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忧连忙把抱住:“若苍,你镇定点,镇定点,小心伤口!”
许若苍不依不饶,尖叫着厮咬着丁小忧,只到保镖把他强行分开,家人看的目瞪口呆,纷纷劝慰,并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丁小忧,非常令人生疑。
丁小忧无辜的耸了耸肩,好没来由的一场闹剧。也许只是许若苍情绪激动,或者神魂颠倒,误把丁小忧当成匪徒了?
许甜儿心疼的握住弟弟的手,柔声问道:“若苍,你怎么了?那是二哥啊!你干麻打他咬他?”
许若苍情绪失控,嚎啕大哭道:“姐姐,是他,是他害了我……”
丁小忧大吃一惊,这话怎么说的,完全是陷害和诽谤啊!许若苍要学小提琴,他还巴不得他成为音乐天才呢,怎可能会下作到来害他的地步?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不过老头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对他不信任,立刻投来质疑的目光,包括岳红秀在内,也都惊疑的看着丁小忧,显然是想让他给个解释。
“我不是许若海。”丁小忧无奈的道,“你们给我一个我会害他的理由,哪怕仅仅是理由。”
他倒不怎么慌乱,没干过的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地很。
老头子脸上阴云不定,冷冷道:“以前有若海,你可以拿到说事,现在他死了,看你还怎么推卸责任!”
丁小忧一阵气恼,这老王八蛋,真是死不悔改。他甚至都怀疑。许若海到底是不是许放山跟陈亦欣生的?怎么老头子受了他这么大恩惠,如今还是这般脸色对他?
估计在他心里。至今对许若海的事情还念念不忘,还认定许若海的死跟他有关,而且错不一定全在大儿子,这个野心勃勃韬光养晦的二儿子,也大有责任。
丁小忧也不是省油的灯,怒道:“我推卸什么责任?许若海是死有余辜,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只有您老人家才对他念念不忘。我许若谷虽然不才,但也不是敢作不敢当的鼠辈,我有什么责任可以推卸地,若苍还好好躺着的,你让他自己扪心说说,是不是我害他地。如果他说是我害他的,你们报警来拿我就是。”
他已经是努力克制了,以他的脾气。要是别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早就几个耳光煽过去,一顿暴打胖揍了。管里是老头子还是天王老子。
许甜儿打圆场道:“爹地,二哥不是那样的人,您为什么老是拿许若海说事?过去的事情谁对谁错,大家心里都清楚。为什么您总是要把责任怪在二哥身上?”
许放山怒道:“你这丫头也不是好东西,你心里还有我这个老子么?”
许甜儿脸色微变,却也不敢跟父亲顶嘴,捂住嘴巴,赌气的哭着跑了出去。
丁小忧怒眼瞪了老头子一眼:“这下你威风了?见过偏心的老子,就没见过您这样地。我知道你从小看我不顺眼,我要不是您亲生的,你干脆说明白了,免得放在肚子里憋屈。许氏的继承人这位置我不稀罕,你这么对我。我本来不必对你负什么责。不过我还知道,自己现在还姓许。就得对家族负责。记住,我只是对家族负责。”
说完,摔门而去,追着许甜儿,连说带哄,把她给劝住,生怕她又在这异国他乡乱跑,遭遇了什么不测。
丁小忧可不想给老头子什么机会唆使许若苍说瞎话,对许甜儿道:“甜儿你别赌气,回去听若苍说个明白,我这人什么都受的,就是受不得冤屈。若苍跟你同父同母,对你来说,比二哥都亲,你能中立公正我就开心了。以后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你。”
许甜儿哭道:“二哥,甜儿相信你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若苍肯定是被别人骗了。我知道你对甜儿是真好……”
“说这些现在没用,你没看爹地一副要找我麻烦的样子么?他可以看我不顺眼,也可以对我有意见,可他不能有事没事就编排我。要是看我不顺眼,干脆召开家族会议,废除我继承人的身份。脱离了许氏,我乐得自在,不受这鸟气。”
即使脱离许氏,以他现在地实力,也不是没有机会扬名立万。以他现在的资产,完全可以在三十岁之前把家业做大,当然,有了许氏这块招牌,一切会变的更简单而已。
两人回到病房,丁小忧脸色不悦,拉过一条椅子让甜儿坐下,自己坐在椅背上,说道:“一家人都在,若苍你自己说,我怎么害的你。上帝现在就在天花板上,他会记住咱们说的每一句话,谁说谎谁不得好死。”
他放出一句狠话,丝毫不退让的看着老头子。一副你能把我怎么地地神态,他以前受老头子的气无所谓,现在风口浪尖,他可不想背着黑锅,事情就得放明白了说。
岳红秀搂着儿子,心疼的道:“若苍你说,有爹地给你做主。”
许若苍迟疑的看了看老头子,又看了看母亲,看了看姐姐。
许甜儿擦了擦眼泪,认真的道:“若苍,姐姐从小都告诉你,要讲真话,不能说谎,姐姐相信你是个诚实的孩子,不然你就不怕去沾音乐。你说吧……”
许若苍又怯怯的看了丁小忧一眼,许放山看在眼里,借题发挥道:“你不用看谁的脸色,说实话就可以。”
丁小忧“哼”的一声,一副你放马过来的样子,他根本不怕,即使许若苍当面指责是他派人废他,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他没做过,就没有谁能冤枉他。冤枉也不可能让他屈服,只会让愤怒,反击。
“其实……不是他派人害我,是他地仇人害我,他们毒打我地时候,说的是中国话,还骂咱们许氏,骂许若谷。并恶狠狠地说,他们奈何不了许若谷,就拿他弟弟出气;他们还告诉我,他们残害我,完全是因为许若谷得罪了他们……”
众人的心事重重的听着,真是荒谬的理由。丁小忧冷笑一声:“他们说因为我,你就信了么?”
“我……”许若苍此刻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于失态了。
丁小忧冷冷道:“我是有很多仇人,不过他们要对付我,根本没必要用这些下作手段,慢说你只是我弟弟,我还有老婆孩子呢!他们要报复我,怎都轮不到拿你出气!”
这话倒也不错,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若说为了报复,怎都不会是第一选择吧?
老头子道:“你也别急着解释,你在中都滨海锋芒毕露,得罪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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