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你真的快乐吗？”
“快乐？”
忽然，她愣住了。
她的眼睛，是黑色的，很深很深，像是一种深渊，另我害怕。我害怕被她的眼神吞没，那种眼神另我想起，黑暗，恐惧，彷徨……
“我记得小的时候，我爸爸常带我去海边，海很凉，沙子很细。他会牵我的手，然后对我说，乖乖，有爸爸在，不要怕……”
她的眼睛忽然的亮了起来，忧伤，似乎离这个女人，很遥远。她的眼睛中，我看到了，海的蓝，云的白，星星的闪耀，以及他父亲依稀的影子。
后来呢？
“后来我就来到这里了。就没有后来了。”
“一定会有的好不好。”“也许吧。”
那一次交谈，是很久以前了，那天，我对她说了很多的话。偶尔，她会笑，我也讲了一些关于我小时候的事。那天的我们，都很快乐。
我没有想过，我们会再次见到那个男人。
“跟我走。”
“晋江的2306里，那个男子，拉着她的手。”
“大叔，够了。”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有吗？不陪你也算过分。”
“夜总会难道还会有清纯，那我还不如去幼儿园。”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
“开价吧。”
“我深知自己的身体值多少价码，但你，是个例外。”
“有意思。”
“我跟你走，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
她看着他，笑了，2306里，灯光昏暗的有些暧昧，他的唇靠近她，她看着他，没有拒绝。
“走，陪我喝两杯。”
“哪里？”
“2306，我的大叔。”
她笑着，看着那个男子，她的手抚摸他的胳膊。她的身体里，涌动着一种气流。
“你，莫若，真的是个狐媚的女人。”
她只是笑。
2306里，钢管上，她，扭动她的身躯。她的身体，在他的眼睛里，已经扭曲变形。
“跟我走。”
“大叔，你回答我个问题好吗？”
“你说，我的小妖精。”
“你相信，你相信爱情吗？”
“爱情？”
“是的，爱情。”
“相信，只是没有遇见罢了。”
“如果我说，我从第一眼就爱上你，你会如何。”
“那要看看你有多爱？呵呵”
于是，她与他，离开酒吧，车子上，他与她kiss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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