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见到的时候根本没仔细看,现在就这么近在咫尺的距离,望着他温顺的眉眼,竟也意外的觉得可爱。
一定是,信息素搞得鬼吧。
电梯门打开,殷池雪抬手将余鹤打横抱起,带着他来到刚刚开好的房间。
刷卡进门,屋内是淡雅的芳香,应该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但这股味道很快还是被那种浓烈的浆果味所覆盖。
殷池雪将余鹤甩到床上,欺身上去,尽量保持克制地解领带。
余鹤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了殷池雪那张怎么看都怪让人生气的脸,一怒之下,他干脆直起身子,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
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就这样在一个不经意间,悄无声息的绷断了。
橘黄色的灯光透露着一股温暖的韵味,放有安全套的床头柜抽屉被不停地打开关上。
一个仓促但却绝对算得上美好的夜晚,就这样在两种信息素不断交叠,以及余鹤那一声“啊,疼~”中安然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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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是被衣服摩擦的“簌簌”声给吵醒的。
脑袋很痛,胃里也很不舒服,浑身酸痛,腰都快要折断的痛。
余鹤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忽然觉得老腰一酸,他又直挺挺地倒下继续躺尸。
嗯?这是在哪里?
他望着天花板上的几何形吊灯开始陷入沉思。
脑袋为什么这么痛啊,是昨天被殷池雪那个过肩摔而留下后遗症了?还是说谁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趁自己睡着又狠K了自己一顿。
“喂,梁教授,对,不好意思,昨晚遇到点紧急情况。”
倏然间,身板传来细微的声音。
“我现在也在海上罗兰这边,我一会儿去接您。”
听清这个声音后,余鹤就像被人迎头给了一棒槌!
他忙回过头,就看见殷池雪正坐在床边,一边讲电话一边穿衣服。
怎么说呢,就像是火山突然爆发,没有一点征兆——
余鹤望着镜子中满身红痕的自己,开始仔细回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但就像喝酒喝断片了一样,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但是看这架势,很明显就是那啥了吧。
想着,余鹤绝望地蹲下身子。
喝酒喝酒喝你妹的酒啊!不能喝还装逼,没点AC数么?
刚一蹲下,就扯着后面一阵酸痛。
这下他还确定了,自己还TM是下面那个。
呜呜呜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太丢人了,都想大头朝下从这儿跳下去了。
以后要怎么面对殷池雪啊。
太丢人了,自己还是个不省人事的,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当时一个劲儿往别人身上贴。
完了啊,怎么办啊,死了算啦!
想着,余鹤赤身果体就向卫生间的窗户跑去,刚一打开窗户,腿刚迈上窗台。
“咚咚咚。”外面响起极富节奏的敲门声。
余鹤穿好浴衣,从窗台上爬下来缩在浴缸里,弱弱问了句:
“干嘛。”
“我要去接我导师回学校,一会儿你也记得回去上课。”
什么?!
他是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番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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