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羡：“你先自己转转，我签完合同就叫你。”
周小婷：“我跟你一起吧，万一以后你忙不开身我也能熟悉流程啊。”
她心里也有了主意，等资源站正式开业之后她就辞职过来帮忙。
毕竟这是他的生意，也是他们两个的未来。
孙无羡也并没有反对。
……
合同的签约并没有什么意外，对于这样的大厂，孙无羡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人家给什么价钱他接着就是了。
反正南瑾那边收废品的，多数也是送到这边来的，一样的价格。
只是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群人凑了上来。
一个中年男人开口询问：“兄弟挺面生的，刚做这行吧？”
孙无羡一愣，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是父亲说的黄牛吧？
他也客气，掏出了烟递了过去：“嗯，刚做这一行，这不，过来签合同吗？”
“是这样啊，我叫黄能，这是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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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黄能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孙无羡。
孙无羡接过之后看了一下，闲聊了起来：“大哥，你这业务够广的啊？”
“混口饭吃，说白了就是混口饭吃，也就是个黄牛而已。”黄能倒是够实诚。
果然抽烟是能拉近男人之间的距离。
孙无羡：“大哥做这行多少年了啊，废品这一块应该很清楚吧？”
黄能笑了起来，这一行他做了十来年了，当然清楚：“很清楚说不上，但是附近几个省的消息还是满灵通的，甭管哪个厂我们都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如果以后资金不方便的，也可以把货物卖给我们，当天就跟你结账，多少货我们都吞的下。”
这倒不是黄能吹牛，做这行的谁都是有些资本的，没有个几百万的现金，在这圈根本就混不下去。
一批货或许不多，但是客户多的时候，万一一起全来了，自己吞不下可就让别人笑话了。
孙无羡：“那你这边会扣多少呢？”
黄能略微有些惊讶，看样子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个懂行的：“你这，应该是有人教过你吧，我也不瞒你说，总量的百分之五。”
孙无羡笑着，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黄能：“定的这么死？你就不怕有人废纸里掺水，木屑里掺沙之类的吗？”
黄能吸了口烟，露出自己那一口大黄牙，笑着说道：“不能够，出来混都是讲诚信的，对吧。”
孙无羡笑了笑，这话哄鬼呢：“大哥真会开玩笑。”
黄能：“哈哈哈，刚确实是在跟你开玩笑，适当的有水，或者掺沙也是允许的，毕竟是废品，哪有干干净净的废品？
不是很多的话也是能接受的，但是多了的话，我们会扣更多，跟这种人没什么好客气的。
要是太多的话，我们也会拒绝收，但是基本上只要有一家拒绝，那你的名声就臭了，就连这些大厂很多时候也是会拒绝的。
反正现在收破烂的也不少，不差这一个。”
黄能直接说出了他们这行的规则，看似闲聊，其实也是在警告孙无羡别动什么坏心思。
毕竟能多一个好一点的合作人，他们也能赚更多的钱，如果是个捣糨糊的，只会让他们白折腾。
和黄能互相加了微信，孙无羡得赶紧赶到下一个厂区拿合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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