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遥想笑，但是丧尸化的身体，不允许她做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她龇牙，故作凶狠：“我可是丧尸皇。”
女人心头一酸，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顾遥的头：“我还从没见过，这么乖巧的丧尸呢。”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小奚呢？”
谢宁被顾遥的事情弄乱了心神，此刻才想起来。
“他暂时没事。”
007已经去看着他了。
谢宁便不再多问了，轻轻给她擦手。
过了一会儿，才问：“丧尸皇......有名字吗？”
显然，她早就知道，闻人语不是小姑娘的名字。
“顾遥。”
少女看着自己腐化的手，正被女人小心翼翼地擦着血污，轻声回应道。
谢宁笑了笑，叫了一声：
“遥遥。”
顾遥看着她，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女人把擦过的手，用袖子遮好。
然后抬头，看着顾遥，轻声道：“你得撑过去。”
谢宁很害怕，顾遥会彻底失去人的意识。
她不知道丧尸皇到底有多厉害，顾遥的等级压制没有伤害她，但是看着小姑娘变成这副模样，依然乖乖的样子。
心里便只剩下难言的酸楚和痛。
“要是你没撑过去，我，我就杀了你。”
女人恶狠狠地补充。
和初见时一样，凶巴巴的。
但是眼眸里的难过，根本无法隐藏。
“好。”顾遥努力弯了弯眉眼，应了。
谢宁见状，终于忍不住伸手，紧紧抱住了顾遥。
“你要说话算话，不许骗我......”
女人语气依旧恶狠狠地，眼泪，却无声地落了下来。
“嗯。”顾遥再次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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