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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Bill以为Sherlok要问些什么，显然两人都做好了回答的准备，不过Sherlok暂时还没有打算问什么，他想先搞清楚一切，Sherlok双手抱胸，看着像小孩子一样站的笔直的两人：“让我先搞清楚这事情……”

Sherlok用手指着老Bill，又指了指小Bill：“你是未来的他，这些事情你都经历过，是吗？你大概知道我要说什么，是吗？”

“是的。”老Bill经历了一切，但是他除了那个办法记得清清楚楚之外，一切都只是略微模糊的影子，因为要知道，他被关在玻璃里将近一百年了，这时间对于任何生物来讲都是不短的时间，无法动弹又无能为力的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回忆所有的一切，刚开始他还能记得每一个细节，到了最后他只能记得一些还算重要的细枝末节，不过即使如此，每当事情进一步发展的时候他都会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因为某些情景和他隐约记得能对的上，“我还记得些……”

“你是为了什么而回来，不仅仅是救Amy他们吧！”Sherlok当着两人的面问了这个问题，他思考过，这个问题有利有弊，他之前问的那句就是问老Bill还记不记得他准备问的问题，而老Bill说完还看了一眼小Bill他就知道，他这么问了，老Bill并不打算避讳小Bill，Sherlok从刚刚形成的苦闷情绪中找到了一丝有趣的情绪，是的有趣，非常有趣，他开始期待老Bill是如何应对的了。

“没错，不仅仅是为了救他们……”老Bill说完这句话转身面向小Bill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说给小Bill听的，他知道小Bill已经不像刚才那般焦虑了，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冷静下来了不在歇斯底里了，他打算告诉他一小部分真相，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告诉他全部的话，他会退却，“我是回来积攒实力，通过共济会来巩固事实的能力的，我会待到你出来。”

老Bill指了指小Bill，他无法跟他讲清这其中的利弊，而自己骗自己他也算是第一个吧！他得引到这一切，让它发生，他才能够存在，才会再次回到这引导他们，这是让他让一切活下来的保证，他隔着空气在离小Bill很远的地方做出了拍肩的动作，他们不能触碰对方，否则会撕裂空间的。

“为什么？”小Bill懂这一切，他知道既然未来自己会出现在这，就代表他肯定会那么做，因为一切都成为了会既定发生的事情，这是无法挽回的，但是为什么？从之前的那个计划他就在问自己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一切没有答案，他就是得那么做就像是完成一个属于他的使命似的，至于是什么使命他不能说，而现在他又要在本来执行起来就很艰难的使命上再给他加上一个难度，这很残忍也很难，这不仅让他想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或者说为了结局……”老Bill措着辞，说着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的话，听起来像是阴谋，但这是最好的说法了……

“结局？”Sherlok皱起眉头，他相信着大小Bill是好人，但是他却依旧观察注意着，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完全的好人，而Bill的很多举动都很不靠谱，都很……总之Sherlok很难完全相信他，即便是他为了困住illusory做出了牺牲……他的目的是什么？毕竟之前他说过他们无法杀死虚幻，只能削弱他，那他呢？他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比如像他说的illusory想吞掉他，他是不是也想吞掉illusory，那么结果是什么？到那时他如果真的吞掉了illusory那是好是坏？

“我是说为了现在，为了像现在这样，为了能应对illusory，他必须这样做！”老Bill说的话有些含含糊糊的，这让Sherlok更加的怀疑这一切了，没有人会为了一件没有好处的事去亏待自己，就像是纳芙蒂蒂她的牺牲换来了人民的平静，而高迪，高迪为了自己的平静还有所谓的拯救世界，他决定要这么做，那么Bill为了什么，不仅仅是未来的自己存续，在此之前应该还有更加重要的前提吧，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为了吞掉illusory……

“你为什么不去！”小Bill好像突然间爆发了一样，他打断了Sherlok刚张口没说出来的话，Sherlok不擅长处理这种带着浓浓感情问题的事，但是这问题问的还真是有点傻！

这就是Sherlok自大的他总是注意到别人的不足，但是往往等他了解到到底是为什么的时候，那时候也许还不算是晚，但对于Sherlok来说那已经晚了，现在就是，Sherlok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因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会产生悖论……”老Bill叹了一口气，说得很慢，就好像是怕小Bill听不懂似的。

这时Sherlok皱着眉头，或者说他那紧皱的眉头就从未舒展开过一样，他朝着小Bill说：“不说悖论，那就是一个死循环，一切变成没头没尾的死循环，他会一直如此，反复地出现在这，你想这样吗？一直被困在时间里，只因为……因为你的任性？还是不确定？这也是你呀！”

小Bill不说话了，他飘到窗子旁边呆呆地发愣的站在那里，Sherlok想过去继续说教，说小Bill怎么怎么傻，但是老Bill摁住Sherlok的肩，朝着Sherlok摇了摇头：“让他静一静吧！你先去看看Dotor或者是高迪怎么样了，剩下的我和他说。”

鬼使神差般，Sherlok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那样的纠缠，而是乖乖的把门带上下了楼，一时间二楼的屋子很安静，Sherlok也没有在楼到里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就下了楼，这很反常，Sherlok还没有搞清楚这一切就下了楼。

过了很久老Bill才出声，他看着小Bill颤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行了，人也走了，就别装了，还有小声点笑！别惊动了他们。”

大Bill在Sherlok专注问题失去戒心的时候，摸到了他的肩膀，以此用力量把他弄走了，至于大小Bill在密谋什么没人知道，至于那是不是好事也没人知道，因为他们现在必须依靠他们，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时空定点，一切都必须发生，这一切就像是早就预谋好的圈套……即使是Bill也是这么认为的……

第189章一百八十九、6月9日

大Bill在Sherlok专注问题失去戒心的时候，摸到了他的肩膀，以此用力量把他弄走了，至于大小Bill在密谋什么没人知道，至于那是不是好事也没人知道，因为他们现在必须依靠他们，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时空定点，一切都必须发生，这一切就像是早就预谋好的圈套……即使是Bill也是这么认为的……

一切就像是照着写好的剧本上演一般，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Dotor没有办法，这次即使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Dotor甚至想说即使是纳芙蒂蒂他也没有一个万全的办法，因为在那种情形下势必得有一个人牺牲，这是不可避免的，因为illusory的目的就是要吞掉什么，所以在这种前提下他们无法逃脱……

Dotor感叹着也思索着，如果可以他愿意牺牲自己，因为那是他一直在做的事……但是又不可以，因为illusory如果只是单纯的吃掉它们那还好说，illusory并不是单纯的吃掉它们，而是要通过这个汲取力量，如果是这样的话Dotor还真不能放手一搏，就如同他想不出救高迪的办法是一样的，因为不论是他选择牺牲自己还是去救高迪都像是自杀一样……牺牲他自己最好的结果就是illusory承受不住他的力量而爆炸，最坏的结果就是他完美的兼容那力量那后果不可想象，还有高迪……

“高迪……”Dotor躺在床上喃喃自语，从刚刚开始他就有点精神恍惚，这不是他的错，大多都不是他的错，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就是一个沾了一点点边的旁观者，但是身在这事件中，而且这事情又发生在他身边，可这一切对于Dotor来讲简直就像是他自己的责任，以为他知道了一切却救不了他们，这就像突然有一天你到了一个你知道全部情节的故事中，确认就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一样，无力而又自责……

“那不是你的错，Dotor……”River的声音吓了Dotor一大跳，他这才反应过来River还在这，Dotor猛地坐起身靠在一边的墙壁上，惊吓过后他坐在那看着River发愣……

“不，那不一样……”Dotor坐在那里发愣的看着River，这就是为什么他去哪都不会去老朋友去世的时间，因为那没法改变，他也讨厌伤感和离别，所以他即使去见过两天就要去世的老友，他也不会待到别人去世，其实Dotor很自私，而且这对于他来将他们一直活着，只要他想他就能通过TARDIS见到仍旧健在的老朋友，所以他从来不用面对这种情况，看着一个人在他该死亡的时间死亡，“我从未……我从未见证过他们任何人的死亡，因为即使我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去世的我也不能救他们，也许……成为一个旁观者要比成为一个杀手更加残忍，更加需要勇气……”

“那就别去想了……”River知道Dotor的性子，这不让她去像这些事比登天还难，但是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们现在既没有能代替高迪让他不牺牲的办法，也没有任何不伤害无辜的办法，因为历史明明白白的歇着了，不仅仅是维基解密上写着高迪的死因以及死法，就连Dotor的时间之书也有写，那是不可避免的，River知道、Dotor也知道，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凭一切发生……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却都不甘心，不管是Dotor或者是高迪，即使他们决定向命运低头了，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他们仍旧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几个人度过了这一晚，情绪复杂各怀心事，没有人甘心就这样如此，可却又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大家都在年转反侧地思索着……思量着……

6月9日，高迪之死的前一天……

很快这一夜就过去了，早上高迪召集大家在他的客厅里说着昨天没说完又交代给Sherlok和Rory的事，事情很简单就和高迪昨晚说的一样，他需要几个人去护送玻璃，去把玻璃安装好，这就需要见过彩绘玻璃的几个人跟着去指挥，而剩下的，高迪指了指Amy和Rory，这是他仅剩的一天，他想像个普通的老人一样感受一下天伦之乐，Amy和Rory两人陪他最久对他最好，就像是他的孙子孙女一样，看着Amy和Rory的那一刻，高迪放松了许多他仿佛忘记了一切。

之后就是Sherlok带着Dotor、小Bill和River一起去圣家教堂了，这是最后的准备，小Bill也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的嘻嘻哈哈的，而是皱着眉头指挥着板条箱飘在最后，这一刻没人是轻松的，这就好比他们在为高迪架起高高的铡刀，四个人一直没有再说话，气氛凝固到极点，就连一旁帮他们忙的圣家教堂的建筑师都被他们感染的一脸的凝重。

“Dotor！”Sherlok开了口，这气氛太过压抑了，这件事也太过压抑太过负面了，不过Sherlok不会去劝Dotor，因为关心他开导他的太多了，不多他这一个，而反复的劝说也不一定会起到让人放弃一切的作用，还有可能会让人越来越想不开，Sherlok摇了摇头，他想如果想让Dotor忘记这件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另外一件要紧的事去让Dotor担心，这是转移注意力的最佳办法，“等这件事解决了，带我去看开膛手Jak！我想去看看这个未解的案子到是怎么回事，嗯……不带Amy他们……因为太危险了！”

Sherlok的意图Dotor明白，但他不确定他会不会因此就真的忘记了，或者说暂时忘记了这一切……答案应该是确定的，他不会忘记，但是Dotor笑了，他笑着看着Sherlok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一刻压抑的气氛似乎被缓解了好多……

不过之后几个人又回归了安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家似乎都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一样，平静，但这种平静却静的可怕，想让人逃离，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把彩绘玻璃安好，但是今天飞逝的时间仿佛慢了下来，至少是在他们的眼里觉得慢了下来，他们准备好了一切……

准备好了一切但是四个人走到高迪房子门前的时候，他们都停住了，时间如果能就此停止，或者说一切不会发生那该多好，可是幻想永远不会成为现实，日子还得过，一切都还需要面对Dotor率先走进了屋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回来了！”

饭香弥漫着整个屋子，Amy和Rory忙碌着招呼着众人，就好像他们只是来串门的孩子，在饭桌上Dotor笑着与高迪侃侃而谈，他们说着天马行空的话，Sherlok也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嘴，就仿佛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昏黄的灯光让这一切也显得很温馨……

而这温馨的时光持续到晚饭之后就荡然无存了，他们不得不讨论细化高迪之死的一切事宜，而这话题也是从高迪先开始的……

“咳……那个我明天就要死了，老Bill，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吧！”高迪坐在木椅上，挑了挑眉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提这件事，那么这个话题很难展开，而且高迪不希望明天的事情出任何差错，他也许不能死的体面，但是或许他应该死的伟大，“谢谢……”

高迪起身给在座的人都鞠了一躬，他知道这有多难，因为他自己做这个决定时都很难，每分每秒，每时每刻都很难，高迪觉得自己即使到了最后一刻都会不断的挣扎，所以他感谢他们不反驳，不过在它挣扎的同时内心某处似乎又觉得轻松了许多，那诡异的梦至少不会在折磨自己了，这对于他来讲也是一种解脱……

老Bill受到高迪的嘱托，他像是当年他看到的那样重复着那几个注意事项，第一点illusory回来的时间，他是在电车开幕仪式之前到的这，那时候高迪会出现在街口而小Bill则会在高迪身后的不远的地方，也差不多就是这时，小Bill也发现了illusory，小Bill就逃跑了，这时illusory就会追小Bill，第二点就是高迪之死，这一切由老Bill把握时间，他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是礼炮声想起电车发动之后，电车第三次拉响的时候，那时候小Bill飞向玻璃，高迪出现在街口……高迪之死换来illusory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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