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厉和风清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们……”午厉没忍住,有点犹豫地说道:“你们这名儿是谁给取的?”
冰碴无辜地瞪大双眼,道:“自然是庄主。”
午厉看了看风清,风清也颇为吃惊地看向冰碴,嘴角略微抽抽,道:“我,我爹起名儿竟这么有内涵?”
“不不不,”冰碴闻言连连否认,“一任庄主一队暗探,属下等的名号,自是庄主您给起的。”
“我?”风清一下站了起来,“本庄主什么时候干过这么不着调的事?必是你记错了。”
“不会不会,”没有眼力见的冰碴接着否认,同时还配合着摆手的动作,以期增强说服力,“属下初见庄主时,第一件事就是向庄主讨要名字,那时庄主说,‘你们合为寒英,一夜倾落便可白覆大地,这自是不错,但雪终性柔,片落轻如尘,不若下凝成冰,是洁亦坚,这事儿便交由你们自己,以冰为首,自个儿拟好了报给黑曜就行。’”
冰碴一板一眼地学着风清的神态,学得倒是真像,以至于风清一下就想起了当天的情景。
“属下接此任务,一刻都不敢耽误,回去就跟兄弟们紧赶慢赶地想了这许多出来,接着就上报给了黑管事,从此便用着了。”冰碴说这段时眉头紧紧地凑在一起,似是想起了当初绞尽脑汁凑字的痛苦。
风清深深地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用手撑住了额头,觉得真是夭寿。
午厉笑得满脸通红,在一旁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桌子,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半晌,才缓过口气,拍手叹道:“人才,当真是人才!”
只是还没夸完,便听一旁的风清哐地一掌拍在桌上,成功地把即将疯癫的午厉吓得噤声。
“罢了!”风清认命般地恢复了淡定,好歹接纳了这三个蠢蛋,“都叫了这么久了,再改也麻烦,还有两个,那两个叫什么?”
“哦!派出去的一个叫冰蛋,一个叫冰球。”冰碴忙回道。
“哈哈哈哈!”
刚刚歇下去的忍笑蓦地以狂笑的形式重新炸响,没等到风清的怒瞪,午厉就已经栽倒在桌下,笑得浑身抽搐,动弹不得。
“好……”风清气到浑身发抖,却又不可奈何,好不容易把手抬了起来,指向为首的冰碴,
“你,继续跟着黑曜,一切听他的即可。”
“是。”冰碴领命。
“你,就你,”风清指指方才跟午厉翻脸的那个青年,“叫啥来着?”
“我我我,呃,属下冰豆,庄主有何吩咐?”青年还惧着方才的事,嘴差点跑偏。
风清点点头,觉得他这名起得是真不错,真挺逗的,他指指午厉,对着冰豆说:“你就跟着他,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啊?”冰豆张大了嘴,跟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看了看风清又看了看午厉,“可可可是……”
“可是什么,什么时候变结巴的?”午厉好笑地欣赏着冰豆的面部表情,“以后就跟着爷,爷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是不做,爷就把你扔到馆子里去。”
午厉贼兮兮的表情将逼良为娼的黑心表现到极致,冰豆咬牙切齿地想要再次爆发,却被风清轻飘飘的一句话压了回去。
“你有意见?”风清的眼中刮过一阵大风,直接把这颗可怜的冰豆子吹进了阴沟里。
冰豆不出意料地怂了,跪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认了命:“是,庄主吩咐的,属下自当遵从。”
“很好。”风清满意地点点头。
发配了两个人,就剩下冰渣一个了,风清指指他,道:“至于你,就跟着我好了。”
“?”冰渣受宠若惊,看了看风清,再看看冰碴,愣是没敢一口应下。
“庄主,这……怕是不妥吧。”冰渣头皮发麻地说道,眼却一直瞥向冰碴那边。
其实冰渣顾虑得有理,老大老二都还杵在旁边,哪儿就轮到自己跟着庄主了,想想就十分僭越。
相对于冰渣的纠结,冰碴和冰豆在听到风清的话时却没什么反应,冰渣此话一出,二人反倒十分奇怪地看向他。
“哦?如何不妥?”风清挑眉,语气十分温和。
“这……”冰渣又看了看冰碴,小声说道:“二位哥哥还在,属下何德何能得以跟在庄主身边,不若让冰碴大哥跟着庄主,属下跟着黑管事就是。”
哪知风清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冰碴却急了。
“放肆。”冰碴怒斥道,“庄主说什么做什么自有庄主的道理,庄主的命令咱们只需执行,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的,竟还能替庄主做主了?”
那冰渣长相本就偏阴柔,被冰碴铺天盖地地啐了一通,顿时委屈地瘪起了嘴,看着还挺可怜。
“大哥何必如此,原是小弟技疏艺浅,怕跟在庄主身边误了事,先是紧要时候,属下也是为了庄主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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