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故事发展到第三话容易有疲软情况,所以要加个小高潮!比如学姐掉头之类的(举例完全不对好吗
*但我的预告是:谜之不按套路出牌……
第三章
“你发情期?”荒倒吸了口气,站起身向他走来,“还好带了你过来,不然就麻烦了。你需要怎么标记?”
一目连心情忐忑地转过身去,指了指自己颈侧:“咬颈后的腺体就好。记得咬破,咬破才能有信息素注入。没事,不会太疼。”
他已经能清晰地闻到荒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不算浓烈,淡淡的很好闻,像是一种后调有着海洋味道的男士香水,令人联想到夜晚的海岸、浪花与星辰——一目连不懂香水,他只能这么形容。他也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它充溢在自己与荒身周的空间里,无比热烈地回应和邀请着对方,这让他感到十足的难堪——老天啊,他们两个根本没多熟。
“我有点没想到。”荒俯身下来在一目连耳边说,低低的磁性声音激得一目连浑身一颤,“你的信息素,居然是水蜜桃味的?”
“是……其实也不算奇怪。”一目连身体发僵,活生生的alpha就在他身边,omega天性中对alpha的畏惧使他不敢乱动,“信息素味道跟主人的外貌性格有时不太相称……它毕竟要服务于性欲的唤起,好闻的味道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荒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片刻后又道:“你这样我不方便。领口解开。”
一目连这才注意到自己白衬衫的领口还系得死紧,赶忙伸手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衣领,一目连下意识闭上了眼。可片刻后,他没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倒是听见荒“咦”了一声:“你有纹身?”
“……喔,是纹身,遮挡腺体用的。抱歉,我帮你指一下位置。”一目连拉过荒的手,引导着他向自己颈后摸去。面对的窗玻璃上映出两人浅浅的影像,他看见荒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的引导下一寸寸抚过颈侧纹有红色纹路的苍白皮肤,最后停了下来:“在这儿?”
一目连点了点头,再度闭上眼睛。他感觉到身后的人俯首到自己颈间,锋利的犬齿轻轻厮磨着他颈后最敏感的那片皮肤。然后,荒咬了下去。
在那一瞬间,一目连绷直了身体——他以为腺体被咬破的感觉会是疼痛的,他没想到,这种感觉竟然是轻微的痛楚伴着更大的愉悦。那种愉悦是性的愉悦,却不是自渎的愉悦,而是更绵长、更贪婪的愉悦。恍惚间,他忽然回忆起了本科时生理课教材上的一句话:
临时标记时产生的快感,是与性交相似的快感。
荒将牙齿从他腺体上移开的时候,一目连还有点失神。直到对方在他耳边说了声“没事吧”,一目连才醒过神来,连忙扯上领子,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颈后刚被咬破的腺体:“没事。……对了,谢谢,感觉好多了。”
发情的症状似乎减轻了不少。被咬破的腺体有些红肿发烫,奇怪的是倒没出多少血。
荒看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站在原地干咳了两声:“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碰omega。”说这话时他脸有点红,一目连扫了他两眼,心底莫名其妙地作出了一个判断:不是性冷淡。
“我才是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碰alpha。”一目连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荒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清醒状态?”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目连句子中的限定词,一目连这才反应过来他说错话了,赶忙解释:“你别多想。抑制剂失效是在我上一次发情期,那次我晕过去了,昏迷的时候我一个朋友给我做了临时标记。单纯的朋友,我们从高中就认识,那时还没分化。”
他说完,偷眼看了下荒的反应,见荒不像生气的样子,才放下了心。Alpha的占有欲和情绪的狂躁易怒都很严重,而且经常发作得莫名其妙。他就是为了预防最坏的情况才拟了那份协议,好在目前看来,荒是擅长控制自己情绪的那类人。
“没事,不说这些了。”荒拎起沙发上的抱枕放到他腿上,“展开就是毯子,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别搞你那个乱七八糟的统计软件了,先躺下歇一会。中午我点外卖,你也别回去了,晚上坐我的车走。”
“抱歉,麻烦你了。”一目连在沙发上坐直,身后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晒得人暖洋洋的。颈后的临时标记正在发挥作用,尽管还有些性欲需要忍耐,但已经不像先前这么危险。
“没事,你比常见的那些omega省心多了。发情的omega我在公司也见过几个,每个都够娇气,哭哭啼啼的。”荒把他身后的一扇窗子推开,高层清凉的风立即吹了进来,“我通下风。……你知道的,omega发情容易让alpha连带发情。”
“……我知道。”
“对了,”荒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话题,在他面前俯身下来,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我想知道为什么颈后咬一口就能临时标记?你是做研究的,应该知道这个?”
“我要明确一点,我研究性别心理学而不是性心理学,这门学科主要研究的是不同性别心理差异,荒先生。”一目连伸出一根手指,向他摇了摇,“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人的体液里都含有信息素,微量注入就足以起效。至于为什么接吻、喝血等手段不管用,是因为信息素要通过omega的生殖器官注入才能起效,而腺体其实是外化的……”他还没说完,就看见荒用手默默捂住了脸,尴尬地走开,“好了你别说了。”
一目连嘴角扬了扬,他目送着荒走回那张老板椅继续紧盯电脑屏幕,忽然觉得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也并没这么难熬。于是他端起杯子灌了口凉水,揉了揉太阳穴,集中精神继续应对屏幕上spss里的一堆数据。
但发情期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所以,大约半小时后,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和下属交流工作的荒听到了一目连不大的喊声:“荒。”
他转过头,看见一目连坐在沙发上,用毯子盖住腿,眼神躲闪地红着脸问:“你能不能……托人帮我买条内裤?”
当然到了最后,这条内裤还是买了——天知道那名可怜的男下属拿着内裤敲门进来时,看向两人的目光有多诡异。想着当时那一幕,手握方向盘驾车疾驰在夜晚公路上的荒不由得嘴角泛起笑意。
最近公司产品迭代遇到了瓶颈,每天N个会讨论策划案的荒濒临崩溃,只好想点轻松的事情来解闷。
或许是拜那位下属所赐,一目连在总裁办公室呆了一天,当天找荒有事的下属没一个敢直接来敲门的,纷纷选择发信息或者邮件。下班时的节目效果更是满分,一目连依旧挽着他的手臂,但身上已经满是荒的味道,走路时脚步虚浮,还无意识地往荒身上贴,理所当然地收获了一串注目礼。听烟烟罗说这一天过后,所有人都对荒总和夫人感情甚笃这一点深信不疑。当然,这个“感情”,是指上床的那种感情。
可他们的实际关系——荒打了一轮方向盘,将车开向公寓楼下的地下车库——现在看来,算是不错的室友兼朋友?
荒不得不说,他对一目连这位室友很满意。一目连安静,生活规律,不生事,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理想室友。荒一向习惯独居,最近多了这位室友,竟然毫无感觉不适的地方。不仅如此,平时空荡荡的公寓也因为多了一名同居人,而多出了几分家的味道来。
一目连向来比荒回公寓早一点,每晚荒走到楼下时,都能看到房间窗口处亮着的暖黄灯火。周末也是,荒基本没有周末,一目连却大多时候都会休息——虽然实质上不过是把工作地点转移到了图书馆或者家里而已。不过荒回公寓时,有时会碰上一目连做好了饭,此时一目连就会把他拉进餐厅,邀他一块吃。一目连做饭算不上多好吃,单身男人水准的手艺,不过在吃惯各种饭局的荒看来,吃起来有种别样的舒心。以至于前段时间一目连坐飞机出去参加研讨会那几天,荒还无聊了好一阵子。
不知不觉间,荒已经走到了公寓的门口。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脱下大衣搭在手肘处走过玄关,却在踏进客厅时愣了一愣——客厅里灯火通明,一目连坐在沙发里,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正神情专注地打着字。听到门口传来动静,他转过头对荒笑了笑:“回来了?不好意思,房间里灯坏了,借客厅用一下,明天我去买个灯管。”
他穿着粉色的家居服,衣服的颜色和发色相配。明明是个一米七几的男人,不板着脸谈学术时却有种单纯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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