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她就不会再感到心痛,不会在她想起他的瞬间,痛得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多希望能就此忘了一切,忘了伤、忘了恨、忘了痛、忘了爱,也忘了他。
“消失?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蕾德娜皱起眉头。
“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呢?”涵蓝回以微笑。
顶上的行李柜因机身的摇摆不定,频频传出一声又一声的撞击,旅客们再次发出尖叫声,有低泣、有安慰,也有低念佛语与祈祷。
她又想看窗外了,只是,在玻璃的反射中,她看见蕾德娜微微发颤的身躯,以及拚命念着祷告词的唇,在她转身靠近蕾德娜,正想开口安慰时,突然警觉到顶上的行
李柜有异样,抬头看去——
“危险!蕾……”她话尚未说完,顶上的行李箱已冲开柜门。
“啊!”周围的人发出了尖声惊叫。
望着前方的红绿灯,龙卓鸿心情浮躁的拿出打火机,点燃香烟。
自从昨天离开公司之后,他就一人驾车,漫无目的的四处闲晃,此刻,宽广的马路上,就只有几辆轿车飞驰着。
突然,广播中传来这么一则新闻,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新闻快报:据本台驻维也纳记者指出,原定于昨日晚间飞抵维也纳的j航一二五班次班机,因于飞程中遭遇乱流,延误降落时间,入境旅客都饱受惊吓……”
龙卓鸿一听见是涵蓝所搭乘的航机班次,内心一惊,不自觉地踩下煞车。
叭——跟随在后、速度飞快的车辆,为他这突来的煞车猛按喇叭,并在超越他时,探出头大声漫骂。
龙卓鸿将音量调大,重新加入车流中,飞快地往家中驶去。
叭叭!一到家门口,他便急急地按喇叭,催促守卫开启铁门。
铁门随即打开,龙卓鸿将车开上停车道后,便急切的跨下车,神色不安的快步进屋。
“先生。”老沈一听到喇叭声,马上到大厅迎接。
“报纸拿来。”
龙卓鸿急步上楼走进卧室打开电视。
“先生,你要的报纸。”老沈送上昨天的晚报和今天的早报。
一打开晚报,头版的标题就令他心惊不已——
乌云遮蔽航行路,
穿过乱流始见阳!
龙卓鸿快速的阅览完毕,再拿起早报想知道更详细的内容,但是,那醒目的标题却令他感到心惊。
万里航空遇乱流,
流泪怒吼对天泣!
本报讯:j航一二五班次飞往维也纳班机……
“怎么会这样?”龙卓鸿把报纸揉成一团,愤怒砸往地上。
“先生?”老沈发现情况有异。
“不要说话。”突然中断的电视节目抓住他的视线,画面一闪,就进入新闻快报的主播身上。
“本台消息:j航原定于当地晚间六点抵达维也纳的一二五号班机,经证实确实延误……经本台驻维也纳特派记者证实,已有两名旅客分别受了轻重伤,并已送医急
救。有关详情,请继续注意本台为您所做的追踪报导。”
“先生,怎么回事?”老沈也跟着紧张起来。
“涵蓝就是搭乘那班飞机。”
“快报说只有两个人受伤,伊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是她的。”老沈安慰着他,一边庆幸老太君已经出国陪孙小姐去了,不然,真不知道她会多么的担心。
“嗯。”龙卓鸿虽然心里也是如此认为,但没有得到确实的答案之前,他的心总是有些不安宁。
“林秘书,马上要维也纳分公司查询昨天入境维也纳的旅客名单及受伤旅客的资料,还有整个发生事件的详细情形。”龙卓鸿一跨出电梯,就对立于电梯外的林秘书
下达命令。
摊开桌上的报纸,龙卓鸿在头版上发现了更令他胆颤的醒目标题——
黑发红颜魂飞扬,只教苍天怅悠悠!
浴血凤凰低声泣,怎奈乱流舞衣袖!
我中华儿女以身相护一德友人,遭物重击脑部,恐有脑死之虞!
砰!一读完报导的内容,他激动的重捶坚固的大理石桌,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的心神不宁及心痛了。
嘟——突然,传真机印出一连串的人名资料。
“卓鸿?”吕敏打开大门。
“妈妈,爸爸在吧?”立于伊宅门外的他似乎一夜未眠,而显得有些疲惫。
“进来。”吕敏丢下一句话。
他怀着些许的愧疚,跟在吕敏的身后。
一踏入大厅,龙卓鸿即习惯性的往二楼走去,他伸出手想打开那间蕴有涵蓝温柔感觉的卧室。
他闭起眼睛,心里想着:多希望那只是一个恶梦,只要他一推开房门,涵蓝一样是带着美丽的笑,温柔的看着他。他作了深呼吸,慢慢的推开门,看着眼前——
天啊!原来真的只是恶梦而已!
穿着浅蓝洋装的涵蓝,正带着甜美的笑容回头看着他,她水汪汪的大眼让他不自觉的陷入其中。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的人生似乎不再存有任何的意义,他真的不
能没有她,真的。
卓鸿张开双手,向前走去,想拥住那令他心疼的人儿,可是,拥住的却只是无形的空气,他愕然望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怀抱,再抬头看去,那是一张栩栩如生的放大相
片。龙卓鸿的双眼泛红了!
抚着相片中的人影,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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