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山的中央，赫然出现一巨大的凹痕。
就算是导弹，也不过如此吧？
程凡微笑着收回右手，问道：“现在呢？”
“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与陆家抗衡？”
这话听上去真的太谦虚了。
至少在余强看来，已经不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
刚才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年轻人，居然用手指间发出的气体。
将远在数公里外的大山，轰出一大块凹痕？
看着浓烟四期的方向。
余强先是咽了口唾沫，而后小声问道：“是……是你做的？”
“不信？那我可以在你身上试试。”
说着程凡就要再度抬起右手。
不过余强吓得忙摆手道：“不，不用了，我信！”
先不说他脸上确实受伤。
还有无论时间地点，都是高度吻合。
又怎敢不信？！
“你是武者？”
余强远比表面看上去的，更加成熟冷静。
和之前在龙腾时，判若两人。
用对方的话来说，那跟着他的秘书其实是眼线。
随时随地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要不是家里临时有事，现在可能依然跟在他身边。
包括睡觉，也是在同一张床上。
在别的男人看来，这是难得的艳遇。
长得漂亮，身材好还不用负责。
但在余强看来就是折磨。
“坐下聊吧。”
程凡用一根手指，成功震慑住余强。
准确说，是令余强看到了希望。
就见他坐在面前的椅子上，开门见山道：“我可以把所有知道的告诉你。”
“条件是，让我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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