么有办法比龙门的影子更快找到涵蓝?不过,不管她是什么人,只要能早一点找到涵蓝,就算是敌
人也没有关系。龙卓鸿激动地将传真贴上胸口。
感受到耀眼阳光的炙热,涵蓝微皱着柳眉。她想让自己的长发能脱离外在的束缚,而轻扬于满是玫瑰花香的清凉微风之中。思及此,她伸手拿下一直戴于头上的金色
假发。
瞬间,子夜般的黑色发丝随风轻扬于空中。
当初在住进府邸之时,蕾德娜就语重心长的对她说:戴上变色隐形眼镜和金色假发,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假冒查士逊的远房亲戚,也可使她受到家族的保
护。
是的,在查士逊家族的保护下,她——俨然像个贵族。
一个忘了自我的异乡贵族!
撩开拂掠于脸颊上的长发,伊涵蓝无奈的笑着。
蕾德娜远远地就看到穿着一身粉黄长裙的她,又对着玫瑰在发呆了。
“涵蓝?”蕾德娜走近她。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蕾德娜几乎以为她的视力已经恢复。那双翦翦明眸让人看了都会醉,谁会相信它竟然是失明的?蕾德娜心疼的握住她的手。
“蕾德娜,为什么我还是记不起来?”她美丽的眼眸充满着忧伤。
“妳只是暂时的失去记忆而已,以后妳会一点一滴的想起来,就像妳的德语一样。”蕾德娜疼爱的对着她说。
三个月前,涵蓝刚复元的那几天,为了彼此的沟通问题,威伦透过学校请来了一位台湾留学生充当翻译,也许是她的语言基础学得好,第五天刚过,他们就让留学生
回去了。
“希望如此。”她笑得无奈。如果记忆可以恢复,那视力呢?
当涵蓝确定看不到镜中的自己时,她惊惶得无法承受这种结果,都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上苍竟还残酷的要她忘了自己的模样!
她轻轻抚着手中那已属于自己一部分的金发,抬头望着想象中的蓝天,在她出神的那瞬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她转向声音来源。
“妳在喊我吗?蕾德娜。”
“没有。”蕾德娜不解。
“我好象听到有人在喊我!是谁?”她站起来四处摸索着。
也许是因为看不到的关系,她对周围总有一股强烈的感觉。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受?在她还没失去记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我的头好痛。”涵蓝抱着头,不支地向一旁倒去。
“涵蓝,不要想了,不要勉强自己。”蕾德娜大惊,伸手扶住她,让她靠着自己。
“是谁?他到底是谁?蕾德娜,请妳告诉我。”她抓住蕾德娜的手。
“我也希望我能够回答。”蕾德娜极力的想稳住她的情绪。
“涵蓝。”纳威刚跨下车,就看到立于玫瑰园中的她。
“纳威,快点,涵蓝又头痛了!”蕾德娜像看到救星一样。
纳威比以往更常往府邸跑,把过去几年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这一阵子来得多。一进花园,他就看到涵蓝难过的模样,他心生怜惜的将她搂进怀里。
“涵蓝,是不是又有人在喊妳了?是我,是我在心底呼唤妳。”纳威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耳语似的在她耳边呢喃诉说着。
“不,不是你。”她挣扎着想离开纳威的怀抱。
“嘘……”他环抱得更紧,“涵蓝,妳这样会让蕾德娜担心的。”
在听到纳威的话后,她果然不再挣扎,抬起头望着前方,带着一抹哀伤,“蕾德娜,真的对不起。”
“龙先生,有奥地利来的信件。”林秘书闯进会议厅,扬着手中的信件。
“林秘书!”龙卓鸿一脸寒霜的看着她,语气中充满斥责:“妳不知道我在开会吗?”
“龙先生,我知道你正在开会,可是——”林秘书才不怕此刻的他,搞不好待会龙先生还会高兴的加她薪水,“我想这封张经理的信可能更重要吧!”
“张经理?他找到了?他真的找到了?”
陈经理看着眼前的情况,知道龙先生再也没有心思继续主持会议,就自行做主替他宣布散会。
卓鸿的眼眶突然起雾,眼前是一片迷蒙,原本寒冰似的脸庞就像初春乍临、冰霜尽融。
天啊!他等这一天等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是上天听到他的祈祷了吗?是苍天不忍再折磨他的心了吗?
龙卓鸿从林秘书手中接过那封快捷,只是——张经理怎么不用传真或电话?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写信寄快捷?
他快步走回办公室,在经过长廊时,龙卓鸿就已经等不及把信拆开。
下星期三,十六日,霍克贝斯堡。
这家伙!整张信纸竟然只有十二个字,我看他是不想干了!龙卓鸿在心里笑骂着。
“蕾德娜、威伦,我准备好了。”
听到唤声,蕾德娜和威伦同时将视线落于步下楼梯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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