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民可汗经常入朝拜见高祖皇帝，双方还算熟悉，杨素故意打起招呼。
别来无恙自然是在问，启民可汗，近日来可好。
然而模样狼狈不堪，神情颓废的启民可汗又能好到哪里去，几乎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
“杨素，你”
听到往日熟悉的声音，启民可汗恢复点神采，气极到说不出话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薛世雄、来护儿和杨素三人，不约而同有一道涌上来的快意。
“这次北进草原，到底是谁策划的，告诉我吧，到时也可以死个明白。”
当说到是谁策划的时候，启民可汗的音调不禁提高，可能是想到眼前的局势，继而无力的说道。
那是十万牙帐精锐，十五万北部草原较为善战的骑兵，就此毁于一旦。
突厥，至少在三十年之内，再也不能崛起了
一想起到这里，启民可汗便是悲从心来，就差没有当场痛哭起来。
巨大的打击，莫过于努力那么多年，即将成功之际却是彻底毁于一旦，一切都付之东流。
“由大隋天子策划”
倒也没有隐瞒，杨速看着启民可汗，扬起声道。
天子
当听到天子的字眼，薛世雄、来护儿面容肃然，腰板都不由ig直。
如果说，之前对于年少，又毫无战绩的天子还有那么点不服气。
眼下的北进大军由天子力排众议，坚持要跟突厥直接开战，足以见证战略眼光，他们现在是彻底的服气。
大隋的天子
浑身止不住的颤巍巍，启民可汗一想起突厥会一振不堪，全都是那位新继位的天子，感到不寒而栗。
据启民可汗知道的，中原王朝有新君继位，必然会有一个稳定期，所以才选择这一个时间大战北部草原。
不曾想到，那大隋天子快速掌控政权，可以下令让军队北进草原。
依照那永不和亲的宣言，启民可汗悲哀的猜测到一件事，整个突厥接下来不会太好过的。
但是，心底下仍旧不敢去相信，相信意味着成为事实。
“传令，全军返回长安朝见天子，展开献俘仪式。”
“一切部族的突厥人，包括战马牲畜，一律带回大隋境内。”
想起天子特意下达以战养战的策略，杨素想了一想，决定一改常态。
将得到的战利品通通带走，不留给其余的部族。
不然免得天子怪罪下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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