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姚军见不能活捉刀霸,便欲射杀之。弓箭手也早已准备就绪。
眼看刀霸不能活命,忽然从东西两面杀来两支人马,少顷从北面亦杀来一彪人马。尤其是东面那将,舞动双锤,如入无人之境,径直来取姚军。姚军惊慌,立即鸣金收兵,逃窜回了城池,所领一万士卒损失过半。
刀霸与众将汇合,见丁乙至,便滚鞍下马,拜倒在地,请罪道:“末将首战失利,全军覆没、挫了军威,请主公斩之!”
丁乙把沾满鲜血的钢枪交给一旁的古冰艳,亲自把刀霸扶了起来,言道:“敌军十倍于你,你尚且敢战,是为勇也!重重包围,仍死战不降,是为忠也!如此忠勇之将,我怎能斩之?你且去休息,明日还需你打头阵。”
刀霸感激涕零,退了下去。众将率领士卒打扫战场,陈宫则忙着把投降的三千士卒编入各军。
丁乙还是把大军分成四路,围在了城池的四面,奈何姚军不出,他亦没有良策攻城。两军对持了一月有余,忽接到东海城内一牙将来报,言东海郡四周的黄巾余孽围攻东海城,形势湍急。
陈宫道:“既然刘将军派人前来告急,主公应当赶紧回师。若东海丢了,咱们的根基也就完了。”
丁乙思虑再三,不甘心的下令道:“四队合一,黄保领兵一千开路,刀霸领兵一千断后,立刻回师东海城!”
姚军见丁乙率军退去,便乘机领兵随后掩杀。刀霸在后死战,杀退了追兵,重伤了姚军。
围攻东海郡的黄巾余孽乃是一群乌合之众,虽人数众多,但各部单独行动,并没有形成统一指挥。他们前来一是为了解琅琊之围,二是想抢掠一番。刘争手中只有些许民兵,若不是城内百姓帮着守城,恐怕城池早已被攻破了。丁乙大军还没到,这边的贼寇听到消息后就立刻散开,消失在山野里,无影无踪了。气的丁乙咬牙切齿,然而也无办法。
陈宫道:“主公之恼在于兵少。城外尚有五千民兵开荒,如今正值农闲,正好借此加以训练,农忙时便是民,农闲时便是兵,还能随大军出征。”
丁乙从其言,命黄保为总教头,负责训练民兵。
练兵屯粮且不提。陈宫又给他出了一个计策,以莫须有的罪名除掉古、王家族。丁乙不是好杀之人,自然不愿接受这种最简单最快捷的的解决方法,问陈宫道:“此计虽然快捷,然我不愿杀戮。公台还有何计策?”
陈宫似乎知道他不会接受这种建议,来回踱了几步,言道:“刚刚那是上策,我还有中策。”
“公台快讲。”丁乙急道。
陈宫道:“中策乃是让古王两家连亲,让他们之间的仇恨被亲情淹没。”
丁乙闻此言,叹息一声,“公台这是说笑嘛?他们两家恨不得互相鞭尸,怎么肯联姻呢。”
陈宫笑道:“主公为一郡太守,手中有生杀大权,只要您亲自赐婚,他们谁敢不从。他们亦知得罪了您不会有好下场。”
丁乙喃喃道:“公台让我逼婚。嘿嘿,这是不是太损了?”
陈宫亦笑道:“这比杀了他们强多了。”
两人相视奸笑。
王家只有一子,名仓,年纪十八,一表人才,虽然年纪轻轻但却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王翦闻郡守大人赐婚,本想不予理睬,但王仓言道:“父亲大人勿冲动。若我们驳了府君的面子,必然会遭受府君的记恨。如此,他必然倒向古家,则我们父子将有累卵之危也。”
王翦安奈住自己的气愤,叹息道:“我王翦一身磊落,如今却要与宦官结亲,可悲啊!”
王仓曾听说古家二小姐不但相貌出众,而且还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雌,对她早有倾慕,但两家关系如此恶劣,也就没有了去提亲的念头,现如今天赐良机,府君亲自点名,他又怎能放过这个机遇呢?
所以他一直劝说父亲同意这门亲事。王翦亦知丁乙在有意给他们俩家斡旋,若不给他这个面子,把他惹急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呐。
古冰艳闻郡守赐婚,差点晕倒在地,说什么也不嫁到王家。古禁见女儿哭啼不止,心中不忍,就去丁乙那儿求情。丁乙知古冰艳对自己有好感,这么漂亮的少女对自己倾慕,他心中亦不忍。但他已经把婚赐出,现如今满城皆知,也只好狠了狠心,不去接见古禁。
三天之后,婚事按期举行。王家门口马车络绎不绝,院内人山人海,俱是前来吃喜宴的官吏老爷。丁乙也受到了邀请,然而他却托病不出,自己一个人喝了几口闷酒,越想越后悔,越后悔就越难受。
这就是政治婚姻啊,无奈呀!既然得不到,当初还不如接受陈宫的上策,杀完一了百了。
丁乙思绪着,渐渐的醉了,眼前全是古冰艳漂浮不定的身影,全身盔甲,英姿飒爽。他伸出手一抓,居然抓到了,定睛一看,隐隐约约看到来人是朵儿。
朵儿架着他往后堂走去,言道:“少爷,您喝醉了。”
丁乙倒在床榻上,胡乱言道:“我没醉,真的没罪,我只喝了一点点。我还要去找古冰”
话没说完,他就睡着了。
洞房花烛夜本是一件令人高兴的喜事。然独守空房的古冰艳却在流泪。王仓在外吃酒还未入洞房,她借此机会暗暗伤心,因为她不想让王仓看到自己的伤悲。
夜深人静了,已经有些烂醉的王仓被几个丫鬟扶进了洞房。他踉踉跄跄的走到她身边,一把扯下了她的红盖头。喷着酒气言道:“艳儿,你知道嘛,我很久以前就就已经喜欢你了。只恨我们两家结怨太深,若不是府君大人赐婚,估计咱们一辈子也走不到一块。今天我真的太高兴了,能娶上你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个秘密必须要告诉你,你听好了,不能告诉任何人。”
古冰艳已经在他进屋前擦干了脸颊的泪痕,她微微叹息道:“都快三更了,早点睡觉吧,有什么秘密明天再讲也不迟。”
王仓摇了摇头,言道:“这个秘密必须今晚说。瞒也瞒不住,其实我是个天阉。”
古冰艳不懂这些,不耐烦的言道:“天阉就天阉,我疲倦,先睡了。”
王仓见她倒头便睡,一点也不在乎,心中猛然多出了一个龌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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