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抠下来。
顾白的小鼻子有点红红的。
不主动要喂了，趴在桌面上看着秦歌画画。
“歌歌。”
“恩？”
“你画的是丑八怪吗？”顾白糯糯的来了一句。
“恩，画的是顾白丑八怪。”
“……”顾白瘪着嘴，嘤嘤嘤的又开始哭了。
秦歌瞧着，立马给他抹眼泪。
“歌歌…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秦歌放下笔。
“我是丑八怪，呜呜呜。”顾白哭的鼻涕泡出来了。
“你才不是丑八怪，小白最可爱了！”
顾白一听，抽泣了几声，擦了擦眼泪，然后靠着秦歌趴在桌面上，“歌歌，我要看你画小兔叽。”
“……”
秦歌严重怀疑，顾白是装傻。
*
半托的幼儿园。
秦歌和顾白一起吃饭。
顾白夹紧双腿，一脸难受的看着秦歌。
“歌歌。”
“恩？”秦歌看见顾白憋着脸的模样。
“尿尿。”
“我叫老师。”秦歌想要举手，吃了满嘴油的顾白扭着身子红了眼。
“不要～不要～歌歌。”
“那我跟你去？”
秦歌试探的问。
“嗯嗯。”
顾白牵着秦歌的小手走出小小班的房间，跑到尾巴的厕所。
“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秦歌指着可爱标识的男厕所。
“我不会…脱裤子。”
顾白小手扯着裤子，又可爱又可怜的看着秦歌。
秦歌听到这句，真想变个瓶子给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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