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议直说，虽然我不保证会采纳。”
宋夏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那我说了有什么意义？”
陆老大并不赞同宋夏这种消极的观念，“说出来总比生闷气好，生闷气老得快，你不知道？”
“……呵呵。”您真是为人着想的五好公民。
宋夏扭头就要走，却被陆司宸一句话叫住，“不想要角色了？”
“……”
投资人是爸爸，投资人是爸爸……
宋夏在心里默念这句话，试图催眠自己做个抱紧投资人爸爸大腿的傻白甜。
下一秒，就见她转过身，扬起露出八颗牙齿的职业假笑，“想要的，想要的，请问陆总有何吩咐？”
陆司宸假装不知道她在心里骂自己，面上很享受她的讨好，“吃饭。”
吃，饭？
行吧，吃饭就吃饭，只要投资人爸爸开心，叫她吃……都行。
骨气？
那是什么，能吃吗？顶饿吗？管饱吗？
陆司宸同张致恒先走，一行人出发去附近有名的私房菜馆。
临走前，张致恒别有深意地看了宋夏一眼，那眼神暧昧得像极了拉皮条的。
“小宋儿啊，没看出来，你跟陆总还有这关系？”
“……”
“这关系”是什么关系？
宋夏努力让自己说得更真诚，以至于在说话的时候，都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跟陆总真的没什么关系。”
张致恒听了，果然非常善解人意。
“别紧张，别紧张，我就是好奇随口问问。要是不方便透露，那我以后不问了。”
“我……”
宋夏盯着张致恒走远的背影，整个人都快石化了，“负债人和债主的关系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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