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样是一行三人去了镇子。
谢城去了屠宰场，林晓和林升先去了供销社，买了一堆调料，离开的时候恰巧路过了国营大饭店。
老板娘特别喜欢林晓，远远地瞧见了林晓招呼道，“今天怎么回去那么早？”
“学校放假了，来镇子上买点东西。”林晓一边说话一边拉着林升进了饭店，要了两瓶汽水。
昨天那个服务员还在，她早就看见了林晓，却没有像遇到其他客人一样献殷勤，而是假装忙碌，收拾着早就干净的桌子。
这人看着和老板娘好熟络，不会是来告状的吧？
林晓喝着汽水，想起自己的辣条生意，从包里掏出来包装得严严实实的辣条，摊开放到桌子上，“老板娘，你看看你们饭店需要这个吗？”
老板娘擦着盘子，睁着一双好奇的小眼睛，“红油油的是啥？”
“辣条，你尝尝味道。”
老板娘看林晓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心里越发好奇这是什么东西，上前用筷子夹了一根放进了嘴里。
和大家的反应一样，辣得顿时哈气，但是麻辣过后却想要再尝一口。
“怪不得叫辣条，还真是辣。”老板娘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辣条虽然辣，但是吃着够味，属于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的类型，肯定少不了顾客。
“老板娘，我想在你的店里卖辣条，不知道能不能合作？”林晓心里也没有底，毕竟这是国民大饭店，虽然比不上高档餐厅，但来往的客人兜里都不差钱，不知道能不能看上辣条这种小零食。
老板娘看了林晓许久，林晓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生怕老板娘说句不可以。
一直沉默的林升突然开口道，“我们提供辣条，如果当天可以卖完，五五分。”
林晓有些惊讶，虽然辣条的制作成本不高，但是五五分的话，自己也赚不到什么钱。
而且，他们只借用了国民饭店的店铺而已，老板娘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就算卖不掉，倒霉的也是他们。
老板娘也想通了这一点，笑呵呵地应了下来，“没问题，不过，咱们事先先说好，不管卖多少，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承担责任和风险。”
林晓撇撇嘴，想拉她爸起身离开。
五五分真的赚不到钱，再加上原材料和劳动力，说不定还要赔钱。
林升点点头，郑重道，“好。”
同时还说，“咱们先签订个协议，一清二楚，也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老板娘当然愿意，只不过她不识字，叫来在后厨做饭的厨师，也是她的大儿子，和林晓他们签订了协议。
协议一式两份，林升和老板娘纷纷按了手印。
搞定好协议，林升便拉着林晓离开了饭店。
出了门，林晓忍不住问林升，“老爸，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可是赔本的买卖。”
五五分，还真想得出来。
林升嗯了一声，“我知道。”
“你知道还五五分？关键是五五分就算了，还签什么协议，我看你一定是觉得平日里太无聊了。”林晓有些怀疑她爸压根没有做生意的细胞，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开起的服装厂。
林升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我没有说一直合作。”
林晓不解，“然后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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