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张玥道。
张启灵看见他，眼神微微一亮，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张启山当年搅乱疗养院内部，解九的内线趁机将失忆的张启灵救了出来，塞入了考古队里，顶替了假“张启灵”，成了真张启灵。
原先那个“张启灵”是一个势力的造物，用来当做进入张家古楼的试验品，送葬失败后，便被抛弃了。
考古队里的名字，正好让张启灵名正言顺顶了上来。
上回在济南一别，不知张启灵又跑哪里去了。
“好久不见，小玥。”女人转过头，朝他打招呼。
张玥脚步一顿，又恢复如初，没人看得出他的破绽。
这是陈雯锦。
倒不如说，这不是之前那个“陈雯锦”，而是真的陈雯锦。
“锦姐。”
他走上前，一个娇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玥玥！想姐姐没有？”
“玲姐姐。”
被两个美女姐姐夹在中间的张玥是众位水手的羡慕嫉妒对象，这位幸运儿此时却被暗搓搓揉捏圆扁。
“我错了。”张玥第一时间就认错，也没逃过女女混合双打。
“还挺厉害嘛小玥儿，竟然敢跟三省串通，骗我们？！”
“长本事了？”
“……”
实在不能苟同其他人的识人不清。
张玥一看见那二人，就觉得哪里不对，是一种违和感，哪怕再平常也十分违和。
现在看到的这两人，第一眼就能确定，跟几年前在济南共事的那两个人是不同的人。
第二眼就是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你们怎么做？”张玥问。
“我们发现命令作伪后，就不动声色地调查，组织内乱，考古队休假，我们得以布置的时间。”
“听说考古队有新的动作了，就赶来，用假的密令把那两个家伙调回去了。”
“咱们也来一出太子换狸猫换太子。”
张玥点头，却被再次薅住后脖领子。
“小玥，你可不能再卖我们了。”
“错了。”下次还敢。
张玥暂时没有动作，因为聪明如解九，他一定已经发现了不对。
“对了，齐羽那边……”
+
此行考古队共十一人。
考古队在西沙群岛岸边的一个小旅馆里落脚。
准备好东西以后，“齐羽”忽然微笑着道：“不如我们来拍张照片吧？”
考古队的十人便以船为背景，拍了一张集体照。
“齐羽”从镜头后露出脸，看着考古队的照片轻笑。
上了船，一直向西沙群岛往南海中心驶去。
张玥双手抱臂，站在顶上看着几人在互飙演技。
现在在下面争论的，是换了一张脸的解联环和原汁原味的无三省。
真实的原因是，在西沙前，解联环原本联系了求德考，想顺着解九爷的计划，继续替换掉无三省。
结果年轻气盛的无三省一下就解决了躲在暗处的人，两位表兄弟不得已面对面谈判。
解联环全盘托出，同时也有了新的主意。无三省的狠辣弥补了解联环的缺陷，他们最后的目的相同，也在这里达成了合作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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