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无痕果然崩不住脸,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又诉了阵离别情绪,听小丫头跟他讲些自己走后府里的人事,过了一会,猛然发觉她讲来讲去都没讲到一个极应该说到的人,不由奇道:“怎么没听你说到宣进?”
欢快的气氛瞬时消散,雪儿低着头欲言又止。
见她这样,孟无痕心中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己差点拼了命才救下来的人,更何况他还跟了自己几年时间,急道:“怎么?可是小宣子出了什么事?”
“这——”雪儿一副为难的样了,眼珠子左右游离。
孟无痕更着急了,不由地提高音量:“说!”
雪儿给这一吓“呯”地一声又能跪到了地上:“奴,奴婢,奴婢不,不能说——”
孟无痕见她跪下,原本还有些怜悯,打算去扶她的,只是一听她说的话便不止急了,更是怒火中烧,冷哼了一声,道:“这护国王府竟然还有事要瞒我这个王爷的,难道是走了太久,我就不是这王府的主子了?”
“不——”雪儿急得直摇头,眼泪嗽嗽地往下掉,“奴婢是真的不能说,不敢欺瞒王爷——”
“你——”孟无痕真是气急了,大声骂道,“你还知道我是王爷?不能说?不能说你还呆在我这王府做什么?是不是我平时对你们太好了,好到你都忘了主子?”
从来没有见过王爷这个样子,雪儿吓得拼命磕头,洁白的额头在青石上磕得“嘭嘭”有声,很快便晕出了一片血渍。
“你——”孟无痕这时方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只是心里仍然有气,又不下面子来,只在那里团团转,正在不可开焦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好了无痕,是朕吩咐王府中人不可告诉你的。”
孟无痕猛地回头,却见那人一身明紫色龙袍,不是老哥是谁?
看了一眼还在不停磕头的女侍,孟子星冷声道:“你先下去。”
雪儿这才停了下来,含泪再拜了拜去了。
“怎么回事?”直到少女走远孟无痕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孟子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了句:“跟上。”尔后转身便走。
孟无痕虽然心焦宣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也不想因为这些旁人而与老哥有所争执,很快压下心中的疑虑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直到一个院前停了下来。
“清宁院。”孟无痕在心中默念横匾上的三个字,立即醒起这是什么地方,疑惑地转过头去看老哥,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专门种花养草的地方做什么。
孟子星凝视着紧闭的大门,道:“他就在里面。”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孟无痕首先对挂在门上的铜锁皱了皱眉,想也没想便上前将其扯断,一把掼在了地上。心中不免有些怒气,宣进跟在他身边的时间甚至比与老哥在一起更长,自然有非同一般的意义,那孩子向来乖巧懂事,如今却在自己失踪的时候受了这种对待,甚至于他被锁起来的原因自己也还不知道,叫他怎么能不气?回头看向老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极力忍耐,语气却仍有些冲。
孟子星眼神黯了黯,没有说话,而是向清宁院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自己进去看。
孟无痕无法,只能恨恨地看了一眼地上断裂的锁,猛地回身推开院门冲了进去。
没有跟上去,孟子星站在原地动也没有动一下,眼睛一直看着被推得来回扇动的木门。
其实在摔门冲清宁院那一刻孟无痕就后悔了,好不容易跟老哥在一起,为什么要为了并不重要的人同他呕气?或是他恼了,该怎么办?思及之前上扬的怒气,多数是针对他那种态度,好像他不重视自己的侍从就是不重视自己一样,所以才生气了的,只是,他为什么不哄哄自己呢?感觉自己会有这种想法,真是越来越不像男人了,孟无痕忙摇头甩去乱七八糟的念头,打起精神往院内走去。
清宁院是前太子孟广诚为了附庸风雅而建,整个府中的名贵花草都是从这个地方养出来后分发出去,只是孟无痕并无这方面的兴趣(或许他更喜欢杂草?),也不愿老哥的钱用在这些地方,于是在太子宫变成护国王府后这里便闲置下来,变成了空院,长久未打理的结果便是杂草丛生,荒凉得像郊外而不是处于京中最繁华之地。
足下根本没路又没有人带领的情况下要在这么大一个院子里找一个人实在有些困难,好在孟无痕内力高强,听力也跟着进步到几乎变…态的程度,细心聆听了一下便确定了其人的位置,立即向着那个方向飞去。
清宁院原是用做种花草,因此房舍并不密集,多是宽敞空旷的土地,因此老远便见到一个人影蹲在草间。孟无痕心里急着老哥一事,不免加快了些,只是越来越清析的景象却有些怪异,使得他疑惑地放慢了速度。
“王爷,这个清凉玉子可合口?”
这个声音无疑是属于宣进的,只是那人却陌生得可怕。记忆中的小宣子总是衣衫整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五官虽然不是俊俏得天怒人怨,却也是清秀可人,言行举止更是比他这个王爷更像王爷。可是眼前这人一知衣衫早已破碎不堪,及腰的长发纠结地披散下来,一张脸苍白削瘦,眼窝深深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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