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看着拿着斧子笑着朝着自己走来的乌伯，问道：“怎么看？”
“很简单，我用斧头轻轻地劈开你的脑门，就能看到你的脑子了！这个治疗方式，我把它叫做开脑看花。”
开脑看花？王川在心里，也是直接将乌伯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年轻人，放松，不要害怕，我只是看看你的脑子有没有问题。”说着乌伯手中的斧子直接朝着王川的脑门劈了过去。
王川见状，将头一侧，斧子在王川耳边呼啸而过，咔嚓一声，斧子嵌入了木板中。
王川从木板上跳了下来，看着嵌入木板的斧子：“这就是你说的轻轻地？”
乌伯抽出嵌入木板中的斧子，笑道：“年轻人，你是不喜欢这样的治疗方式吗？”
王川翻了个白眼，下意识伸手去腰间摸自己的那把匕首，却什么都没有摸到：“不是不喜欢，是不敢喜欢。”
乌伯将斧子放到刀架上，笑道：“那你早说，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的治疗方式，那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还有别的治疗方式？”
乌伯点点头：“还有一种谈话治疗，只不过谈话治疗，效果可能会比较慢一点。”
王川强忍着想上去直接干死乌伯的冲动，道：“慢一点没关系，治病讲究的就是一个循序渐进，不着急，咱们慢慢来！”
乌伯点点头，示意王川坐在木板上，自己也在旁边的竹椅上坐下。
“你的脑子有没有受过重创？”
“小时候被一个和你长得挺像的家伙踢过。”
“你不是失忆了吗？”
“是啊！不过有的事情，我隐约还有一点印象，这可能是绝大部分记忆缺失综合症。”
“什么病还能综合？年轻人，你这病情很严重啊！你看你都开始说胡话了。”
王川没有说话，他看着一脸正经的乌伯，这老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那你记不记得你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里去？”
王川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面对这样的终极问题，谁能一口气就答得上来？
“太好了！”
太好了？王川心中一阵暗骂，敢情这老家伙，是打算要蒙自己啊？
“根据我多年的行医经验，你应该是脑子可能是进沙子了，是沙子堵住了你的部分脑记忆，你才会失去部分记忆，要是不早点将沙子洗掉，只怕会危及生命。”
“进了沙子？危及生命？”王川心里又将乌伯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只听说过脑子进水的，还从没听过脑子进沙子的。
王川强忍着心头的冲动，做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乌伯，我感觉我很健康啊，没有那么玄乎吧？”
乌伯也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管这叫玄乎？我告诉你，你的身体现在看似健康，其实是回光返照，不过看你现在的状况，你脑子里进去的沙子应该不多，等会我给你洗洗脑，洗完你会比现在更健康。”
洗洗？还更健康？王川的嘴角一阵抽搐：“那个……乌伯，你是打算用什么给我洗脑？”
“还能用什么？肯定是水啊！”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那玩意还能洗脑呢！”
“你看你，又开始胡说了。来，你躺下，我给你洗洗脑。”
“乌伯，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洗脑是这么洗的，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脑子进水了可咋整？”
“放心吧！我对我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
“要不这样，我这两天精神有些恍惚，让我先休息两天，等我有精神了，咱们再洗脑不迟。”
“也行，正好今晚镇长为你准备了酒席，等酒足饭饱了，咱们再给你洗脑。”
“对！先吃饱喝足了再说，乌伯，你看我这脑子都进沙子了，闷得慌，我想出去走走。”
乌伯点点头：“可以，不过千万不要出镇子！镇子外边，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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