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_女博士的彪悍穿越爱上主公_废文网|御书屋

第6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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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旁边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评头论足。

“这肯定又是个好活,你看那小和尚的肉多脆,多好割。这是身体健康、肌肉发达的人才会有的好肉。”一个满脸麻子的说道,

另一个秃头接茬道,“就是就是,如果凌迟一个胖如猪或是瘦如猴的犯人,刽子手就会很累。累是次要的,关键是干不出俊活。”

一个大妈模样的中年妇女接茬道,“什么俊活?这凌迟难道还挑人那?”

麻子脸得意的笑道,好像他就是那个正在行刑的刽子手。

“嘿嘿,这就不懂了吧,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就如同厨房里的大师傅,如果没有一等的材料,纵有精湛的厨艺,也办不出精美的宴席。又像那雕花的木匠,如果没有软硬适中的木材,纵有鬼斧神工般的技巧,也雕不出传神的挂构。明白了吧!”

中年妇女依然还是一脸茫然。

麻子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耐心过,他耐着星子解释道,“半个月前,就在这个菜市场,做过一个伙同奸夫谋杀亲夫的女人。那女人一身肥肉,像一包凉粉,一戳颤颤巍巍,根本没法下刀。从她的身上切下来的,都是些泡沫鼻涕状的东西,连狗都不吃。更何况那个女人最能叫唤,鬼哭狼嚎,弄得那刽子手人心烦意乱,根本没心思精雕细琢。当然,女人中也有好样的,也有肌肤华泽如同凝脂的,切起来感觉美妙无比的。”

秃头一脸鄙夷道,“哼——你又没切过,哪里晓得切的感觉是怎么样?就会胡扯!”

麻子脸像受了极大的侮辱似得,瞪大眼睛说道,“我没切过,我还不会看啊!”

“一年前,在长安街菜市口刑场,做过一个因为图财害了嫖客星命的ji女。那女子真是天香国色,娇柔温顺的模样人见人怜,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一个杀人犯。”

麻子脸一脸陶醉,继续回忆道,“你说刽子手对犯人最大的怜悯是什么,不就是把活儿做好,让她成为一个受刑的典范,这同名角演戏是一样的。”

“我还记得,凌迟美艳ji女的那天,长安城万人空巷,菜市口刑场那儿,被踩死、挤死的看客就有二十多个。刽子手如果面对着这样美好的肉体,不全心全意地认真工作的话,就是造孽,就是犯罪。那活儿要是干得不好,愤怒的看客准保把那刽子手活活咬死,咱们长安城的看客,那可是世界上最难伺候的看客。嘿嘿……”

麻子脸得意的笑着,笑得我心里一阵发寒。

没等麻子脸说完,又从旁边伸过来一颗脑袋,接茬道,“你说的是艳翠楼的红牌小倩姑娘吧,那天我也来看了,还挤到了头一排呢。”

第265章无良看客(2)

“那天的活儿,师傅干得那可真是漂亮,那小倩姑娘配合得也好。那真是一场大戏啊,刽子手和犯人的联袂演出。我甚至都嗅得到小倩姑娘的身体在惨遭切割时散发出来的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我的耳边,一刻也不间断地缭绕着小倩姑娘亦歌亦哭的吟唤和惨叫。啊——那种感觉,简直让人一辈子忘不了……”

那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又闻到了那令人迷醉的气味,继续动情地讲述道,“她的身体已经皮肉无存,但她的脸还丝毫无损。只剩下最后的一刀了,刽子手就剜了她一块心头肉。那块肉鲜红如枣,挑在刀尖上宛如宝石。”

“小倩姑娘的鹅蛋脸惨白如雪,两颗泪珠滚了下来。我看到她的嘴唇艰难地颤抖着,一直摇动不止的头颅软绵绵地向前垂了下来,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就像一匹刚从染缸里提出来的黑布。那一次的凌迟……真是好看呐……”

听着这些人绘声绘色的讲述,我不禁憎恨起我自己,在这一刻,面对被凌迟的致远,我不也是看客么……

所有的人,都是两面兽,一面是仁义道德、三纲五常;一面是男盗女娼、嗜血纵欲。面对着被刀切割着的美人的身体,前来观刑的,无论是正人君子还是节妇淑女,都被邪恶的趣味激动着。

凌迟人体,是人间最惨烈凄美的表演。而观赏这表演的,其实比执刀的还要凶狠。

此刻,王老四像雕刻一件艺术品似得一片一片剜着致远胸膛上的肉,我的心里像有两队千军万马在厮杀,尸横遍野,血流如注。

就算是一个死刑犯,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基本人/权,怎奈何,这是一千五百年的时代,哪里懂得什么民/主,哪里懂得什么人/权。

王老四在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致远两边的胸肌刚好被旋尽。

这时,旁边报数的人给他递上了一把新刀。

他喘了两口粗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致远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宛如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

眼前这个汉子,一直不出声号叫。

在看客的眼中,这就使本应有声有色的表演变成了缺乏感染力的哑剧。除了开始时的两刀,他发出了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外,往后他就不出声息了。

看看这张英武年少的脸庞,只见他双目圆睁,黑眼珠发蓝,白眼珠发红,鼻孔炸开,牙关紧咬,腮帮子上鼓起两条小老鼠般的肌肉。bsp;第266章凄美表演(1)

这副狰狞的面孔,着实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暗暗地吃惊。

如果凌迟的是男犯,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刽子手都知道,男犯人最怕的不是剥皮抽筋,而是割去裆中的宝贝,原因并不是这部位被切割时会有特别的痛苦,而是一种心灵上的恐惧和人格上的耻辱。

绝大多数的男人,宁愿被砍去脑袋,也不愿被切去男根。无论多么强悍的男人,只要把他的档中物一去,他就再也威风不起来了,这就跟剪掉烈马的鬃毛和拔掉公鸡的翎毛一个道理。

王老四不再去看那张悲壮面孔,他低头打量着致远的那一嘟噜东西。

我看到,那东西可怜地瑟缩着,犹如一只藏在茧壳中的蚕蛹。

王老四用左手把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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