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
啪啪啪……
总共两百个巴掌结束后，她的脸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娇艳欲滴的模样。
只不过，她现在的面孔略显扭曲狰狞，恨不得把柳荣直接咬死。
“哟，不服啊！叫我主人，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不叫……主……主……主人，主人……”
也不知道叫了多久，在鸢即将崩溃时，柳荣终于叫停。
“现在服了吗？”
“我不服，有种解除契约，我们决一死战。”
“你当我是傻子？既然还不服，那就跪下叫我主人，一直到心服口服为止。”
系统告诉过柳荣，如果契约生物一直不服气，可能会脱离契约。
所以，柳荣要趁着契约效力最大的阶段驯服她，否则以后会出大问题。
鸢承受着巨大屈辱跪下，嘴里叫主人。
到了深夜时，她突然崩溃了，嚎啕大哭。
“我认输，我认输行了吗？主人，我认你是主人。”
【叮！契约生物已驯服，挣脱契约的概率降低到百分之一。】
“怎么还有百分之一？”
【这是契约底线，不存在百分之百的契约。】
原则上，当概率降到百分之一了，几乎就相当于永不背叛。
“好了，你起来吧，好好休息，恢复体力。”
鸢的脸恢复寻常，但仍然非常委屈。
想她堂堂鬼皇，统御亿万生物，居然在今天给一个年轻的人类下跪，何等屈辱。
她靠着岩壁坐下，双手抱膝，这画面有点可怜。
柳荣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她的狠厉确实少了许多。
“喂，你的原名是不是叫沐鸢？”
“不是，我以前叫沐灵烟。在我死后，鬼帝给我取了新名字。”
“你怎么死的？”
“诛九族。”
柳荣心头凛然，这是古时候的刑罚。
按照年龄来算，她是千年前的古人，那时候还没有步入现代社会。
“你报仇了吗？”
“报了。我暗中毁灭了皇室，腐化了国家。要不然，你们哪有改朝换代的机会。如果不是受到位面制约，我早就把紫星人全部转化为亡灵。”
柳荣呵斥：“以后不准有这样的想法。”
“我知道了，别这么凶嘛！”
柳荣又问：“死灵位面的死灵全是来自紫星？”
“当然不是啦，死灵来自周边各种位面，紫星只是一个小地方。我告诉你哦，通过死灵位面，可以去一个比紫星大一万倍的世界。那里的人特恐怖，移山填海，无所不能。”
“比你圣级还厉害？”柳荣震惊。
“圣级当然厉害，但是在那个世界只能算中等。我没去过，不敢去。鬼帝说，我们死灵位面与那个世界天生隔绝，只有人类能进去。还有，你们人类不是在进攻其他位面么，这些位面也能通往那个世界。”
柳荣感觉自己的思想世界一下子被开阔了好多。
原以为紫星是中心，现在意识到，紫星多半也只是一个小位面。
“你们鬼帝有多强？”
“他老人家一只手能秒我。所以啊，你还是把契约给我解除了吧，他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来杀你。”
“想都别想，睡觉。”
柳荣在一堆草上躺下，他累了。
忽而，身边躺来一具冰凉的身体，和死尸没区别。
“你来干什么？”
“你说的睡觉啊，所以我过来跟你睡。”
“你去那边。”
“哦！”
等柳荣睡着了，鸢起身走向洞外。
她看着外面的圆月分外伤感。
“这算什么事啊！不能杀他，不能反抗，难不成以后真就成了奴隶？不行，一定要想办法。”
想了一夜，根本想不出好办法。
“那就尽量迎合他吧，先稳住，以后再说。”
以不变应万变，这是她针对柳荣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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