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绥远像炸了毛的狮子，出言讥讽道：“我只是看不过眼某些人长得人模狗样就是不干人事儿。鹤总，您这么狗，不去看大门真是可惜了。”
“呵。”鹤别冷笑一声，“你这么舔，不去洗盘子也挺可惜的。但人搭理你吗？人看不上你啊明绥远。”
明绥远脸色黑得如同锅底，却偏偏在这点上完全被鹤别碾压，硬生生说不出一句话来。
鹤别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将餐巾一点点折叠起来，边放回原位边道：“说起来，明绥远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不关心你女朋友，天天替别的女孩说话，出头，你就不怕冷落了这位张小姐？”
张扬骤然被点名，抬起头，眼神有一丝茫然。
明绥远的脸色更加不好看，青白难接，粗声粗气道：“不用你管！现在明明是你辜负、耍弄别人！你别趁机岔开话题。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鹤别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道：“至少我单身，我想追求和喜欢谁都可以，这是我的自由，但你就不一样了。”
鹤别看着明绥远，笑得嚣张恣意：“你有女朋友。”
“你！”
明绥远气得吐血。
鹤别按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小声警告道：“少他妈来掺和别人家的事。”
眼看两人之间硝烟弥漫，一人一口唾沫地在她伤口撒盐，周怡音忍无可忍，出声道：“够了！都闭嘴！”
“我不管你们两个人究竟谁他妈是人渣，或者更渣，都跟我没关系。”
“请不要打着我的名义，在这里对我的事指手画脚，还要对我评头论足。”
“你们还嫌我今天受的屈辱不够大，不够多吗？”
明绥远一听，慌忙解释道：“音音，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总之。”周怡音转过头，对上鹤别道，“我和你一样，也从没把你当做结婚对象。我只是想让自己去谈一场恋爱，轻松、自在、无愧于心。”
鹤别眉目淡漠地注视着周怡音，她的神情很平静，却还是泄露了她极力克制下的难过。
周怡音难堪地转过了头，深吸一口气道：“虽然结果很显然，鹤别，我玩儿不你，我认栽。所以我从今往后都不会再谈恋爱了，也不想结婚。”
“什么？你认真的？”张扬惊诧地张开了嘴，筷子上的烤肉也不香了，劝说道，“别啊，音音，你不要因为遇到了一个人渣就放弃所有男人啊。不是所有男人都像鹤别这样狗的。”
鹤别冲张扬挑了下眉。
张扬立刻装作烫嘴般地咳嗽了两声。
明绥远见状，附和道：“音音，你会遇到一个对你好的正确的人。”
“别再说了。”周怡音心意已决，“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张扬和明绥远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安静了一会儿，鹤别撑着下巴，偏过头看着周怡音问道：“我能问问你不恋爱，不结婚的原因吗？”
周怡音蹙眉，这还需要原因吗？
但面对鹤别探究的眼神，她不愿意认输，也不想自己表现得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这该死的在前任面前的胜负欲啊。
周怡音清了清嗓子，随便糊弄了个理由道：“我没钱，没钱怎么恋爱，怎么浪漫，怎么结婚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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