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桐城迎来了百年不遇的一场大雨,在郊外泥泞的小道上,苏云云放声地号哭着,任那无情的雨敲打在这单薄的身子上。天上的雷电一道接一道的闪过,走在这样倾盆而下的大雨中,她的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一遍遍地强调着这样一句话:那薄幸之人辜负了自己,而自己只不过是他游戏花丛的万红一朵。
当号哭变为诅咒,当手掌流出被指甲掐出的鲜血,苏云云朝着远处慢慢地走去。深夜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冲花了胭脂,哭红了眼睛,鬼魅般地在雨幕中消失了……
“你那天晚上去哪里了?”紫玉终于逮着机会问芦绝了。
“我,我,我…”
“我什么我,这虹桐城的‘相思枕’可是名声在外,你就不怕被那些婊子把钱给掏光了!”紫玉一拍桌子吓得芦绝脖子一缩。
“我问你,苏云云去了哪里?”
“我,我不知道。”
“废物,我爹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废物。你不是去盯陆绦子吗,盯到床上去了?”
“我是废物,你有那么厉害为什么眼看着苏云云伤了爹爹,也只知道哭。”芦绝吼了起来。
紫玉不再做声,眼睛却开始闪烁出红色的光芒,一道赤色的花纹在她脸上蔓延开来,“你再说一次!”
芦绝被眼前这张如同被刀切碎的脸吓住了,不住地往后退着,稀里哗啦地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部碰翻在地。
“客官,一百一十三。”小二瞬间出现在眼前,芦绝再一抬头,紫玉若无其事地坐在凳子上对着芦绝一指,“找他。”
“客官,一百一十三。”
“哦,好,我,我。”芦绝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摸出钱来数给小二,紫玉斜了他一眼说到:“哥,我回房休息了,明早上叫我。”
“哎,好好,你去休息你去休息。”芦绝一边回答一边还在哆嗦。
“客官,治打摆子的药二十文钱。”
“哦,二十文二十文。”芦绝一边看着紫玉走出房门,一边把钱数给了小二。
“您的药。”小二如同来时一般神秘地消失在了芦绝面前。
芦绝忙跑出去,看见紫玉进了屋关了门,才吐了口气。又看见桌上放着拇指大小一瓶药,一把抓起丢在地上。
虹桐城外,碧玉山庄,一位一着华丽的老妇轻轻地拍着一间紧闭的房门。
“恩公,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让丫鬟送了点吃的,给你放在门外了。”老妇想是不愿意打扰屋内的人,吩咐丫鬟将食物放在门口的小桌上,便离开了。
紧闭的房门还是没有打开,从那门缝里飘出一股浓浓的药香,里面的人想是在制什么药物,而且已经进入关键时期,不容得他分心。那食物便搁在那里,任由飞雀前来啄食了。
房内,沸腾的锅中除了各色草药还有十多个深黑色的物件,锅旁的男子手中催动着蓝色的火焰,那锅里的药汁慢慢浓缩,那些深黑色的物件也渐渐缩小,最后融化在了药汁当中。
“看来这药引还是不够。”男子自言自语道,并转过头去看了看旁边的皮囊中剩下的物品――一颗已经变成暗红色的人心。
又是一个同样的夜晚,那清新独特的气息伴随着黑影的来到,挑开了借宿于乡间农家的苏云云的小窗。屋内所有的人早已伴随一阵药烟陷入了无比深沉的酣眠。
那人影手中多了一包东西,这一次,借着月光,苏云云被褪尽了身上的衣物,不着片缕的她玉体横陈在这黑衣人的面前。那黑衣人无比爱怜地用手抚过她的身躯,末了,才拿起布袋中的细针沾起带来的小瓶中粘稠的液体朝那无暇的身体上扎去。
房内,忽明忽暗,黑衣人催动着那针在在苏云云体内游走,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滴落,那小瓶中的液体在那数百根针频频的沾取下已经消耗殆尽。黑衣人吐出一口气来,收回了小针。
轻柔地给苏云云套上衣物以后,男子喘了一口气,又循着来的路离开了。夜色茫茫中,男子呕在地上的鲜血化成一团漆黑……
你不必知道
你不必知晓
那月光知道
那夜风知道
我知道
伤害了便是伤害了
欺骗了便是欺骗了
我无怨
亦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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