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凌璜对图画的分解,对比着手中的图,大家都不禁睁大了眼睛,一个个不一样的图形被分析了出来,他们从没想过这些图形竟然可以构成这样的一幅图。更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凌璜竟然可以看出来。
看来耿峰的想法也是对的,不过,他没有凌璜分析的这么多。
凌璜说完之后,课堂上都静下来,孩子们都还对着图上在比划着。一会,耿峰举手问道:“老师,这些全是凌璜自己看出来的吗?”
其他孩子都回过神来,看向凌璜,因为他们也有这想法,这不太可能是凌璜独自己分析出来的。
田老师看向凌璜道:“凌璜,你说说。”
凌璜道:“老师和我说了最后一部分,就是这儿。”凌璜指着图上山中心偏左的一部分。
耿峰惊道:“那边就四个图形,那其它全部的图形都是你自己看出来。”
凌璜点头道:“是的,都是我自己看出来的,我看了一个多小时看出来的。”
止住了其他孩子想要发问的势头,田老师道:“现在知道这幅画的构成,那你们也可以看出来,在这方面有天赋的就只有凌璜和耿峰,画得好看不看,那不重要,这是可以练得好的,但是在空间感悟方面不足,还执着要修习符阵法,以后的成就也就只能停留在单体阵法上,难以寸进。既然这样,还不如集中精力专修一样,所以地阵法才是你们其他九个前进的方向。”
其他孩子听了凌璜对这幅山水图的分析后,也都明了了自己该如何选择,况且他们对符阵法本来就是兴趣,主修并不是符阵法,而且阵法还是可以学的,所以听完田老师的话,都点头表示明白。
“那好,接下来就由武男给你们上课。”田老师拉过张椅子,坐在了旁边。
“师弟,师妹们好,你们以后的武术课就由我来上,我和你们一样是田老师的弟子,平时我们同样是老师的弟子,但是在我的课上,我就暂时是你们的老师。跟我修习武术,可能很累,很苦,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坚持到最后。好了,废话不讲了。我是一名剑手,剑术是我的专长,其它的兵器我能教的也不多。不过武术理理相通……”白武男首先在课堂给孩子们上了一堂武术知识课,孩子们知道他们的武术训练就从下午开始,白武男的意思,就是要训练他们的‘稳’,直到他们达到了‘稳’的标准,才进入到下一阶段‘准’,训练场地就在大勇家后面的小树林右边一百多米的一片空地上,那空地也是靠近另一片树林,训练开始时间以下午上课时间为准。
凌璜回到家中,计算着把时间控制好,修炼完九重天心诀,再吃了午饭,顺路要喊大勇,却看到了他已和郑强在空地处了,到了空地处,发现就少了自己一个了,白武男也在,没看到田老师。这时太阳还在发散着淫威,烈日下,没有遮挡,站久了,并不好受。
大勇道:“璜弟。”
“大勇哥。”
白武男道:“大家都到齐了,没有人迟到,你愿意修习武术,就可以过来,不过不希望有谁迟到,你不愿意修习武术可以到学堂里,老师在那边。”
把十一个人编排成一个圆圈,每人前面的地上都放着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棍子边,是大小七块厚厚的石饼,中间还穿了个圆洞,圆洞刚好比棍子大了一些。
“不管用什么兵器,就算是空手也一样,‘稳’是第一要义,稳如山,想要稳如山,就得有山的力量,把你们前面的棍拿起来,各自己挥舞两分钟,然后再休息一分钟。”白武男话中不带感情地道。
这像在玩耍,这就是修习武术?孩子们眼中带着疑惑,不过他们还是听话地拿起了地上的棍子,挥舞了起来,觉得时间大概到了,就停了下来。
等到三分钟时间到了,白武男道:“地上的石饼共有七种型号,挑选地上的石饼拿起来,串到棍子上,感觉你用七分力单手可以伸直棍子,蹲好马步,不让石饼掉下就可以,别太贪多。”如果用七分力拿起来,那重量就有些可观,但是用七分力能伸直棍子,也就没多大的重量了。
十一个孩子各自拿着石饼串到棍子上试着气力,最终,大勇拿了最大号一号,和最小号七号两块石饼,凌璜串上了五号和七号两块石饼,郑强串上的是三号和七号两块石饼……
看到孩子们都选好了石饼,白武男道:“把手及手中的棍子伸直,支撑着,直到你受不了,再换手,受不了再换手……”
大勇问道:“师兄,那什么时候停下来呢?”
白武男道:“我说停下来的时候就可以停下来。”
大勇又道:“要是真的坚持不住呢?”
“觉得比别人差的,可以先停下来。”白武男淡漠地道。
十一个孩子互相看着,不再吭声,蹲起了马步,伸直了手中的棍子。
七分力,还有三分力可以用,不是很重,一开始,脸还是一脸轻松的样子,可是十分钟后,十一个人身上全冒出了汗水,别说蹲马步,提串着石饼的棍子,就是单单在烈日下站的时间长一些,汗水就不可避免。
再五分钟,张同良和王谷,右手已经在明显地颤抖着了,年纪最小的凌璜,和唯一的女生叶莹莹也在轻轻颤抖着,却不明显。虽然凌璜年纪小,叶莹莹是女生,但因为不是相同的重量,石饼的重量是按比例来的,是每个人能伸直带石饼棍子的七分力,所以最先显示出颤抖的不是看起来最没有体力的凌璜和叶莹莹。
刚开始,还可以边聊天边训练,但是随着时间不断变长,张同良和王谷手上颤抖得更厉害了,其他人也开始出现比较明显地颤抖,汗水从身上不断滴落,这时话语就慢慢减少到再也无人出声了,说话虽然可分散精神,但也可以消耗精力。
凌璜感觉到手酸麻得发热,是从骨子里酸出来,也从骨子里热出来,双膝也开始出现酸麻的感觉,不过还好,还没有像手上这么酸麻。凌璜看到张同良和王谷已经换过了左手,他知道不一会自己也要换到左手。刚开始提直棍子,还很轻松,就出些气力,心里还在想着田老师布置的那些阵图,现在已经分不出精神去想那些阵图的样子了,闭上眼睛,咬着牙,这时候心中的想法就是告诉自己再支撑一会,要受不了时,自己告诉自己再一会,就这样又坚持了好几分钟,直到脸上的汗混合着身上的汗,濡湿了胸上的衣服,才把棍子换到左手。
换到了左手,感觉轻松了大大的一口气,精神不再需要绷得那么紧,现在双膝的酸麻感觉还是存在,不过刚刚那种受不了的感觉,主要来源于手上,棍子换到了左手,双膝的酸麻感觉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右手自然垂下,轻轻地晃动着,减轻那种酥麻的感觉,不过现在多了一种感觉‘渴’,流了这么多汗,需要的是水。放松了精神,又有足够的精神去想那阵图了,凌璜又在脑中记着田老师布置的那些阵图。
突然间,凌璜一喜,心中想道:可以记阵图,精神还够用,那不知道能不能修炼九重天心诀。
这提直棍子就纯粹是一个体力活,就只有在最后酸麻的感觉侵袭进神经,才无法再去思考,只能集中精神来多支撑着一会儿。凌璜现在这个想法,是完全正确的。
想到马上就做。定住精神,再次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按九重天心诀的运气方法,引导着气息,虽然这时精神还不能完全集中,但还是马上就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清凉感觉沿着手少阴心经的路线在前进,当运行完手少阴心经时,感觉到右手的酸麻减轻了许多,双膝的酸麻感觉好像也减轻了一些,左手因为刚开始,倒还没有什么感觉。气息再进入手厥阴心包经,完成一小周天的运行,轻轻晃动的右手的酸麻感又减少了一些,到了第七个小周天结束,右手的酸麻感基本感觉不到了,不过肌肉的酸痛却还是存在,没有减轻多少。双膝酸麻的感觉好像没再加重,就觉得膝盖处,不断地发热着,左手的酸麻感增加的速度比刚才右手慢了不少,天气也感觉到变凉了些。
白武男的声响起“这些水,放在你们身边,渴了拿起来喝。”
孩子们的眼光都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右边树林里走出来的白武田,双手捧着十一个竹节切成的长水杯,身上还背着一个大水囊。把竹杯放在孩子的脚边,一股清新的竹子气味传了上来,在大家大汗淋漓的时候,显得味道特别重,分明是刚才才做好的竹杯。都没有注意看,现在他们对于水是极其渴求的。
凌璜用空着的右手,拿起了地上竖着的竹杯,清凉的水下肚,浑身感觉通透的舒爽,甘甜的味道残留在舌尖,竹子清新的气息也令精神为之一振。
白武男的声音又响起:“一会,我会帮你们把水加满,不过水别急着喝,一下子喝太多冰凉的泉水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的。”烈日下,训练得浑身都在发热,水可以解渴,也舒爽,但是喝太多了,冷热冲击,对身体确实是没什么好处的。
喝过泉水后,众人的精神振作了许多,总的时间过了快四十分钟时,张同良和王谷把棍子从左手再换回右手了,放松了下左手,第二次喝了地上的泉水。
在第五十分钟过去没多久,除了凌璜,大勇,郑强和叶莹莹棍子还是在左手外,其他人都是第三次接手棍子。而张同良和王谷又一次换手棍子,已是第四次接手。
在快一小时的时候棍子仍在左手的,就只有凌璜和大勇,看着大勇左手不断地抖动,大勇左手也快不行了,豆大的汗不停地滴下来。凌璜左手也在抖动,却还是犹有余力。
白武男在右边的树荫下休息着,看着大勇时,脸上带着赞赏的神情,看着凌璜时,脸上露出的是惊讶的神情。大勇年纪大些,凌璜年纪小,虽然棍子上的重量是按比例来调配,但是凌璜这么小的年纪,持久力是肯定不如大勇的,所有的人中,大勇的持久力是最长,现在双手达到一小时,这是很不错,极其出色,但还在情理中。可是凌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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