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流浪的心（1 / 1）

秋风刮过，城市冷冷的，寒意浓浓，女生刚买的超短裙还没有穿过新鲜，她们有些舍不得，她们害怕厚厚的冬衣，冬天的衣服总是会把女生优美的身姿包裹起来.我坐在电脑边上，发呆，二个月前海龟就离开了公司，他的理由是"剑不伤人，情伤人."这里伤透了他的心，.我问过晴月，问她是怎么伤了海龟的心的.晴月说"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呀！我像朋友一样对待他呀！"晴月的话没有假，海龟没有等到他的爱，不是因为爱情没有降临，是他失去了耐心.我起身从书架上拿了本书，翻了几页，没有看进去，眼睛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文杰带着晴月走了，有些不解的走了，甚至是有些痛苦的走了.电脑的qq闪动了几下，是睛月发我的信息."其实我很想做你的女朋友的."我没有流泪"我知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声音咔咔的响.我是不是也应该走了，这里还能有些什么，是应该结束的时候了吗？

一个月前，我们接了一个很小的业务，是经理一个朋友的朋友介绍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是个日本人.讲话客气，见人总是点头，他的中国话，说的比我都好.他要做一个小小东西，几千块钱的东西.连续几日，他总是说自己有事情请教，让晴月帮他的忙，晴月去了几次就不走了.我问她为什么，她悄悄的告诉我，"那人他喝醉了酒摸我的胸，"我抬头看她，你先回去，我过会儿找你，以后你别去了."我目送她出了房门，心里不是滋味儿.我的血沸腾.这种事情我不允许的，我的正义感呢？

我冲进了经理的办公室."哥，停一下，我有事儿."他停了下来，看着我."有什么事情？"半年多的努力，让我哥对我另眼相看，我的能力，我的责任感，还有他对我的信任.我把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他盯着我，微笑，"你想怎么办？""我让他给晴月道歉."经理还是笑，"你想过后果吗？她只是个员工，我们为了员工得罪客户，你觉的合适吗？我们不能跟钱过不去."我没有话可说了，静了一会儿，我又坚持"我就是要让她道歉.不管有多少正确的理由，都要道歉，这是我的原则."经理微笑的看着我，"你想过没有，后果，你年青做事不可以冲动.他们只是员工，你要明白，一将成名，万骨枯."经理的话很有份量，我出了经理的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想了好久，我向晴月那边看了一眼，她还在认真的工作.我鼻子酸酸的.我这个没有的男人.电话响了，是那个日本老头，他打电话来，要人帮忙."以后你别叫我们帮你了，你的业务我们也不做了.我不想跟你这种人合作."我在电话这边骂了一通，心里舒服了好多.我不知道他的中文，是不好到能听懂我骂人的话.我希望他听的懂，又希望他听不懂.坐在电脑边上.我发起呆来.qq上有人在闪动，是漂来的雪花儿，我打了几行字，又删了，又打，又删.心情复杂.骂人是件很爽的事情，后果却真令人担忧，冲动让一切变的不可收拾.他向晴月道歉了，缓和了一时的气氛，只是为了更大的阴谋.就像经理说的，你们都太年轻了，需要锻炼，需要时间.我忽然想起了祥雨，哪个高大的才华不可一世的"标王"我跑到楼顶大声的喊，城市同样把我的声音淹没，若大的城市吞噬了我，我无力的反抗，弱小的就像一只蚂蚁.

出了公司的门，一身的轻松，什么财务，什么项目，什么经理，什么客户，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就是一个自由的人.父亲打电话过来，问我为什么要离开公司，离开公司还能做点儿什么.我一肚子火没有地方发，就冲着父亲喊，"你懂什么？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后悔，我怎么可以向父亲喊叫呢.他也是关心我.我重新打通了父亲的电话，"爸，刚才我正在气头上，没事儿，我挺好，我能照顾好自己.""儿子，我不是怕你吃苦头吗，我找个好点儿的工作，也能娶个老婆呀，就这事，我最担心了，你一天不成家，我这心一天放不到肚子里，"你亲的担心只有这些，这是他的忧虑，也是他唯一的忧虑.唯一奋斗的目标."行行行，等过年回家我就给你带个漂亮的回去，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挂了父亲的电话.心里想起了什么.我给红霞打了一个电话.她还是没有换号，听到是我的声音，高兴的叫了起来."教官，你在大城市混好了，把我们都忘了，怎么现在才打电话呀！""一直忙，没有时间打给你们，你们还好吗？"我虚伪起来，客气的话一堆一堆，一年的磨练，在公司里什么样的客人都有，这些客气话，自然而然的学会了，只为发展，只为生存."我们都好，红叶最牛，上街总有名车接送.衣服都是名牌，一千块下的都不穿的.还有些辞职的，也有结婚的，"她像只小小的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听出了她的高兴."哪就好，哪就好."我不知道应该跟她说些什么，她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教官，你怎么啦，你好像心情不好."红霞聪明的让我很难受."你教官辞职了，抄老班鱿鱼了."我努力装出萧洒的感觉."有能力才会这样，我支持你.你一定会成功的.就是记着混好了，别忘记了我就好."红霞快乐，开心，一点也没有变.这样一个快乐的女孩子，我想不出我用什么方法讲述这样一个复杂的故事，她才能听的懂.我们的距离好远好远."行，等我混好了，把你们全拉过来，过几天好日子."我满口的答应着她.\'哪我可等着了，呵呵."电话里传来了笑声."好了，我还要忙呢，先挂了吧."我挂了电话，心情沉重.街上真的很热闹，人很多，商店里的东西，五花八门，花花绿绿.卖什么的都有，以前光是忙了，从来没有心情，从来没有发现城市还有这么多美好的东西.我穿过一条又一条热闹的街市，逛了一圈，又一圈，这么好玩的地方，怎么以前就没有来过呢.脚走累了，我才意识到自己无家可归，连个休息的地方也没有，我在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体力恢复了好多，晚上我到哪去睡觉呀，公司是不能回了.哪里已经不属于我了，我一下子才想起，自已失去了所有.边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了.心情沉重，无心在看热闹，我躲进了一家网吧.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几天里，晚上在网吧过夜，白天就用脚步仗量城市，没有目标，没有计划，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只要有网吧的地方就行.城市的网吧很多.走一段就会有，所以不怕找不到.上网我会跟漂来的雪花儿讲述自己的故事.她总是安慰我，总是能给我带来希望.经霞也会给我发短信.自己迷茫，失去坐标的航船，对于这些关心，我总是麻木的，我有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没有谁能帮的了我.漂来的雪花又在网上安慰我"想开点儿，男人应该很有心胸，你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这么儿女情长呢！""我也知道，可久是想不明白.我心里沉重.""也许换一座城市会好一点儿，你来我里吧，忘记不开心的得新开始."她的几句话似乎让我有了目标和方向.我开始为了去下一座城市做准备，因为有一笔钱是我没有要会来的，我崔了几次，希望早点儿结了钱，好做个跟公司最后的了解.我不想欠别人的，也不想让人落下话柄.我喜欢完美，这也许就是我痛苦的根源.一个自己命运都决定不了的人，却要改变别人的命运.晴月应该是痛苦的，她一定很伤心，一定恨我.一定痛苦.她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无原无故的辞退她，她也一定想不通，为什么我们两个平日里哪么的相好，互相的关爱，共同的努力，我却要做这样莫名其妙的决定.她不会明白我对她的爱，我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她至少还有文杰，文杰一定会对她好.而我只有孤独.我会觉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我错了，还是对了.头痛的挣扎着.也许离开一切就明了过来，我盼着早点结束最后的一笔款项.离开这座城，想到下一座城市城有个飘来的雪花儿，我像是明白道路.我卖了去下一座城的车票，在车站附近的一家网吧安顿下来，红霞打电话来"教官你别伤心，你明天在火车站等我.我明天就去找你.我会陪你走过风雨的，我看好你，你一定能成功的."红霞的话，我觉的可笑，她太天真了，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吗？"我别来，我是个四处流浪者，没有家，给不了你幸福."我的话简单，对她也许是件好事情，红霞在电话里说了几遍，"我是个流浪者，我是个流浪者."她口味出什么东西来了，挂了电话.我把希望寄托在下一座城的美好.

下了火车，我直直的就出了车站，一年多来，我出过几趟差，对于火车并不陌生，对于车站也是一样，再大的再复杂的车站，也会有相同之处，哪就是出站口与入站口.我还是不习惯哪些热情过度的出租司机.哪些车的托儿.走出好远，我才停了下来.我打了电话，"你怎么不来接我.我到了站了."我还没有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我呆呆的站着，心里想不出一点东西.过了好久，我才清醒过来，难道这是骗局，根本就没有漂来的雪花儿.我来了她又不想见我.是什么原因.我慌慌的发了一条短信."你怎么挂电话，不欢迎我来吗？"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我在上课，你先找个地方休息，我不想见到一个衣衫不整，满脸黑泥的人."看到短信，我心里踏实了，我回她一条短信，"我一定会把自己整理干净的.出现在你面前的一定是个帅哥."我在自动提款机上刷了一下子卡.卡里钱不到一千块.我全取了出来，找了一旅店住下来，旅店二百块钱一晚，"你们这里太贵了吧."我惊讶的问."先生，您从外地来吧，我们这里消费高，我们这里最便宜的了.你到别家也一样，"前台接待清脆灵活的小嘴.我洗了一个澡.懒懒的往床上一躺，这几天太累了.网吧里坐着.火车上坐着，平时都在走路，这么舒服的床，还真好久没有躺过了.我躺着想要想起什么，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手机的响声把我吵醒了，我摸过手机."喂喂，谁呀？""你在哪呀.我们下课了，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漂来的雪花儿在电话里喊."哦，我太累了，睡着了.我在xx旅店，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清醒了好多."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就到，你就在哪里等我."她很利索的说完了话，挂了电话.我换了件干净点儿的衣服.下了楼，在大厅里等着.没有几分钟，就看到一个女孩子，高挑的身材，红色的风衣，头发烫的圈圈，染的黄黄.带着墨镜，到前台问事.我看过她的照片，身型很像，但穿着不像.照片里的人穿着清纯可爱，有时还穿校服.这那会是一会事情.我心跳起来.默念，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可她已经向我走了过来.手里的电话都拔了过来.我的手机一响，她就冲着我走了过来.我想跑，但没有办法了.心里跳的历害呀."这么想见我，见了怎么这个样子."她坐在我的对面，伸手摘掉了眼睛.她的脸没有作何的表情，白嫩的皮肤，没有一丝的皱纹，眼角有点灰灰的，眼睛很大，跟相片上的样子一模一样，只是她的眼神里多了好多的东西."我有点儿紧张."我抖了一下肩膀.她笑了起来，眼角顿时起了好多的纹纹，我也想笑，但没有笑出来."走吧，我带你四处走走，不能让你白来一趟."她起身来拉我.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出去，她的手软软的，有点热.让人一拉上，就不想松开.跟她走在一起，我一下子显的像个小孩子，她的个头本来就高，又穿了高跟鞋.她比我高出个半个头.我心里有些不好受.想抽回手来不去.可我没有抽出来.也没有说出来.她的车一辆红色的奥迪油亮，油亮.她为我开了车门，自己也上了车."这是我男人送我的.他是个搞房地产的.我上大二的时候就盯上我了，在我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我一开始嫌他是个有妇之夫.时间长了，慢慢的被感动了.女人吗，在虚荣面前总是把持不住，受不了诱惑，漂亮的衣服，手饰，好车，很快我就把自己给了他.可惜好景不长.他的生意出了问题，带着老婆，孩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她平淡的就像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样."哪我告诉我你是学生."我已经明白了，但学是问了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哪是网络，不是现实，你是最傻的一个，敢是最可爱的一个，"她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子.笑了起来."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来了."我恢复了一点神态，一年多的网络聊天，我们还是挺了解对方的.我们了经常的在网上一一些玩笑的.她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认真的开起车来.我调过头，使劲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你看我干什么？没见过吗？"一会儿让你看个够.她得意的表情."我想你到底多大年岁."我笑着问她."四年前，我上大二，念了不到一半就不上了，为了个男人，学业也荒了."她说话充满了哲理的样子，就像网络中的她一样."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就是你长的太高了.我不习惯."我开玩笑的说着，她白了我一眼."我不嫌你就不错了，你嫌起我来了."转了几个弯，车在一家酒店门品停了下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呆呆的站在哪里."看什么，又不用你花钱."她还在笑，我跟着进了门.一大桌的吃的，我也真的饿了，不想哪么多，摆开架式，狂吃了起来，一大桌子很快就让我吃的不省多少了."有一个星期没有好好吃了，这是最爽的餐，谢谢."她没有动几筷子，盯着我看，"你真能吃.吃的还那么可爱.""我就这样，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我一时间忘记了以前的事情."那你今后怎么办？"她问我."我好好挣钱，看你现在这样子，我是高攀不起了，我们做最好的朋友，"我一边说一边说.她的眼神里奇怪，惊讶，说不清楚，但很快就清醒起来."你这个性子，太强了，我要有你一半就不会现在这个样子."我笑笑，"你也挺好，有车，有房，以后我有钱了，再跟你好.你就开心了，不是吗？"玩笑的话，幽黑的话，我们就是因为这样的网络语言，才能见面.她也笑."到时候我变黄脸婆了，你就不要我了.""不会，我不是哪种男人."她还是把我送回了旅店，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切一切又重新闪动起来.

这座城的冬日来的太早了，人们都裹着厚厚的冬衣，漂亮的女人们躲进小轿车里，街头还有些穷学生搂搂抱抱，偶而会有扫马路的大妈经过.大妈们只要求暖和，哪里管什么漂亮，对这些街头的搂抱莫不关心，街上行人很少，车辆很少，国灰冷，大家都不愿出门，我挎着个小小的包，显的更加的可怜.出了旅店的门，我就决定，再没有体面之前决不再见漂来的雪花儿，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这样子，我想过千百个见面的情形，唯一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这个结果真意外.我不能让她帮我呀，我是男人，哪有男人让女人帮忙的呀，何况还有一个沉甸甸的，没有放下的晴月.我摸了摸钱包，钱包里只省下四百多块钱了.以后的日子可要节省了，在没有找到新的工作之前，可不能计饭生存.我没有感动恐慌，脑子里只是在沉思，想不清楚一些事情.而我自己到底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麻木的没有痛苦.我叹了口气，换了个城市，心情是好多了，可飘来的雪花儿的情形，让我别扭，心里着实的不畅.一步一步，沿着人行道，走下去，流浪吧，也许流浪能让我想明白所有的一切事情，对自己身体的折磨来弥补心灵的伤痛，我明白一个洒徒的痛苦了，我也想喝酒，可我没有勇气走进任何一家酒店，我习惯了自己的模式.在网吧安顿自己的爱.天还早，白天上网是很贵的，留着晚上再用钱吧.这里的消费太高了，吃一饭就是五六块钱.这点钱怕是用不了几天.马路对过走来两个女的，她们冲着我笑.我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她们，她们两个手换着手，一大步一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大哥，能问你件事吗？"她们紧紧的靠在一起.我停下来，想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帮的上别人，我看着她们，想知道她们要说点什么."我们打工，老板没有发钱，我们想回家，没有路费，等我回家了，让家里再把钱双陪还你."普通话说的还算标准，意思也表达的明白.我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也在流浪，想到流浪的苦.再一想是女孩子，我心软了下来.早手衣袋里摸了一会儿，几张一块的，有张五十的，省下是一百的，我摸了一会会，把五十的拿了出来，给了她们."我也不多，你们再找别人借点儿，早点回家吧，"我的声音很小，连自己也听不见.我好久没有说话了，一开口，嗓子堵的话也说不清楚了.她们的背影走远了.我望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想明白.

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了，在网上投出去的简历一个电话也没有人给我打.难道是我的简历出了问题.情况更加的坏了.事情比我想的更复杂，没有那家公司会用我，我这样一个没有学历的人，首先文凭这一块砖头就没有拿到手.白领的生活离我远了起来，我忽然感激起我哥来了，他给了我一个平台，一个可以施展手脚的平台.可惜了，我没有把握好，短的就像一颗流星.我不后悔离开公司，现在我的天地很广.什么都可以做，什么也能做，自由的连自由也找不到了.下定决心，找一个挣钱的就行了，体面不体面无所谓了.街头的小字条儿又在我的视线里活路起来.我发现大部分的都是一样，搞药品推销的，干老本行，能行吗？我犹豫了好久，也没勇气.一对五十出头的老妇夫，穿着乱七八糟，脸上黑一块，白一块，脸看不清楚了.他们手换着换手.直向我走了过来，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兄弟，你知道xx路怎么走吗？"她的话说的不清楚，说的是地方话，但我还是听的清楚了.我知道这附近一带的路，因为我在用脚一步一步的丈量，指了指路的方向，"往哪边一直走，就到了."我说完话要走，女的忽然拉住了我的胳膊."兄弟，我们是来找孩子的，孩子在这边上学，学校也找不到人了.我们钱也花光了，帮帮忙，."又是一个要钱的，这些天见多了，仅有的一点同情心，早就凉了，给了好几个人了，再给我自己也要饿肚子了."我没有带钱，身上没钱"我想把她摆脱她，她抓的很紧，我一下子没有挣脱."几块钱也行，我们一天没有吃饭了."她拉着我不定期是不放."真没有，一分也没有带."我一抖身，挣脱了她，她不妨我的动作这么快，一个不防，我就走脱了，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我不想多留，大步就走，她们没有再缠我，只听那女的说了一句."没有人心的东西."我的心时一下子痛痛的，是什么刺到了我.心里的迷雾一点点的散去了，公司，晴月，客户，清醒起来，一切都没有什么不明了的.社会就是这样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什么样的事情都会遇上，千奇百怪，保持一颗平常心，何须那么执着.就像看一部电影一样，太过投入了就会受伤，就会痛苦，就会流泪.人生就是没有彩排的演出.

父亲打了好几交电话，问我回家过年吗？我一直没有做具体的回答，早上父亲又问这个问题，我说回，过两天回.有了回家的想法，什么也不重要了，我到车站去卖票，我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家过年吗，什么也没有，我有些不敢回.在车站口我徘徊起来，一家很破的房子里出来一个女人."小兄弟，你进来，看你这样，要不要找一份工作，"她的话直接，声音很大.我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家中介公司，，我又想找，又犹豫，话也没有说出来."找个保安当当吧，小区保安，一个月一千多块钱.过年发双份工资，"她用工资来诱惑我."在哪里上班？"我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xx小区"她声音大，听的清楚.是漂来雪花儿住的哪个小区，我脑子里闪过一些什么."我去""先交一百块钱.中介费."她的声音大直接."还要钱？""白给你找工作，我们闲着没事情做，吃饱了玩呀！"她很生气.我不敢多说了，"我想一下子吧."钱包里只省下一百块钱了，给了她我就连回家的车票也卖不起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上当."你出去，好好想，晒晒太阳再说，"她生气了，说话声音又大，我有点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