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牛的左腰被小黑的手指剑戳中后，如同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体内的劲气倾泄而出，顿时蔫了。
与此同时，小黑一脚踹出，猛地踹在孙大牛的左腰上。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秘密？”
被踹飞的孙大牛只剩下震惊与恐惧，短时间内居然忘了来自身体上的剧痛。
若说他此时感知到了疼痛，那也是来自心里的痛，因为他这个秘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
而这个黑脸少年，肯定不是那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当中的一个。
很显然，他被那个几个人当中的某人给出卖了。
那几个人，在他看来，都是他至亲的人。
被至亲的人出卖，跟在心口插刀，又有什么区别？
不偏不倚，孙大牛的身躯如同一足球，正好落在杨啸天的脚下，被杨啸天抬脚踩住。
小黑这厮居然还来了一句：“少爷，凭以我这一踢的水准，可以去踢球了么？”
“不行。”杨啸天微微摇头，居然一脸正色，“你见过会发出叫声的球么？”
“嗯……”
直到此时，死死咬紧着牙的孙大牛，这才发出一声惨痛的闷哼。
若这世上真存在天堂和地狱，此刻的杨啸天，对于孙大牛来说，就貌似来自于地狱的死神，或似天堂里的神邸。
太过恐怖，又太多的神秘！
“凡爷是谁？”
杨啸天语气冷漠到不带一丝感情，也没有回答孙大牛之前的那个问题。
那个问题，于此时的孙大牛来说，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孙大牛死死的咬紧牙关，至此，在他的心中，那个地下组织的可怕，杨啸天是远远不及的。
这并非杨啸天不恐怖，而是杨啸天和他一样，都是武者。
在华夏，武者杀死武者除非在生死决斗中，签下生死状，而这种情况对他动手，杨啸天会被武道协会追责。
若轻易出卖了那个地下组织，一旦被对方知晓，那他就必死无疑，地下组织根本不存在会讲什么武道规矩。
一念至此，孙大牛咆哮道：“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杨啸天声音渐冷。
“你若敢杀我，就不怕武道协会追责吗？”孙大牛一声冷哼，顿时令他的话变得很有底气。
“哦！”杨啸天淡漠无比的哦了一声。
随即，孙大牛的底气就被脚踝处传来的一阵剧痛，完全破灭了。
“嗯……”
又是一道硬扛的闷哼声。
在富贵世家，一栋别墅和另一栋别墅之间相隔很远，有尊享区域的优越感，即便是惨叫，哪怕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孙大牛是一名武道，表现出他的抗痛能力，紧咬牙关，只是痛哼，没有惨叫。
“我可以不杀你，却没说不可以折磨你，慢慢来，相比杀你，你不觉得令一个武者变成行尸走肉，而外表看不出一丝伤害，会更有意思么？”
杨啸天这种平淡而看似跟他商量的口吻，令孙大牛的心猛然一阵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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