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懵了，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动都不动。
米素脸色惨白，从来不知道凌子谦也有如此可怕的时候。
可怕起来一点都不比萧泽言逊色，她突然发现，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凌子谦。
她看到的都是凌子谦温柔的一面，就以为他一直都是那么温柔良善的。
却忽略了凌子谦的身份，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全然都是良善的一面？
如果是这样，他又怎么跟萧泽言斗？
到底还是她把什么都想得太美好了。
“素素······”凌子谦艰涩的开口，看着米素苍白的脸色，他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知道米素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又听了多久，他刚才毫无顾忌的将自己最黑暗阴冷的一面展现出来，米素又是怎么想的？
她怎么看待他？
lily的面色更难看，刚才她就在门口碰到了米素，几乎可以肯定米素是全部都听到了。
米素和萧泽言的纠缠他都看在眼里，两人的互动要说米素对萧泽言没有情，打死他都不信。
女人最容易心软，如果她把她和凌子谦的话都听了去，谁能说她不会去提醒萧泽言？
人心都是肉长的，米素对萧泽言的情感很复杂，萧泽言是一直在逼迫米素，但是却不见得她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萧泽言去死。
“凌学长，你真的要对付萧泽言？”米素抬起头看着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很干，说出来的声音就像是砂纸在摩擦墙面。
凌子谦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房间里拉：“进来再说吧。”
服务生紧张的把才摆上桌，连大气都不敢出，马上就又退了出去，一路小跑，好像后边有洪水猛兽追着她一样。
lily眼镜的镜面一闪，扶了扶眼镜：“二位聊，我先告辞。”
说着，给了凌子谦心照不宣的一眼，便离开了。
米素坐到了原先lily坐着的位置，脸色苍白的看着凌子谦，拿起桌上的水杯就灌了进去。
她的嗓子干涩的要命，就好像缺水了很长时间一样，灌得又急又猛，都忘了看看这杯水是不是lily喝过的。
“砰！”
空掉的水杯被重重的放到桌上，米素胡乱的用手背擦干唇边的水。
“你要对付萧泽言？为什么？”米素问道。
她不认为凌子谦绝的要置萧泽言于死地，单纯只是为了她的事情。
因为她，凌子谦就要去对付萧泽言，她自问没那么大吸引力，也不会自恋的认为自己能重要到这个地步，能让凌子谦不惜一切的与萧泽言对上，甚至不惜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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