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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儿已经不在了……你自然不是可儿，你不是！”胡小汜这才从秦小宛身上下来，如梦方醒道，“对不起！”说完便蜷缩在床角抽泣着。

秦小宛内心十分矛盾与不甘，她知道自己不该，可是却又见不得情郎如此伤心。片刻之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直到未着片缕之后才将胡小汜转到自己身前，悠悠道，“今夜，我便是你的娘子……”她将胡小汜的手放到了心口道，“相公，你不想亲亲我嘛？”

“小宛，你大可不……”

秦小宛已经吻将了上去，这一吻再次点燃了胡小汜的心，她知道此刻怀里的人并不是洛可，可是她宁愿选择自欺欺人也不甘愿接受现实……

胡小汜吻过起伏的山峦，拂过羞涩的凹地，掠过那花朵含苞待放的内核，每一个动作都让身下的人儿颤栗不已，直到那朵美丽的花儿被露水滋润得慢慢绽开，她才轻轻探入，只是那一探便已后悔，“你，你是……对不起！我……”

秦小宛强忍着剧痛道，“无碍，是我心甘情愿的……”

殷红随着指尖划过，落在罗帐之上，绽放出最美的时光……

秦小宛直觉得自己忍不住发出的孟浪之声把胡小汜激荡得更加凶猛，就当自己快要力竭之时，却意外收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彷若在那云端轻浮，彷若在那水边沉荡，心境一浪似过一浪酥麻……

“汜……”秦小宛发出最后的一丝吟唱。

胡小汜喘息着，直到听见那久违的呼唤，这才抽将出来，紧紧抱过这个初经人世的璧人，“你受苦了！”

秦小宛轻轻咬着嘴唇，伏在胡小汜的肩头摇了摇头道，“够了嘛？”

胡小汜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她想起那一夜，也是这样的夜晚，秦小宛也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话：“看够了嘛？“刚才的胡小汜或许分不清怀中的人儿到底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洛可，还是那个对自己情根深种的秦小宛。但此时此刻，因着那句话，她回到了现实，她深深知道，自己怀中再也不会出现洛可了！此刻在她肩头的人，是秦小宛。

“小宛，我……”胡小汜哑声道，“弄痛你了吧！？”

“……”秦小宛听到胡小汜唤着自己的名字，欣喜道，“无碍……”

“那就好！”胡小汜搂紧了秦小宛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

“够了嘛？”

“……”

第058章

胡小汜在京州呆了整整三日，然后如期回到了湖州城。回来之后的她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只是再也不见她踏入灵堂之中。所有的人都不敢问她去了何处，也不敢问她发生过何事，那些人里也包括田心与唐云。

只有胡小汜自己清楚，她找到了那个人，那个与洛可十分相像的人，去逃避现实……

这一日，胡小汜召集了燕占山、田心与唐云在书房议事。

“大哥，此番横遭变故，我有心与南国朝堂为敌……你与弟兄们都已有了常人的生活，大可不必为了我再生事端……”

“三弟说的什么话！当初结拜的时候说的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二弟先我们而去，怎能就此算了！”燕占山大义凛然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我苟活至今不就是为了给二弟和弟妹报仇嘛！”

“大哥！你……”胡小汜还待劝阻。

“三弟不必再说！我燕占山一定不做那贪生怕死之辈！说吧，我能干什么？”

“好！”胡小汜赞许地看了燕占山一眼心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念及此她道，“大哥，你回去之后要配合田心将那花满楼开满南国三十六州府和北国的十六城，暗中操练我们自己的弟兄。此事甚是艰难，你可愿意？”

“你放心吧！”燕占山拍着胸脯道。

胡小汜赞许地点了点头，转向唐云道，“云儿，你尽快带着洛洛回到渝州，重新接管唐门散落在南国各处的势力，把他们隐藏到地下，网罗各方消息，训练他们的身手，待时机成熟便可为唐门主报仇！”

唐云虽舍不得胡小汜，却也为了唐门一干人等能够活下来而下定了决心，“汜哥哥，不用你说，我唐门定要那狗贼血债血偿！”

“好！”胡小汜咬牙切齿道，“会有那么一日的！”随即又道，“云儿，洛洛可是洛家唯一的血脉了！我可把他交给你了！”

“汜哥哥且宽心！我一定好好教导他！”

“大哥，那我呢？”田心眼见燕占山与唐云都接到了任务，便疑惑不解道。

“你与我一起修改一下花满楼的开业计划，然后再将它实施下去！不能再做按摩的生意了！我要花满楼变成茶馆、妓院、饭馆、客栈、当铺！我要花满楼在明，唐门在暗，打入南国三十六州府的层层面面之中！”胡小汜叹息道，“这可是最累的了！辛苦你了！”

“心儿不苦！”田心发自肺腑之言，她见胡小汜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便安心不已，只要胡小汜能够如常，要她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胡小汜笑道，“既如此，今夜我与心儿给大哥、云儿送行，吃完这顿送行酒，你们二人明日便启程出发吧！”

“好！”“不醉不归！”

翌日，胡小汜送别了燕占山后又送走了唐云与洛普洛。接下来便是不停的谋划与设计，足足商量了半个月方才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