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_欲海神龙_废文网|御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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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长河日落

作者:天外一道

脑中灵光一闪,谢云山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被叫做总管的男人是谁了。这个人曾经在关外横行,领着一帮马贼打家劫舍,几年前自己带着人马巡查防务的时候,在密云的一个山道上遭遇过他,交手之中被自己打落了山崖的“漠北人屠”苗奉天,当时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在这里又出现了,看样子这恶人还真是命大,不过此人的功夫还算是不错的。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收在麾下,加以管束,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

心下计议已定,诛仙指的真力悄然迸发,无声无息的从“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颈后大椎x袭入其体内,瞬间制住了他真力的运转,瘫痪了他的行动能力。这诛仙指力极为霸道,劲力寻x透体而入,可在瞬息之间瘫痪数条经脉,对人的内家修为及五脏六腑伤害极大,且具有无声无息的特点,本就是魔道中人对付正道人士时的一种y狠残毒的功夫,当年正邪相争之时,这种功夫就曾是魔道中人的杀手锏之一,只是这种功夫需要一个较长的聚力过程,所以在正面交手的时候往往发不出来。由于想要留下漠北人屠的x命,所以谢云山仅用上了三分的诛仙指力,足以瘫痪苗奉天的行动能力和禁制他的一身功力,却是不会有什么后患。

因为发动诛仙指,大耗真力的谢云山,停歇了一会,调理了一下内息,方才破开舱板,进入了舱室之中。

饱受蹂躏的小丫鬟早已昏死了过去,谢云山跨过了小丫鬟的身子,抱着胳膊立定在“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面前。

苗奉天愕然的看着谢云山,道:“你是何人,潜入这里想干什么这船可是山东巡抚铁铉铁大人的,与官家作对,难道不怕破家灭族吗”

“嗯,有那么点官府中人的味道吗!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吗”谢云山盯着苗奉天,笑吟吟的说道。

苗奉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突然满脸惊怖的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燕王的人!”

“呵呵,跳崖的滋味不错吧!”谢云山道。

苗奉天满脸横r扭曲了起来,道:“将军饶命啊!小人只是在铁铉府上混口饭吃,决不敢和燕王殿下作对啊!”

谢云山看着漠北人屠的样子,要不是被诛仙指力禁制了督脉,动弹不得,只怕早已跪了下来。

脸色一正,森然气象油然而生,盯着苗奉天的眼睛道:“联结赵王,夹击燕赵,盘算的不错吗!”

漠北人屠苗奉天的声音里已是有了战抖,颤巍巍的道:“给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没那个胆量呀,都是铁大人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将军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将军有什么吩咐,小的肝脑涂地,一定办到。”

“好,别忘了你的话,否则我会再让你死上一次!”谢云山道。

九曲十八弯的黄河到了这豫东平原,不知是沾了秦岭山脉的磅礴大气,还是因为这豫东平原的地势开阔,河面在此处已是宽达数里,水势浩荡,澎湃东去。

延津渡临江而起,西接临江一侧陡削的岩壁,孤悬于江面十余丈处,铁索漫空,以犄角之势拉起了一座长达二十余丈的栈桥,江风浩浩,若是其上定可令人生出一种天下风云尽入我手的豪情。

按照谢云山的意思,漠北人屠苗奉天将楼船上的绝大部分护卫都派到了岸上布防,而且百数十名护卫撒的极为分散,整个楼船上仅剩了十余人而已,就是这十余人也被分散在了船上各处,难以呼应。

谢云山的身形犹如一个幽灵般,沿着楼板滑到了楼船的上层,轻松写意之极。楼上一片沉静,谢云山七拐八转间,正走得高兴时忽然一声极清脆的琴音传来,忙闪身到了一间房中,虽然有着苗奉天的配合,但意外看来总是难免的。

那琴音清到了极点,也脆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是再加那么一点力,琴弦就将绷断一般。琴声似乎是从水里发出,又似是在云里飘荡。但若是在水里发出,那么绝无这悠悠然,笑看云散的淡泊情怀,若是在云端奏响,却又少了几分混着一池碧水,浅唱低酌,时光渐去再不复返的伤怀感。

谢云山的心跳渐渐减缓,仿佛也为这琴声所感,一时竟然痴痴地怔住了。只是这琴音固然伤时感怀,却忧而不伤,愁而不悲,格调极为高雅,隐隐亦可见得c琴者的风范。

谢云山听得半晌,忽然在地上坐下了,连日来的劳顿和风霜似乎一扫而空。

这样子过了半个时辰,琴音忽地消失不见,仿若一场春梦,再无痕迹可寻。谢云山的心底不由的生出怅然之感,如此的良辰美景,即将被血腥的杀戮所淹没,只觉得今生今世如此的一个音中妙手,在血腥的杀戮之后,空山寂寂,逝水渺渺间,还能从何处再度寻觅

这时一个女声的叹息响起,顿时整个天地似乎沉落到了寂静的海洋之中:“不知爹爹牺牲了女儿这一生的幸福,对陛下的削藩之举能有多大的帮助”

她的声音几乎集中了这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柔而不腻,清而不寒,竟似乎就这么软软地钻进了听者的心窝,更像是一阵春风吹过大地般,到处都显得是生机勃勃。

谢云山的心忽地活跃了起来,仿佛已经陶醉在这春风蜜意里。

琴音渺渺再度响起,似乎是在拨弄着人心底里最深处的记忆,到了尾曲时,“铮、铮”地几声,方才渐渐止息。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来,谢云山只觉得心底一动间,一个悠然若仙的身影在心湖中泛起,只是轻轻的步履之声,却似是已经清楚无误地表明了步履主人的清雅自然和全无造作,实是奇异到了极点。

谢云山不敢怠慢,足底真气一激,整个身形缓缓地升上了房间的上空,伸手抓住了椽子,身体一缩就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这时步履声刚刚到了门口,然后是“吱”的一声,门儿慢慢地开启了,谢云山凝目望去,刹那间神思不定起来,只觉得当x处似乎受了重重的一击。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正一丝一丝地飘入这间舱室之中,仿佛是编织着一张梦境般美丽的,而她黄衫淡箩,软带束腰,正立于这张上,这个世界由她立足处往外拓展,将这周围的一切都卷入了梦中,淡然脱俗,难以言说。舱门之外则是一片茫然无有边际的白水,舱室之内却又是一个无有止尽的春梦似的。

谢云山忽然闭上了双目,心中升起剔然之意,过得好一会他才睁开眼来,心湖再度恢复了平静,再不dangyang起伏。

眼前的女子一身纯白的g装,如云的秀发上点缀着一支朴素的步摇,j心梳理的秀发边,摇晃不已的j致步摇随着身形微动之间,步摇微微的晃动着,令整个人显得娇弱无力,直比那长居于月g中,寂寞孤苦的广寒仙子还更要惹人爱怜!

如柳的发丝轻柔乌黑,从额角垂了几缕到脸侧,却将整个脸蛋衬得愈加清丽柔婉。眼瞳漆黑传神,仿佛蕴藏着最为深幽的梦境,叫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陷身于其中,再也不要醒来,衣裙上j心绣制的蝶戏的饰边,衬的身形体态更是那么的赏心夺目!

淡淡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却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作的一件彩色的衣裳,而白皙小巧的耳颈旁细细的绒毛却也似乎在发着光,一切都有如在梦境中一般。可是你很快就会忽视这一切,眼中只剩下她那冰洁纯净的容颜、风灵优雅的体态,让人不自禁的心醉不已!

谢云山直到此时方才注意到这舱室中的布局,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间舱室显然是为女子所准备的,颇大的空间内摆放着一些梳妆用品,明镜如霜,檀香吐雾,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充满了一种慵懒放逐的味道,房间是以寒香木为架构,寒香木的产地多在高山之巅,且生长极慢,是以少有产出,即使是伐得原木后亦多是为了转售,所以到了大明帝国的交易场所后由于经过了重重的转手,所以价格贵得惊人。

寒香木天x偏寒,且能自然地散发清香,尤其为女x所喜。而这里整间舱室竟然是以寒香木构架,实在是让一般人的心理无法承受,谢云山也是大叹可惜,若是把这间房子换了,只怕就可以供养一个百人骑兵小队一年的费用开支之外尚有盈余。

女子在房内坐下,对着明镜突然叹了口气,她的风姿里带有一种难言的慵懒味儿,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物事都全然不放在她的眼内。

谢云山心里虽然尽量保持着冷漠,却仍是为之一震,这个女子对于修习魔门心法的他所造成的吸引诱惑实在太过于强大,叫他总是情难自禁地想要投入到她的世界中去。

“小姐。”随着一声叫唤,一个少女步履细碎地踏入房间之中,却是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容貌秀丽,圆圆的大眼灵活地转动着,配合着两条垂到肩后的辫子,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干净整洁。

她转了转眼珠,道:“小姐,你什么时候教我弹琴呀,小玉都等了好几天了。”

谢云山猛然间明白了,这就是铁铉的女儿铁心萍。

铁心萍淡淡地一笑,半闭着眼儿道:“小玉这么急着学琴是为了什么哪,该不是拿了我的琴去讨好心上人吧”

小丫头大羞,跺着小脚道:“哼,小姐才有心上人了呢,人家这么小,怎么会有心上人。”

铁心萍似乎是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轻笑着道;“谁说我们的小玉儿小了,也已经有十七岁了,正是该找婆家的时候了呢。”

小丫头娇声地不依,蹦蹦跳跳地过来牵起了铁心萍的手,边摇边说:“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人一起呢,我要跟着小姐。”

谢云山在上面看得哑然失笑,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美好,充满了险恶的世间里难得的一份清纯自然,即使是见惯了血腥杀戮的谢云山也罕见地生出了一份平静宁和的心情。

只是谢云山的心中明白,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存在或者继续下去,在这美丽的背后,隐藏的黑暗龌龊正在渐渐将其吞噬,而失败的一方,不但保不住美好的东西,同时也不会再有明天。谢云山突然间下了决心:既然自己从来就改变不了这个世界,那就必须运用一切手段,成为这险恶世间无可争议的胜利者。

他的身体奇异地变化起来,竟似乎缩得更加小了,最后从椽梁间的缝隙中滑了出来,在底下两人毫无知觉中移到了舱门之外。

这时已经是夕阳晚照的时分,天地间的暮色渐渐沉降了下来,河岸边几只无主的孤鸬水鸟争食而逐,唧唧喳喳地伸展着长嘴。

谢云山侧身靠着船舷,望着这满目的江波,开始缓缓的提聚全身的功力。

远处地平线下,按照谢云山下达的指令,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的j锐,黑云压城般,正井然有序的展开着偃月形的攻击阵列。

第二十二章血漫延津

作者:天外一道

雷鸣般的蹄声打破了夕阳映照下延津渡口的平静,像是急促的战鼓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上似的。铁蹄踏地的轰鸣声急速地接近着,不一会儿,展开了冲锋的骑兵那偃月形的阵列就似狂暴的飓风般,从尘烟翻腾的地平线上迅速的向着渡口栈桥的所在席卷了过来。三十骑、五十骑、一百骑、二百骑、三百骑,那铁骑洪流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尘土飞扬,灰沙遮天,数百骑禁卫骑兵的冲锋,伴随着那巨大的铁蹄轰鸣,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迅速形成了一股汹涌的大潮,在震天动地般的马蹄声中,如同一股股汹涌的海潮般掩杀了过来。

顷刻间,河岸边上已是杀声震天,一场血腥的拉开了序幕。被苗奉天部署在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的惊叫声由最初的惊惧变成了愤怒,他们该是已经看到了这些骑兵身上那些燕王藩属的标志,绝望的怒吼声和兵器相交的震鸣声中,间杂着濒死的惨叫。如雷般的喊杀声气势如虹,而闪动的人影间则是那刀锋剑刃上闪烁着的寒光。

谢云山凝聚起来的近乎于魔道颠峰的真气终于开始发动,他再不需顾忌引起船上人的注意了。长笑一声,御风如飞,腾空一步踩踏上了船帆上的横木,然后微微俯下身来,眺望脚下不分昼夜奔流无止的大河。河面波涛翻滚,拍打着船舷,涌起了连天的雪浪。

忽的他微有所感,于是干脆闭上了双目,静静的、莫名的感受着遗世的逸气和鸢飞戾天的霸气,这两种迥异的感受同时在自己身上扩散,渐渐的融合为一。谢云山心中悠悠成韵,往日已然领悟的修为感受变的淡漠起来,瞬间飘远。

他仿佛想追逐那飘渺而走的意识般,身体凌空飞起,只是方向却非欲着地似的,朝脚下的大河平平的漫s而去,先前闭起的双目依旧半阖着。在这沙场血战展开的当口,谢云山的修为竟是再有了突破。

谢云山身形似缓实疾的滑离船舷飘往河面,无声无息的没入了水中。身随意动,意随心转,心止如水,谢云山倏地攀登至一个修行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境。已然大成的魔功心法进入了动静皆宜的境界,任何的招式运用间,已是丝毫不会再影响他体内绵绵不绝的真气的流转,这就好象长桥卧波、天马行空般,并行不悖了。

漫天的水珠,崩碎的木屑,在谢云山真气内力全力的施为下,以天罗地之势罩定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的全身,令他们顿然间感觉到天地间仿佛都充满了肃杀之气,一时间竟已是避无可避。

这一击,谢云山真正的厉害处在于“任势”,以致于片悠的坠落,犹如被风雨无情吹落的花朵。雪白耀眼的肌肤,让谢云山的双眼爆出了一阵异样的光芒,被紧紧束缚的shuangru快乐的舒展着,浑然不顾自己的主人是如何的悲痛。

谢云山把铁心萍下身的绸裤褪到了脚下,她已是近乎于一丝不挂的裸在了谢云山面前。审视着她的身体,看着这样一个chiluo的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谢云山的欲火大炽,他的双手稳定的抓住那酥x上雪白娇艳的嫩r娇蕊,一边享受的嗅着处女的体香,一边狠命的搓揉扭捏起来。

倔强的铁心萍决心不在谢云山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软弱,于是咬紧牙g,强忍着心中极度的羞愤,但从来没有被人触m过的圣洁yufeng,被如此毫无怜惜之情的抓捏着,那种异样的刺痛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从琼鼻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shenyin声。

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樱桃,谢云山松开了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洁白无暇的两团rr上,呈现出道道鲜红的指印,樱红如豆的嫩蕾,也变得殷红如血珠般,挺立于雪玉shuangru的顶上。

“你不得好死!”铁心萍羞愤万分,大声的叫骂着。

“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不得好死吧!”谢云山狞笑着。

伸手拉开铁心萍的皓腕,把她的手按在了两侧,铁心萍已经chiluo的身体被看了个通通透透。和x围子同色的亵裤,紧紧包裹住饱满的溪谷,两条bainen的修长yutui,纤细秀气的脚踝,让谢云山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看到谢云山的手伸向自己的亵裤,铁心萍惊惶失措的挣扎起来,但经脉被制的她,除了用极小的幅度扭动自己的纤细柳腰外,别无他法。

看着美丽雪白娇嫩如花的dongti,在自己的眼前扭动纤腰,带动酥x前的一对玉r嫩峰也随之缓缓跌宕起伏,跳跃不定,谢云山心中的欲火倏然高涨。把铁心萍的双手抬过头顶,一下子吮住了鲜艳的r尖,入口竟是那么的柔软和清香,谢云山瞬间感到下体变得胀硬了起来,而铁心萍则感到一股酥软传遍了全身,身体微微一颤,僵在了那里。谢云山一边xishun着r头,一边轻轻的噬咬着,铁心萍紧紧的夹住双腿,不想让谢云山看到她的羞态,但那萋萋的芳草、迷人的玉洞,以至连芳草覆盖的三角洲也还是看得到。

感觉到谢云山的手在自己的粉臀上抚m,铁心萍直觉地感到这种难堪的姿势像是自己在引诱别人似的。

谢云山捏了一把眼前这个腻滑娇嫩而又充满了曲线美感的粉臀,晶莹如上等的玉器,虽然还缺少一点圆润的丰满感,但线条极为流畅,而铁心萍的芳心则是更加不安和恐慌起来。谢云山把手伸到少女的两腿之间,轻轻的拍了拍两腿的内侧,铁心萍瘫软的双腿无奈的张了开来,美妙的玉户暴露了出来。

“现在该是妳享受男人滋味的时候了!”

双手用力抓住铁心萍的粉臀,感觉到自己的五指似乎要被那雪白r丘紧紧吸住一般,深深陷入了柔细的臀r之中。

狠狠的抓了两把,谢云山的双手接着左右一分,在少女悲鸣的shenyin中,埋藏在深深的臀股沟之中的菊门和玉户便应声展开。

探头到铁心萍的胯下,谢云山仔细观察起少女那方寸之地的妙物。

铁心萍的玉门关口第一次这样近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幼嫩的花唇白皙的近乎透明,小缝的两边是稀疏的茸毛,小缝向外沁着晶莹的y体,还带着处女的芬芳。眼前的玉户粉红娇嫩,层层的嫩r围成了一``朵娇艳的花蕾,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玉户里那层淡粉红色的薄膜正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它也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命运。两片娇小玲珑的花唇无声的抽搐着,带动顶端交会处的那一颗粉色骊珠也在悄悄的收缩。短短的浅褐色茸毛柔顺光滑,略带卷曲,从谢云山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还有一点奇妙的光泽。

手指轻轻一点,谢云山咧着大嘴怪笑起来。

不知是因惊吓,还是起先挣扎的缘故,玉户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层层的嫩r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经过这一阵子的折腾,铁心萍早已经骨酥r软,全身失力。被如此玩弄y辱的她就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悲凄的啜泣起来。

谢云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自己那可怕的武器,此刻这chu长之火柱早已坚硬如铁,十分壮硕了,挺拔的冲着少女的y户跳动不休。

谢云山把y户分了开来,里面的景象更是令人兴奋。探手翻开稚嫩的小y唇,找到y蒂,轻轻的挑动着。不久,少女的y蒂就变得坚硬而充血了,接着谢云山轻轻的用手指梳理着少女稀疏的y毛。

女人的y毛是最能激发女人羞耻心的地方,男人无论用手指绕着y毛,还是一g一g的梳理都会轻易的击溃女人的羞耻心和防护意识,当一个女人受到男人不断的挑逗时,任何矜持和羞耻都会有崩溃的时候,那时你就可以任意的玩弄她,不会再遭到拒绝和反抗,也可以尝试许多不同的交欢姿势。

谢云山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捡起铁心萍那白色的亵裤垫在她的臀下,随后把yanju顶到了y门的入口,道,“我要进来了,觉得疼就只管大声的叫出来。”

当感到一g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体,铁心萍终于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

但一对粉嫩的臀r牢牢的被谢云山抓在手中,她好似一只被定在榻上的美丽蝴蝶,挣扎和动弹只是增加了对手的乐趣。

怪笑连连,谢云山故意示威般的握着自己那chu壮如儿臂的玉柱,在铁心萍的玉户口滑来滑去,鸽蛋般大小的顶端把玉户口的柔嫩花唇挤来压去,一边充分感受着那里的温暖和滑腻,一边也给铁心萍更大的心理压力,等到自己的玉柱顶端涂满了粘粘滑滑的春水,谢云山开始向前送腰。

巨大的顶端藉着y水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挤开了玉户门口的一圈嫩r,抵住了那一层薄薄的嫩膜。

“求求你……不要……不……”,铁心萍感到被一gchu壮的东西刺入了她珍藏十九年的x中。

铁心萍无助的摇着螓首,满头的青丝在榻上晃动。将要shishen的巨大压力让她就像平常女子一般失声痛哭起来,苦苦的哀求着。

占据了铁心萍玉户外庭的chu大火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g头被铁心萍的小y唇紧紧的夹住,她的y道很窄,从未经过采摘,看着少女痛苦的咬着樱唇,紧锁着眉头,谢云山感到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双手抓住少女的细腰,然后身子稍退,又向前一挺,yanju又深入了一寸,谢云山感到g头的前面有一层阻挡,知道已经到了处女膜了,然后谢云山又停了一会,铁心萍感到了稍稍的放松,可y户里还c着一g巨大的r棍,让她感到了绝望的无助。

忽然,没有任何准备,谢云山的yanju一下子戳了进来,她感到疼痛象火烧一样燃烧着她的y户,她感到她的下体仿佛裂开了,她忍不住张开嘴呼了一口气,可不争气的声音却一下子破喉而出,眼泪跟着奔涌而出。

猛然间从股间的玉户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好似中箭的天鹅,仰起了美丽的螓首,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铁心萍知道,她的处女膜被戳破了。

谢云山用力的一顶,完全占据了铁心萍的粉嫩玉户,丝丝的鲜血顺着火柱上暴起的青筋流下来,合着y水,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捅入体内的香菇头,随着谢云山的动作,缓缓的转动,令铁心萍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从内部撕裂一般的痛苦,刚刚受创的y户给转动着的rb弄得抽疼不止,铁心萍恨不得就此死去。

shishen的瞬间,铁心萍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随着谢云山扭动腰身,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里好像是有一g火热的铁b,将自己的柔嫩粉腻撑塞得严严实实,轻轻的一动都令她感到疼痛不已。

抬起的螓首沉重的跌了下去,一双小手在榻褥上无助的抓着,两行珠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但成功的攻占秘处的谢云山,哪里还管铁心萍的感受,再说他的火热一旦进入,就感到秘处里面的层层嫩r将自己的硕大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那里面好似有无数的婴儿小嘴在xishun似的,让他无处不感到爽快。

不容铁心萍chuanxi,yanju跟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少女下体的y道中,谢云山再次感到了它的狭窄,还有里面蜂涌而来的r褶,不停的刺激着他的g头。谢云山继续不断的顶入,“嗯,嗯,嗯,”细细的痛吟声从铁心萍的喉间传出,跟随着谢云山戳弄的节奏。

铁心萍感受着涨痛的刺激不断的从y户传开,她咬紧牙,樱唇微张着,脑中慢慢变得空白起来。又一阵疼痛传来,谢云山已是把yanju全部没入了y户中,雪腻的r唇紧紧的夹着chu硕的yanju,不断有y水从x中溢出。

谢云山猛的把yanju抽了出来,一股鲜血跟着淌了出来,滴撒在臀下的白色的亵裤上,面对着处女的落红,谢云山感到了作男人的快乐与满足,他用亵裤擦了擦还沾有点点血迹的yanju,然后再次对准y户,猛的向里一戳,巨大的yanju一瞬间便消失在雪腻的y唇中。

“啊…”,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弄得很痛,再一次忍不住叫了出来,谢云山开始耸动着,少女的身体随着谢云山的耸动跟着颤动起来,g头一下一下的戳着铁心萍的子g。

可怜铁心萍初破的嫩户,哪里经受得起这般的非人折磨,幼嫩的玉户火辣辣的疼痛欲裂,有如无数把的利矛在刺入自己的下体,又好似刀子在慢慢刮着自己柔嫩的股间。这种裂体之痛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经受过的。

谢云山一口气弄了五六百下,直弄得铁心萍的粉质玉户里面的嫩r绽了开来,层层褶皱外翻,而不住飞溅的春水中都夹着淡淡的粉色。

苦不堪言的铁心萍咬牙硬挺着,见到自己的chu大火柱狂攻之下,铁心萍居然只是偶尔从鼻子里传出短促的shenyin,谢云山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忍受力,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看到倔强的少女向自己痛哭求饶的样子。

“让我好好教妳怎么做一个女人吧!”谢云山俯下身子,嘴巴靠近铁心萍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说罢,他猛的向前全速冲刺,chu大的火柱顿时尽g进入了幼嫩的玉户,火热的顶端直抵幽深尽处的内g花房。

敏感的内g花房在谢云山之前的狂野冲刺之下,早已变得柔软,这时便本能的开门纳客,花蕊绽开,温柔的xishun起冲进来的火热。

初破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yunyu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铁心萍只觉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般,剧痛无比。

珠泪狂涌,铁心萍终于声嘶力竭的哭叫起来。她的哭叫,让谢云山更加的意气风发,他的冲击也更加的狂野chu暴了起来。

腰部用力,一个九十度的翻身,把铁心萍变成了侧身,摆好位置后,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开始抽c起来,下半身的yanju深入浅出、狂抽猛c,像脱了缰的野马,驰骋在那宽阔的草原上。伴随着‘噗滋’‘噗滋’的抽c声和‘啪’‘啪’的撞击声构成了一首春g交响曲。

伴随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谢云山卯足了劲在那温暖的蜜x里深入浅出、左冲右撞、务必要求次次到底。

这时的铁心萍只觉的自己的y道里面涨痛不堪,而那肆虐的yanju就像是一g烧红了的大铁棍在自己的y道里翻江倒海。

铁心萍口中的痛吟声让谢云山更是不知劳累的抽c着,而铁心萍随着抽c带给她的撞击不由自主的哭叫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铁心萍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用木桩打入她的体内般,在几近麻木的剧痛之中,下身开始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不断升起来。一边是无尽的剧痛,一边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好像开始熟悉和喜欢这样的怪异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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