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舟也不给答案：“怎么办？”
“不怎么办吧。”
江禹舟退一步：“今天让你过把瘾，明天不准碰我。”
“呵。”
江禹舟手臂摊开搭在沙发背上，一副认君处置的姿态。
“过来。”
大约是第一次这样放纵，最后，两个人多少有点疯。
玩够了，江禹舟一副贞洁烈女的将外套搭在自己身上：“明天不准碰我了。”
牛果像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嫖客，利索的松开他：“给我我也不碰。”
后来，第二天。
江禹舟：“牛果，想死是不是，别乱蹭。”
牛果：“手软，挂不住，你又不扶着点。”
江禹舟到底血气方刚的少年，哪敢碰她，两只青筋暴起的手的堪堪搭在身侧，生怕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上午，以牛果逼问江禹舟为什么外号叫公主结束。
江禹舟死活不说。
“有本事以后都别说，不说，不准，亲我。”
江禹舟刚亲完，快被她咬死了，虽然脸看上去没牛果红，却烫。
牛果还坐在他腿上，江禹舟让她倒怀里。
“说好了不准笑。”
牛果忍着：“保证不笑。”
“其实上次你猜对了一半，我妈生了我后出了点意外，没法再怀孕，但她一直想要个女孩，后面你懂的，那时候我三岁吧，她给我买各种裙让我穿，我死活不答应，一直到我五岁，她要跟我爸离婚，在她提行李走出门前，我穿上了，想留下她，但是她什么都没说，还是走了。”
“刚好还被杜子腾撞见，就这么传开了。”
牛果：“你穿的是哪位公主的裙？白雪公主？苏菲亚公主？爱莎公主？”
江禹舟顶着牙槽，捏牛果脸：“你知道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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