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啸天伸手一点，孙大牛能动能说话了。
不过，孙大牛仍瘫坐在地一动不动，双目呆滞，貌似魂飞外天，还没有入体。
杨啸天也没急着对他怎么样，拿出手机给邓德龙打了个电话，将三个境外武者被杀的事简单说了一遍，顺便表达了一下谢意。
谁知邓德龙反而说了一大堆，感谢杨啸天为武道协会斩杀了境外武者之类的话。
杨啸天只能对着电话说了好几句不用客气。
挂了电话，目光重新看向孙大牛，后者的目光已恢复了正常，只是脸上尽是震惊与惊恐。
“你，你是给谁打电话？”孙大牛终于开口了。
“武道协会秘书长，邓德龙。”杨啸天一脸坦然。
败一人容易，杀一人也简单，要令一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却要费一些心思。
杨啸天此举，显然就是要令孙大牛的心理防线失守，承认彻头彻尾的败了，连针对他的念头都不敢有了。
“邓德龙……”孙大牛面如死灰。
刚刚电话里的那些话，他全部听到了，明显可以听出，邓德龙在极力讨好眼前这位光头青年。
他也是一名数十年的武者，自认为在武道协会的人脉关系还不错，但要令武道协会秘书长讨好自己，他想都不敢想。
杨啸天想了想，随即又给张苗苗打了个电话，同样开的是免提，根本不忌讳孙大牛的存在。
“张队，企图多次杀我的孙大牛，已被我废了功夫，这件事本来准备要武道协会来处理，但他的义子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是你派人将他带回去。”
“好的，给我位置。”
相比之下，因张苗苗心中早预计到了这种结果，语气相当的平静。
“富贵世家二十六号别墅，另外，你可以顺便查一下，孙大牛将这栋别墅的业主弄到哪里去了。”
轰！
孙大牛心中猛地一沉，仿佛在一瞬间苍老老了数十岁。
若说之前在床上时还像四十岁，那么被杨啸天击败则像六十岁，此时更像八十来岁了。
“唉，你太可怕了，当初真不该惹你。”孙大牛脸上尽是沧桑和悔恨，语气倒是平淡了。
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渴望的望着杨啸天。
“杨啸天，你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为什么地下组织的凡爷听到你的名字都害怕？武道协会秘书长都要极力讨好你？还有我的一切，你似乎都清楚？事到如今，你能告诉我吗？”
“我姓杨，一个纨绔大少而已。”杨啸天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才想起问我是谁，太迟了，李豹就比你聪明多了。”
丢下这句话，杨啸天转身便走，小黑紧跟其后。
目送杨啸天和小黑的背影消失，孙大牛的脑子里如同才恢复了意识。
姓杨，一个纨绔大少？
一个如同庞然大物的存在，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杨家天少爷！”
孙大牛失声惊呼，貌似被一记重锤猛击心脏，整个人猛然一震，深深的悔恨与绝望，笼罩着他。
特别是那一句“李豹就比你聪明多了”，令他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可惜，一切太迟了，明白了又能怎么样？还能改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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