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把它弄翻的。”
说着，指了指床上趴着的锦瑟。
锦瑟微微一愣，随后，发出喵呜一声，似乎是在迎合初苒，还露出两只肉爪里的锋利指甲。
看起来十分淘气。
倒是当真像是它把石案弄翻的。
沈君知看向那有些凶狠的猫，微微露出笑容。
“这么淘气，便不要养了。”
“喵呜！”
“免得给你增添麻烦。”
初苒微微一愣，良久，才拉起沈君知的手。
似乎又想到手上的墨汁，又缓缓放开。
“挺乖的。”
“不要扔。”
似乎有些倔强般，走过去挡在锦瑟的面前。
沈君知有些生气，轻轻搂住初苒的腰。
“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熟悉的问题。
熟悉的套路。
初苒微微叹气。
“都喜欢。”
“选一个。”
“喜欢你。”
似乎是得到自己喜欢的答案，沈君知这才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
“暗一，打盆水来。”
沈君知轻轻唤着，将初苒手中的碎片接过。
“下次不要拿这种东西了。”
“让暗一弄。”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话音未落，远处正在爬窗的人似乎掉了下去，随后，便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初苒一愣，随后便笑了起来。
“做你的暗卫，还挺累的。”
沈君知没有理会，仍是抱着她。
“月钱给他多一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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