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对于萨尔阿波罗的研究成果，蓝染的态度是比较复杂的。
卍解并非是死神的顶点，即便是掌握了卍解，依靠日复一日的修行或者幽灵药剂之类的东西，也还能够使死神的实力增强，只不过靠得是水磨工夫而非始解和卍解一样的突破瓶颈就能突飞猛进。
但是他却没有想过，虚的顶点是什么。
诚然破面之后虚的实力大幅提升，但是这实际上对应的应该是死神的虚化——假面，也就是说，虚——基力安——亚丘卡斯——瓦史托德，这一条才是虚的天赋之路。
如果瓦史托德再朝上，应该是什么？
蓝染突然好奇了。
“萨尔阿波罗随我来，其余人先散了吧。将诺伊特拉送回他的行宫去。”
……
“三天以后，我要去一趟虚圈。”
晚饭的时候，剑燧宣布了自己的预定行程。
露琪亚和恋次都愣住了。
“呃……大家一起？”
“就我一个人。如果露露也要去的话可以一起。”
“诶？”恋次眨眨眼睛，有些不满，“为什么露琪亚可以跟着去，我却不可以？”
不要误会，恋次并非是真的想要和剑燧一起行动，而是单纯地不想离开剑燧的料理。
这段时间每天好吃好喝的，因为是义骸的原因还不用担心变胖，简直是爽到不行。
“剑燧先生要到虚圈做什么呢？难道是虚圈有什么特殊的食材吗？”
在绯真记忆里，剑燧一般不喜欢到处乱跑的，更别说是跨界乱跑了。
在尸魂界的时候，剑燧除了外出寻找需要的食材，其他时间就一直待在瀞灵廷。
现在却是一下子跑到现世，一下子又要跑到虚圈去。
她只能想到是虚圈有什么特殊食材了。
“食材啊……差不多吧。”
“诶？真的有吗？虚圈那个地方，”
就连白哉也忍不住侧目。
虚圈他又不是没去过，除了虚和黄沙，还能有什么？哦，可能还有一部分的死神。
但就算加上死神也没有食材啊。
剑燧却是想到了前段时间碾死了那只胆敢将目标放到露琪亚身上的基力安之后，掉落的面具。
对于张旭来说，那个面具就只能用来补充灵力或者强化装备，但是对于剑燧而言，却是实打实的珍稀食材。
托系统的福，那个掉落的面具已经完全剔除了虚的意志，成为了高浓度灵子聚合体，其中还蕴藏着一点点的法则气息。
于是剑燧大胆猜测，如果是更强大的虚，掉落的面具可能也会有更多的法则遗留，这应该和他们本身的能力有关。
【冰系能力的虚，想来应该不常见啊，】
不过等到搞定了和灵王的交易，这个世界的本源规则完全可以copy一份，处理一下就可以给露琪亚和小白修炼使用。
“总之就是这样，露露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那个……对了，父亲到虚圈去的话，会去找蓝染队长他们吗？”
“或许吧，”
剑燧想了想，又和灵王交流了一下，确定了他的想法，“嗯，不去虚圈了。我们先去地狱吧。”
“嗯？”
几人不明白为什么剑燧突然改变了行程，将目标从虚圈换成了地狱。
但是地狱这个地方……
“不是说去了地狱就没有办法回来了吗？”
“不，那只是针对被地狱抓进去的人罢了，对于主动进入地狱的人，只要可以从里面打开地狱之门，随时可以出来。”
和灵王一番交流之后确定了他在地狱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一分半点的布置，也就是说不管地狱怎么处理，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计划，所以剑燧才会把目标从虚圈放到地狱以免影响到计划中的蓝染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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