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你一身盖世的修为是怎么修炼出来的?我苦苦痴心练剑二十多年,才有今天的成就,吴兄你年纪轻轻居然身怀如此惊艳的剑气,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经过昨夜醉酒,古飞又恢复了平素精明模样,男人泪,惟与知己共尝,也许不知不觉间他已把吴痴当作朋友,而且还是最珍惜的..知..己。
“惊艳?”吴痴神情发愣,随即苦笑:“我这身手算得了什么,在人家眼里亦不过是一只蚂蚁,充其量强壮点的蚂蚁而已,他们想杀我还得考虑是否会弄脏自己的手。”
吴痴脑海中浮现当日硬拼他剑法合一地恐怖神念,剑仙地强悍得天地万物甘愿为之效力的神识念力,他至今想来仍然心有余悸。
“哦”古飞神色动容,昨晚他倾尽全力的一剑,根本没有测出吴痴修为深浅,但凭最后刹那,吴痴身上流露出的那股万剑共拜的无双剑气,他有理由相信,吴痴的实力已经达至一个让世人景仰的神话境界。
这个在他心目中已是神话一般存在的男人,竟然也自认修为浅薄,古飞懵了,这已经超越了他的理解范畴,他已经无法想象神话之上是何等境界,难道...已经达到天的境界?
古飞没有涉足炼气士地世界,还认识不到炼气士的恐怖能力,吴痴却是深有体会。
不说蜀山剑仙、天剑元神地强者,这些天吴痴入定,元神遁出体外汲取灵气,隐晦察觉到,天地间许多股深宏似海,能对他形成威胁的气息波动,任其中一道气息显示出的修为,就绝不在他之下,更何况那些他还不能感应的存在,炼气士在他心目中愈发神秘。
“这个世界,有太多常人未知的存在,人外有人,天上有天,那个能称的上第一?飞哥有兴趣的话,有空小弟陪你走一趟,见识一下人们口中所说的神仙。”
古飞一心追求剑道终极颠峰,剑术基础极其扎实,若能修习蜀山炼剑之法,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神仙?原来你...”古飞彻底无语,这一刻他有了坐井观天的感觉,生平第一次发觉自己的渺小。
“我们常挂嘴边的神仙,也不过是一群坐拥强大力量,希求能脱离凡人生老病死,超出五行轮回,长生不死,最终飞升出这三千大千世界的炼气士。”
在这未知的领域面前,古飞除了苦笑,隐然还有几分兴奋的神色。
且不说那些近乎永恒的存在,只眼前之人,就足够让他与他的剑,用毕生的时光来追赶,沉寂的心终于破茧而出,化做飞蛾,翱翔在自由的天地,寂寞开始畏惧他,剑也因他斗心而光华绚烂,他的人生将多姿多彩。
吴痴笑了,这个男人的一生绝对精彩,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挤入早晨上班人群中。
旅店内,冯雅清早早的起床,梳洗完毕,端坐镜子面前,轻描一下略显黯淡的柳叶眉,从行囊取了一件米黄色格子衬领毛衣换上,下身依旧穿的是牛仔裤,然后给蓝月罩上厚厚的羽绒服、绒棉裤。
“妈妈,吴叔叔会来接我们吗?”蓝月安静的坐在床上,任由母亲梳理头发。
冯雅清将女儿头发挽拢,细心的扎成两条辫子,专注的神情如同在编织一个遥远的梦想,伸指在蓝月小巧的鼻子刮了一下,“小傻瓜,吴叔叔不来我们就不去找爸爸了吗?吴叔叔跟妈妈是多年的老同学,昨天他帮我们赶跑坏人,已经得罪了别人,我们不要再麻烦他了,妈妈和小月靠自己的力量去找爸爸好吗?”
刘公子一身派头,三个有型保膘跟随左右,不难看出其家势显赫,吴痴一介平民冒着危险公然开罪他们,这份情不可谓不重,冯雅清心如明镜,自有一翻打算,把丈夫小妹介绍给吴痴,以还吴痴解围之谊。
“哦,叔叔心很热的。”蓝月手托腮膀,孩童天真烂漫神情下的认真常常被人们忽略。
“小月别想那么多,我们出去吃早点,吃完去报社看看。”冯雅清给蓝月脖子围上一块轻丝纱巾,麻利的挎上包出门。
“美女要出门了呀!”旅店老板热情的打招呼。
冯雅清笑着点点头,“早啊,趁凉爽出去办点事!”
一手牵蓝月,一手捏包。冯雅清母女进了离旅店不远的一家包子店。
市区另一头,原本身形随意轻松的吴痴,‘看’见老同学已出门,清晰的身影更加缓慢,慢得如同一只懒惰得对行走已失去兴趣的蜗牛,“飞哥,动作加快点,前面见。”
吴痴的身形虽慢,古飞却硬是追不上,顶多维持五十米的距离,就再也拉不近,他心里明白吴痴还没有尽展修为,速度已经达到一个视觉极限,人走后遗留的残影栩栩如生,在人们眼中才会觉得特别的慢。
密集得好比蚂蚁搬家的上班族行色匆匆的走在大街上,前面一个光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来,很普通的上班男人。
张先生很奇怪,几次明明就要靠近光头了,身体好象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的就滑到一边,始终无法靠近光头男人,仿佛这个男人身边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拒绝众人靠近。
光头男人走出很远,他走过之处存留一条尺许的空间,笔直延伸至百米以外,上班族却没有人靠近这长长的一尺空地,缘由只要一逼近空地就会有一股令人心悸怵栗的感觉,那股感觉威棱霸道,藐视一切。
让人感觉不舒服的东西,人会发自本能的远离,张先生虽然惊奇万分,然薪水却不容他多想,与众多上班族一样,风雨无阻的踏上征途。
古飞心思透明,凭着吴痴身上那股至圣剑气也不怕走丢了,他身剑合一已是一柄利剑,以剑特有的敏锐感觉穿梭于人群缝隙,朝吴痴追去。
蓝月小手拍拍正在付帐的冯雅清腰枝,轻声道:“妈妈,吴叔叔来了。”
冯雅清认真的说道:“小月你知道吗,乖孩子是不撒谎的,你今天说谎话了,以后记住,千万不要对自己说谎话,那样别人就不喜欢你了,跟在妈妈身边,别走掉了。”
蓝月小脸窘迫,低声说:“叔叔他们就在外面。”
很意外,冯雅清没有再说什么,迈出店门后直直往前走。
“你好早!”冯雅清十米外站立两人,一颗油光澄亮的脑袋是某人的招牌,另外一人她也不陌生。
吴痴一摊手,“赶你差远了,天一亮就出门,蓝月今天好乖,来叔叔抱抱。”
蓝月小脑袋在吴痴怀内摩挲一阵,亮起一双水晶一样透明的眼珠,好奇的问:“叔叔,你家的果子好神奇哦,小月吃了它很舒服呢,刚才我看见你和这位叔叔在外面,告诉妈妈她还不信呢。”
不提果子还好,一提起冯雅清就心有余悸,“昨天半夜蓝月身上流出黑黑粘稠的液体,吓的我以为她中毒了,到处打电话找医生,她却劝我说身体很好,清爽的很,自己跑到洗手间把污垢冲洗干净,当真把我吓坏了。”
妩媚的白了吴痴一眼,继续说:“以后像这样的情况,你事先给我打个招呼,也让我这做母亲的放心。”
吴痴点头答应,反正没下次了,还怕什么。
“你们应该见过面了,我高中同学冯雅清,这是古飞,飞哥。”吴痴指着二人介绍。
“飞哥你好,冯雅清一介妇孺,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冯雅清礼貌的招呼。
蓝月小脸有些惧意,“古叔叔你身上的刀怕人,不像吴叔叔身上的刀肯和我玩呢!”
古飞愕然,随即眼里电速的闪过一丝惊喜,“冯夫人端庄娴雅,蓝月冰雪聪明,那个男人有这般福分得此妻女,一生都满足了,难怪刘匀的败家子儿子,会对夫人痴心妄想。”
不只蓝月,冯雅清对古飞剑气也有所察觉,只是没蓝月那般强烈而已,还没到排斥的程度。
蓝月吃了朱果,排除后天浑浊之气,身子筋骨得到极大的凝练,一颗纯真童心更加玲珑清澈,小孩子见识有限,没见过剑这种兵器,本能感觉吴痴古飞身体散发出像刀一样锋利的气息,所不同的是前者有如春风拂柳,后者冷如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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