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转向何苗时，眼神带了点儿冷意。
“谁是你说的那种好学生？你吗？”
“……”
何苗被她看得一怵，可这么多人看着，她咬牙挺起胸脯，“我、我至少比你好点吧。”
“嗯，好学生。”
盛夏点点头，慢慢站起来，与何苗面对面。
她比何苗瘦，但气势很足，面无表情，缓缓地道。
“既然是好学生，那总应该知道，做错了事情，需要道歉吧？”
盛夏抱起手臂，“刚刚是你污蔑了我，所以，道歉吧，何苗同学。”
何苗一张脸憋得通红。
道歉？
当着这么多人？
她才不要！
“不想道歉？”
盛夏掀起眼皮，有点戏谑的疲懒，“难道说，不想当好学生了吗？”
“……”
何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或者找个地洞钻下去。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道什么歉？！”
突然，李如芸的声音从一边传过来，“何苗这孩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她虽然方法极端了一点，但也是为了文雯好。”
“再说了，她也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你用得着这么得理不饶人吗？”
班主任发话了，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就大起来。
“其实也不能怪何苗，毕竟谁希望自己的朋友和盛夏扯上关系呢？”
“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只要和盛夏有关，大家都敬而远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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