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脂玉、唇若敷朱、风姿如玉树临风的大宋帝国皇帝――赵佶正敞着淡黄色内衫,面色微红地靠在张矮龙塌上,白如冠玉的额头上正沁出几粒细细的汗珠。他脚下伏着两个赤裸的妃子,她们鲜花般娇嫩的身子不停起伏,混似没了半点力气,显然刚刚交合过。
正对着赵佶的是座小巧玲珑的舞台,舞台上一个身材挺拔、金发金眼的英俊男子,正追逐着一个鬟发腻理、姿质纤柔的绝色美女。那美女略带羞恼地躲避着,静官揉了揉眼睛,发现那居然是徽宗的刘贤妃,一些赤身裸体的倡优侏儒们围在舞台四周,这些宫廷弄臣们嬉皮笑脸地阻挡着这个美貌妃子逃避的道路。刘贤妃闪躲了一会,一个侏儒趁她不备悄悄伸出脚来,刘贤妃一下子绊倒在地,那金发男子上去按住她,开始撕她的衣服。
静官惊得吐出了舌头,半晌收不回去。这场面本来是他按童贯嘱咐安排的――那金发男子叫王黼,是帝国的户部尚书,属于蔡京一系,三年前曾经为蔡京回京立下大功,被提拔到御使中丞、坐谏议大夫的高位。后来郑居中暗中拉拢他,他也偷偷和郑居中来往,却不知怎么被蔡京知道了,找个了茬把就他降为了户部尚书,于是他就彻底靠到了童贯这边。
在和蔡京达成交易后,童贯遵守了自己的诺言,让满心不高兴的郑居中撤掉了监视人员,接着郑居中也停止了运动相位的行动,这让蔡京很满意。不过,只有静官知道,他那阴毒的师傅又把另外一只触角伸到了徽宗跟前:就是这位长相异于常人的王黼。
三十五岁的帝国皇帝自己长得仪表非凡,同样,他所信任和喜爱的亲近重臣,仪表也都很出众,没有一副英俊潇洒的相貌,想在朝廷获得高位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于是这位金发金眼的王黼一进宫陪徽宗玩耍,立刻大获皇帝好感。在接获童贯让徽宗在心情最好时接见马植的密令后,王黼和静官挖空心思琢磨了这个节目,摸透了徽宗讨厌束缚脾气,王黼建议搞一个淫荡糜烂的场面,静官也同意了这个主意……没想到王黼搞得这么大,连贤妃都卷了进来,把静官吓个半死。
静官按住“蓬蓬”剧跳的胸口,胆怯地朝徽宗望去……徽宗脸上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眼睛发着奇异的光芒,鼻孔一翕一翕张着,显然这场面刺激了他的性欲。很快,美丽的刘贤妃就被剥光了上身的衣服,动人的上身袒露出来,她哀告地喊道:“陛下!陛下!”
王黼没敢继续进行下去,他用眼角瞥见赵佶已经忍不住站起身快步走来,连忙退到旁边。刘贤妃摆脱了压力刚想站起来,赵佶已经骑到了她身上,刘贤妃显然对周围有这么多人在场感到十分羞愧,挣扎着要推开赵佶,赵佶一努嘴,两个在一旁侍侯的裸体的美丽宫女含笑过来摁住了贤妃的双手……
静官这才暗暗舒了口气,打心眼里佩服起师傅选人的眼力来,在心里啧啧赞叹了几声后,他连忙又贪婪地盯向舞台――人们通常都以为太监不会有情欲,其实太监因为无处发泄,对这方面更感兴趣。此刻静官早把师傅他们还在等着徽宗的事抛在九霄云外,目不转睛地瞧着这场好戏。
在赵佶兴奋地在刘贤妃身上动作着,王黼在旁用悦耳的嗓音说着淫秽话,他露骨下流地形容着贤妃身上的部分,这让赵佶更加兴奋起来……好一会,又一次满足了欲望的赵佶才离开了刘贤妃娇媚的身体,旁边的宫女连忙递上洁白汗巾,静官见是时候了,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了……
二十四个头戴高脚幞头的抬辇太监肃立在小床般大小的坐辇旁,坐辇前站着一个衣着紫绣袍、手持金涂银仗的督领太监。在他身后是两个分别举着珍珠七宝、翠毛华树幡的绯袍太监,再后是端着奉金宝山的两个绿绣袍太监、端着龙脑盒的两个绯销金袍太监和四个穿黄绣袍拿拂尘的太监。
一群捧着犀盘、金灌器、唾壶、香炉、羽扇等物的宫女们则站在坐辇后,司薄太监、内省太监、司仪太监、司给太监四个大太监分列在坐辇左右。等徽宗从“宴春阁”出来,一个捧足太监连忙扶着他登上坐辇,徽宗屈好右脚、伸直左脚踩稳踏几,轻轻一顿,这个浩浩荡荡的队伍就朝徽宗日常用来赐宴的集英殿走去。
在集英殿东面的升平楼,队伍停了下来。与往日不同,今天徽宗只在静官这个贴身内侍的搀扶下走了楼内。
已经等了好一阵的蔡京、童贯和马植慌忙跪倒,刚才的一场嬉戏让这位年轻的帝国皇帝心绪十分之好,马植的相貌清秀,让他看了也十分顺眼,于是他温言道:“诸卿家且平身,蔡卿年岁大了,马卿家万里归来,俱赐座。”三个人谢恩起立,蔡京安然坐下,马植刚要坐,发现童贯却束手站到了徽宗身侧,他迟疑了一下,没敢让自己的屁股沾椅子。童贯瞧见马植的神情,笑道:“马大人不必迟疑,请安坐。童贯是圣上家奴,在宫内站惯了,此处无童贯底坐位。”
徽宗含笑点头,显是对童贯的话十分满意,他用柔和的眼神注视着马植,缓缓道:“自燕云弃守,卿家几代居于辽地,然从未忘怀中原圣域,代代为我大宋效力。今马卿终得归故土,当可慰马氏列祖之心,朕心实慰。”
马植未料到徽宗会如与亲人子弟般与自己款款叙谈,顿时五内俱焚,眼泪如涌泉般流下,他跪倒在地道:“臣家在辽近二百年,每代家主临终之时,皆以未能回归天朝为恨。今臣得以归宋……终不、终不为异乡之鬼矣。”说罢,他已是泣不成声。
徽宗仿佛也被马植真挚的情感打动,竟亲自离开座位搀起了这个年轻人。待马植情绪平稳下来,他用更加温存的声音说道:“马卿不必悲伤,朕知卿家一片忠心。朕本待开延庆殿接见卿家,然国家现尚与辽国有盟,只得借此升平楼密地接见卿家,还望马卿体谅朕之难处”
马植感激地瞧向徽宗,发现徽宗正用和蔼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拭去泪水,轻声道:“陛下如此待臣,臣糜身难报!臣今有一策,愿献于陛下御前,以报陛下隆恩于万一。”
徽宗点头道:“马卿有何军机要闻说与朕听,卿请言之。”
马植抿了抿嘴唇,朗声道:“陛下,臣久居辽境,深知辽国利弊,现辽国内交外困,亡无日矣!若陛下念旧民涂炭之苦,复中国往昔之疆,代天谴责,以治伐乱,王师一出,必壶浆来迎。万一女真得志,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事不侔矣。”
“嗯?!”这个论断徽宗还是第一次听说,他天天呆在宫里玩乐,只听说辽国和一个边境部族开战,吃了几个败仗,在他心目中辽国还是非常强大的;没想到马植却说辽国马上就要灭亡了,如果不抢在金国前面,将来一个新的更强大的“辽国”就会出现在大宋的面前,他用探询的目光投向马植。
马植耐心地解释道:“辽国分南院、北院统辖国家,以南院燕云之地财赋供养北院大漠铁骑,正如我大宋以东南财富供西北锐卒,凭其制衡天下;今北院精兵强将尽丧金人之手,辽帝之皮室亲军亦于护步达岗一役损失殆尽,南院只萧干之奚军、耶律淳之“怨军”尚称精锐,余众尽调往上京以御女真,此千载难逢之机,收复燕云在此一时!”接着马植又详细分析了辽国现在皇帝――天祚帝耶律延禧沉迷于狩猎,不理政事,臣民百姓离心离德的形势,以及燕云各地辽国军队的战斗力虚弱的情况,甚至宋军从何处进军阻力最小等等都谈了自己看法。
徽宗听了个大概明白,但怎么用兵还是糊里糊涂,为了不显示自己没有见解,他反问道:“依卿之见,我大宋如此时伐辽,必稳操胜眷?”马植沉吟了一下,在皇帝面前还是觉得该谨慎些,于是他说出了一句葬送了北宋近二百年天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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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的每一条意见我都看了,有价值的意见很多,可惜精华又快没了,下周补上。
柄风,夕渡等朋友,我会尽快加速故事进程,让主人公早日出现。现在章节主要是为了介绍金、宋中的一些复杂的势力关系,这些势力和现在出现的一些人物将来要在全书中起非常重要的角色,所以可能篇幅多了点,我会压缩一些的。
笑看书丛,最爱黑色等的建议非常好,你们说的正是我想写出来的东西。
非常谢谢大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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