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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本初不敢去数，他已经走到了一半，程立霆见他停了，侧脸问他：“怎么了？”叶本初深吸一口气，看着他道：“手机我关机了，跟你说一声。”程立霆一怔，失笑：“我很荣幸。”

叶本初主动去牵住他的手，道：“未来的路比这石阶长多了，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走完。虽然我不信什么天长地久，也知道你还年轻，但眼下我还是想把一些虚无缥缈的期盼说出来，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程立霆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我很庆幸我比你年轻十岁，我有的是精力来爱你一辈子。”

他们拾级而上，市政厅恢弘的大门朝他们打开，叶本初看见门内站着两位亚裔男子，其中一个皮肤晒得黝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他笑得极其灿烂，手上还捏着一块秒表。

“霆仔，你老婆好靓啊！”

叶本初一瞬间就知道他是谁了，和程立霆对视一眼，都露出无奈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